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纤细,肚脐也挺好看,再往下就是挂着乳白汁液的性器,连带着大腿根都湿淋淋的,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这人就已经像被糟蹋过了一通似的。
阮桃被打量的目光烧得紧张无措。
韩漠问:“穿环能拿下来么?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阮桃就像得了指挥一般,连忙抬手遮住自己的乳尖:“能。”
“那就拿下来。”说着又催他,“洗吧。”
阮桃听话地去开花洒,温水一下子就淋下来。
韩漠直起身,离开前不忘为难一句:“下面的就插着吧,等我来取。”
浴室门没关,但好歹没人视奸了。
阮桃松下一口气,扶在玻璃隔断上撑住自己,他愣愣地淋了一会儿,很舒服,温水冲走了一身黏腻,他心里冒出一点十分微小的雀跃,这个金主似乎…脾气不坏。
阮桃不敢触碰憋胀的性器,酸楚过了头变成麻木,他只能尽力忽视它。
沐浴露就放在一旁,阮桃用了一些涂在身上,希望可以彻底消灭掉汗味。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捏起左边的乳尖,这个环是他半年前刚被卖进去不久就穿上的,那时他还没有这两团柔软的乳房,是调教师看过他之后决定道:“吃糖吧,药娘能卖个好价钱。”
不知道他最终被卖了多少钱。
浴室外有说笑声,阮桃隐约听见烧烤和排挡什么的,应该是金主在讲电话。
他将乳尖上的两个环都取下,再摸到肚脐,把那只雨滴也摘下来,三个小物件,每一个都曾让他承受过尖锐无比的痛苦,他毫无留恋。
淋浴间里没有垃圾桶,阮桃踩着湿哒哒的脚印将它们暂且放在洗手池上,他又折身回去,刚准备用洗发水揉揉头发,就看他的金主赤裸着上身进来了。
心跳几乎在一瞬间就跳成激烈的鼓点,阮桃喃喃:“先生…”
韩漠脱得精光,一身遒劲漂亮的肌肉线条充满了侵略性,竖在小腹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更是让阮桃瑟瑟地往后退了一步。
碍眼的挂件儿拿掉了,韩漠更加满意这具身体。
他凑近,不知是否在说笑:“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阮桃被挤在角落里,花洒关掉了,浴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
“先生…”阮桃艰难道,“我给您口。”
说着就要往下滑,可两人贴得太近,韩漠那比阮桃大了两圈的身材跟堵墙似的一动不动,就杵着不挪步,让阮桃连蹲下去都做不到。
韩漠说:“嘴不酸了?”
阮桃紧张又茫然,酸…?
啊!是说咬了很久的口球吗?当然酸,还酸着。
可他不敢承认,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本事。
韩漠见他抿着唇不吭声,遂抬手摸上他的腰肢,另一手也揉上一团细腻丰盈的乳肉,手感格外好。
“放松,”韩漠轻笑,“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阮桃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他没法放松,就算调教的时候也都是和模型互动,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韩漠慢慢按揉着手心下的好皮肉,明明性器都硬到胀痛,直戳戳的顶着人家肚皮了,可韩漠也没着急,还有心情聊闲天。
他问:“是不是怕我?”
阮桃蚊子哼哼:“嗯。”
“怕我什么?”
阮桃闭着眼,感受两边的乳尖同时被捏住揉搓,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了几下。
“怕我有虐身的嗜好?皮鞭?蜡烛?”
阮桃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就捉到韩漠的胳膊上去,求道:“先生…”
“说起来,我以为他们给你用了催情的药,可是看你又挺清醒,所以,到底用了没有?”
乳尖被揉捏得过分酸楚,阮桃难堪地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