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没想到我也有今天
魏菱星知他是答应了,娓娓言道:“是这样的,昨天我和樱桃布置两仪殿途中出去散心来着,正在说话之际,听到景安宫附近有声音,我和樱桃听到丞相说二皇兄要回来……”
她一五一十的和秦骁说了一遍,一直说到樱桃玉佩掉了结束。
又分析了一遍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来找秦骁帮忙,说完,双手乖乖的放在膝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期盼的看着秦骁。
秦骁懒懒的掀起眸子,正对上她美丽的眼睛。
他压下心中的异样,散漫道:“你这回脑子倒是开窍了。”
“许丞相是敬贵妃的亲哥哥,想要扶持自家人本是情理之中,二皇子离开五年,丞相便韬光养晦了五年,如今正是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不过二皇子本人性情温和,确非狼子野心之人。”
他顿了顿,又添道:“你和樱桃都知道了这秘辛,丞相恐怕不会善了。不过玉佩是樱桃的,他们就算调查出这东西是谁的,目光也更多的在她身上。你毕竟身为皇家公主,下手也需要掂量掂量,可是区区一个宫女,那就未必了。”
“所以,”他淡淡道:“你是要保她,是吗?”
魏菱星忙不迭的点头:“是的!”
倒还挺仁义。
秦骁说完,沉吟片刻,问道:“她那玉佩什么样儿?”
魏菱星想了想,比划道:“这么大点,白玉莲花样,是我之前送给她的,倒不算很常见,但也不是孤品,我记得太子哥哥那,母后那都是有的,但是玉佩上有我给她穿的流苏,她便一直带在身上。”
秦骁点点头,“这也好办。”
他微微扯唇,眼中带上几分玩味:“你呢,这几□□食住行都要小心些,至于樱桃,我记得魏洲寒不是让她每天都去东宫吗,最近这半个月,就让她住那。”
魏菱星神情古怪起来,认真的问:“可是樱桃一直是我的人,这样让她住在那,不是会特别显眼吗?”
“就是因为显眼,所以才要去——”秦骁慢悠悠的解释,“若是别的宫女太监听到了上报给陛下很麻烦,可要是太子那边的人捡到了反而无所谓,这不是两个派系人尽皆知的事情么,到时候,爷再去掉个包,谁能知道这东西是樱桃的。”
魏菱星后知后觉的想了想。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一来樱桃就安全多了。
可是樱桃不在身边,心里总是不太放心……
“樱桃在太子哥哥那真的没关系吗,太子哥哥那人太苛刻了……”魏菱星小声嘀咕。
秦骁淡淡一笑:“你太子哥哥的东宫,那可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之一?”魏菱星歪起小脑袋。
“还有哪儿最安全?”
秦骁睨她一眼,眸中似染上他战神的铁血荣光。
轻狂而又不可一世。
“我身边。”
魏菱星看着他眼中狂傲的自信,忽而有些恍惚。
一瞬间,眼前似乎金戈铁马,哀鸿遍野,天地之中只余他血色剑光。
须臾,那种恍惚感如潮水般褪去,魏菱星回过神,撅撅小嘴没吭声。
哼,这个男人好臭屁哦。
她转过头嘿嘿两声,搓搓小手说:“那掉包怎么个掉包法?”
秦骁闲闲道:“这得靠你。”
?
魏菱星疑惑。
“啧,你一个在宫里生活了十八年的公主,想打听点什么还不容易。”秦骁一副嫌弃的样子,又说道:“敬贵妃生辰在即,作为公主送上寿礼,还不简单?”
魏菱星小鹿似的眼睛眨了眨,喜道:“我明白了!”
她坐直了身子,拍拍秦骁的肩膀,夸奖道:“没想到,你还挺行的嘛!”
?
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秦骁没好气的:“爷本来就很行!”
对话陷入了奇妙的循环里。
魏菱星不亏是樱桃带出来的秒懂女孩,小脸红扑扑的,颇有些害羞:“唔…等回去我探出消息派人给你递信儿!”
秦骁懒洋洋的嗯了一声,没骨头似的靠在角亭的柱子上,喝了口酒,敷衍道:“宫宴那日我去帮你换玉佩,回吧。”
虽然秦骁下了逐客令,但是得到秦骁的帮助,魏菱星还是十分愉快的,她展了展裙子站起来,看着秦骁这懒散模样,突然想起了什么,冷不丁问道:“秦骁。”
“我问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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