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忘记那怪诞的一幕。
“答不上来,过来罚站!”
她只好乖乖走过去,双手环住他好看的脖子、
“老师,我真的忘了,别罚我了好吗?只要不体罚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坐到讲台上去。”又是命令的口吻。
这种角色扮演一下让她性起了,虽然一直在回避自己的性癖,但女孩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那种——面对绝对的权力和强势,迫不得已挣扎一番后彻底的臣服。
她站在他跟前不怕死的去舔男人的喉结,结果被他一把抱到讲台上,三两下就扯掉内裤,双腿被粗暴地掰开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讲台上。
鲜红而充血的阴唇被强迫张开,她羞耻地想合上可是动弹不得,因为男人突然将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中。
粗粝的舌苔磨过娇嫩的花核,不出意外的引起一阵轻颤。
男人嘴对着细长的剖开的花朵,不住地用唇舌亲吻、舔弄、挑逗。
花朵溢出亮晶晶的水渍,混合着他的唾液散发出淫糜的味道。一坨粘稠的蛋清似的东西滚落,被他用舌头勾着出来,吮吸进嘴里咽下去。
陆建华只帮过两个女人口交,一个是眼前这个,另一个是肖玉卿。
当年还是个青涩的小男孩的他,被自己的英文老师引诱,在教室里做过各种不耻之事。
有时就是现在这样,她居高临下的坐在讲台上,他负责舔她、扣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有时则是他把她掰成一个近乎90度的角度,在课桌前从后面操的她呜呜直哭;又或者是两个人靠着雪白的墙壁,他扛着她拼命的往上顶弄。
肖玉卿是他十几岁时全部的爱,和对女人的所有认知,在他被两个伯父流放的灰暗岁月里,那个三十多岁的风流女人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后来在父亲心腹和收养的孤儿的帮助下,他成功夺权、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从此离开四山、离开了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女老师。
等一年后他再回去时,等待他的景象却是办公室里,她和另一个男孩子在沙发上颠鸾倒凤、赤裸肉搏。
自那之后,他再也没回过四山,也再没见过肖玉卿。
尽管他固执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对方,但却一次又一次寻找和她有相似之处的女人,余胜男和之后无数的女艺人,没有一个不是她的代替品,供他再一次体会当年的心动。
这种报复性的放纵一直持续到肖玉卿死时。
她怎么敢死,她怎么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