韩漠将他双手解开,揉一揉被绑红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前胸贴后背的拥抱在怀里:“到底要射还是要尿?”
“要、要---”又一边潮喷一边浪进了高潮里。
韩漠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扭着头和自己接吻,屋子里全是淫靡的啪啪声。
那支银叉终于缓缓离开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撑得通红,刚一得到自由就翕张着涌出一滩乳白的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随着屁股里的捅干一下一下冒出来,甩了满床都是。
精液流完,阮桃的魂儿也丢了大半,韩漠握着他半软的性器帮他撸干净,一面做濒临喷发的冲刺,一面埋首在阮桃出了汗的颈窝里乱蹭,他纵容道:“尿出来,听话,就在这尿。”
阮桃哭肿的眼睛盈满无辜和媚意,他抱着拥住自己的那只胳膊,在被深深内射的时候哽咽着失守,高潮和失禁同时吞噬掉他的神志,他在这一刻切实地沦为性欲的玩具。
耳边有轻笑:“宝贝儿,被操到尿床了。”
阮桃鼻尖一酸,又滚出眼泪儿的同时忍不住滔天的委屈,可再一眨眼,就在累极爽极和羞耻心的加持下,晕得无知无觉了。
我,累趴了
第19章
清晨六点半,韩漠被生物钟唤醒,他听见轻轻的风铃响。
怀里的人还在熟睡,眼睛肿,小脸红扑,长睫安安静静,应该是睡得很香,韩漠欣赏片刻后凑去啄吻他的发梢,心想,良辰美景。
浴室里有点变化,昨晚光顾着做爱,这会儿才发现洗手台上有全新的剃须泡和剃须刀,还有一瓶须后润肤露。
韩漠莞尔,摸摸下巴,冒出一点胡茬。
从浴室里出来,韩漠踩着风铃声去主卧换衣服,昨晚把人欺负得太惨,这张深灰色的丝绒大床已经脏乱得别说睡,就是看都没法看了,直接一整个扔了换新吧。
韩漠心情美妙,胡渣没了,冒出些得意。
他又去厨房找吃的,不负期望地找到了牛奶和吐司,还在冰箱里看见密封腌制的小鸡腿,他想,今晚有红烧鸡腿吃了。
风铃是一只蓝色的玻璃海豚,下面坠着一个小巧的银铃铛。
韩漠抬手去碰,感觉自己许久没这样轻松、舒服过。
昨晚泡浴缸的时候,杨斯发来的第一条消息是:听说你那宝贝疙瘩还是个小可怜,高二时出车祸,一家就活了他一个。
杨斯玩笑:你们俩相依为命将就过得了,到时候放哪儿都是一段传奇佳话。
当时韩漠不动声色,会所里的玩具大多身世可叹,况且他一个爹不要娘改嫁、单打独斗好几年的寂寞人士,并没有因这一句话有多么巨大的触动。
他回杨斯:知道了,会好好疼他的。
杨斯便来嘴贱调侃:五分钟,韩总,你详细说说你要咋疼啊?
风吹来,风铃徐徐叮咚。
韩漠拿着一袋衣服和一张毛毯回到次卧里,二话不说掀被子,露出阮桃赤条条被蹂躏得尽是深红浅粉的身子,他用毛毯把人包起来,动作间吵醒了阮桃,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韩漠公主抱他,安抚道:“没事,继续睡你的。”
阮桃还蚊子哼哼。
韩漠笑话他:“这就把你卖了。”
反倒睡沉没声了。
桥湾离公司远,提前出门了还是没躲过拥堵路段的早高峰。
副驾被放下去,阮桃躺在上面睡得真像要被打包卖了还不自知,韩漠歪头瞧他,轻声学舌谭晓应:“软桃子?”
又道:“阮桃?”
没人应他。
韩漠自问自答:“还是阮桃好听。”
到公司,直接专属电梯直达办公室。
一路过来都没动静,反被放进嵌套休息室的大床上的时候,阮桃悠悠迷糊醒了,他支吾:“…先生?”
韩漠“嗯”地低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