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睁开的眼又闭上,骗他:“嗯。”
醒来就耍流氓,也不看看这两团奶子都已经被他糟蹋成什么可怜模样了,还可劲儿揉,还使劲儿抓,撩拨得阮桃想躲无处躲,在心里悄摸嘀咕:“要这么喜欢,自己也去吃糖催催。”
又幻想那画面,金主西装革履英俊潇洒,衣服一脱,两团娇滴滴的奶肉挂在胸口。
阮桃咬着舌尖不敢乐出动静,乐完又自我推翻,就他金主这胸肌,还是不用再催了。
“我要去公司了,”韩漠翻身压到阮桃上方,亲吻不打招呼就覆下来,“你下午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就躺在被窝里回味昨晚今朝和此刻就足够了。
阮桃迷恋这样的温存,一时间鼻子都不争气地泛起酸,他喃喃道:“洗洗床单,还想…再睡一会儿…”
韩漠边揉他边吻他,享用得暂且满足了,这才翻身起床。
阮桃抱着被子瘫在枕头里,唇瓣红润肿胀,他心里小鹿蹦跶,有一种自己不是玩具,而是倍受宠爱的恋人的错觉。
其他的玩具也有这样的待遇吗?
阮桃瞪着天花板呆呆出神,余光里金主从卫生间出来,让他连忙回魂儿坐起身:“在下雨,请您开车慢些。”
“知道。”韩漠套上衣服,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阮桃,“睡醒了出去逛逛,给自己买个手机,办张卡,再买---你是不是没衣服穿?”
阮桃抿唇,您自己回想一下,之前是谁摸着我的屁股调侃我连条内裤都没得穿的?
两人无语对望。
韩漠凑过来把浴袍给他披上:“别睡了,跟我一起走。”
一场午觉,雨势稍小了一些。
阮桃再次上了金主的车,昨晚还在后备箱,今天就坐进了副驾驶。
街景倒退,路上行人匆匆,阮桃恨不得趴到车窗上去欣赏这久违的风景。
他年纪轻轻二十三,在玩具中却已经是非常年老,不怪他被改造成药娘也没人要,一来并非所有人都喜欢这样的身体,二来就是不够青涩水嫩了。
如果,阮桃后怕,如果没有遇到这位金主,如果第四次、第五次展览他还是没有被售出,那么按照签约协议,他就要被转移到夜总会去当一个moneyboy,直到会所赚足买他养他的成本才会放他自由。
说起来,阮桃还不知道他的金主姓甚名啥。
保时捷停在路边停车位里,韩漠抽出钥匙:“下车。”
一家服装店,一进门,服务员就恭敬道:“韩先生。”
知道姓了,韩。
阮桃在心底默念,大胆胡猜,韩勇?韩猛?韩威风?
韩漠突然回身,低声道:“要穿裙子么?”
阮桃快速摇头。
“那…没有胸罩怎么办?”
阮桃更加用力地摇头,也压着声焦急道:“没事的。”
也就B杯,不穿不打紧。
韩漠逗弄够了,挑一件白色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要他去换,没安好心,那一面墙的奢牌内裤他就跟看不见一样。
阮桃真空出来了。
卫衣宽松,裤子得加条腰带,脚上还是居家棉拖鞋。
韩漠变戏法地递上白球鞋:“喏。”
这回从上到下都顺眼了。
结完账,两人站在服装店门口道别。
韩漠把卡给他:“再多买几身。”
又给他几张现金,叮嘱道:“天黑前回去,别走丢了。”
阮桃心绪磅礴又复杂,仰着脸问:“您不怕我跑了吗?”
韩漠笑起来:“你跑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