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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暗度,醉梦无痕(五)
阮荞知道自己应该闭上眼的,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盯住了赵炽的一举一动。
赵炽双腿分开跪在阮荞的大腿两侧,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衣领上的绊纽,然后是亵衣的繫带,腰封,亵裤的繫带,渐渐地坦露出他精壮结实,肌肉分明的雄性身躯。
这副属于成熟男性的身体和多年前少年清瘦挺拔的模样相去甚远,唯有左边锁骨上的一道伤痕还保持了旧日的模样。
赵炽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的皮肤天生白皙,身体上的肌群饱满却不过分膨胀,胸口两片肌肉微微鼓起,正中点缀两粒殷红,往下是排列得十分整齐的六块腹肌,腰身紧窄,腹股之间的沟壑十分明显,而脐下三寸之处,便是他身体上颜色最为深沉的之处,浓密漆黑的毛髮中,赤红色的硕长肉物昂然挺立,肉粉色的冠头圆润硕大,冠状沟凹凸不平地布满血管和肉粒凸起,柱身青筋环绕,精神抖擞地衝着阮荞点了点头,冠头肉孔吐出一口清澈的液滴。
眼前这副裸男图让阮荞感觉有些口干,尤其赵炽一边脱衣一边用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彷佛他脱得不是他自己的衣裳,而是她的一样。
讨厌奶儿好涨奶尖儿又疼又痒被他这样看着好羞耻阮荞心跳如擂地别开眼,顾晏熟睡的侧脸就这么撞入她的视线,睡着了的顾晏干净得就像一支雨中翠竹,那双总是透着疏淡的黑眸闭上后,人前那种不好亲近的距离感就消失了大半,高挺的鼻樑下,一双总是微微抿着的淡色嘴唇此时因睡眠的放鬆而微张,阮荞突然不合时宜地生出想要吻他的念头。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像是疯长的野草,撩得她本就跳得正欢的心口更加躁动。
赵炽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晏也不生气,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揭开她膝上的裙摆,握住她的膝盖微微使力分开,欺身挤入她曲起的两腿之间,硕长肉物的顶端重重地压上她濡湿滑腻的花口,那儿淫液丰沛,入口紧紧闭着,赵炽的性器被粘滑的液体润泽,并未强行挤开穴嘴儿,反而调整了一下角度,从花瓣闭合的缝隙中斜向上重重地一滑,又往后抽撤,如此反复动作,柔韧的冠头一次又一次地来回碾过充血的圆润花蒂。
“啊~~~”阮荞收紧双腿,紧紧缠在赵炽的腰后,花蒂处绵绵不断的刺激让她不由挺起屁股迎合赵炽性器的摩擦,花穴也收缩蠕动着,吐出更多滑液,让男人的动作更加顺畅。
“小花珠都硬起来了,磨得大肉棒好舒服~这两片小花儿就跟淼淼的小嘴巴一样在舔呢,”赵炽用性器抽插磨蹭了阮荞的花唇和花蒂十几下之后,又换了个花样,用手扶着性器,让顶端抵着她已经硬挺起来的花蒂来回轻轻磨蹭,敏感的冠头被硬硬的花蒂磨蹭得又爽又痒,不断从肉孔里分泌出透明的前精,那前精被赵炽全部涂抹在了殷红的花蒂上,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弄得又滑又亮,“小花蒂被大肉棒的口水弄得好湿~~舒服吗淼淼?”
“哈啊~~~好麻~~~渴”阮荞双手环胸,转头迷蒙着双眼看着赵炽形状漂亮的唇,无意识地张开双唇舔了舔嘴角,她不仅腿心被赵炽弄得酥麻发痒,奶儿也涨涨的发痛,喉咙更是干渴,亟待甘霖的滋润。
赵炽盯着她微张的檀口里露出的粉色小舌,心口一股热流沿着小腹传到腿间,性器突突地跳动了几下,吐出几滴清液。
赵炽彷佛看懂了她无言的渴望,俯下身去,吻上她的柔软唇瓣,舌头钻入口腔温柔细緻地舔吮起来,阮荞呜咽了一声,随即伸出舌尖回应,唇舌的纠缠刺激了唾液的分泌,两人舌尖勾缠,舔弄着对方的口腔内壁,就像两隻采蜜的蝶,迷醉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那滋味是甜的,让阮荞的干渴得到了抚慰,双手也环上赵炽的脖子,下巴抬起迎合他的亲吻,灵魂彷佛都变得轻了,飘飘忽忽地落不到实处。
阮荞的回应和沈醉让赵炽收到了鼓舞,他也不在玩花样,一手捧住阮荞的侧脸与她缠吻,一手握住她的左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更紧贴自己,劲腰一沉,原本就抵在花穴入口的硕长性器,随着腰臀下沉的力量,挤开入口,切开她内部紧緻收缩的穴径,一寸一寸地充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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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被寸寸挤开的入侵感让阮荞紧了紧身子,随即又放鬆下来,乖顺地承受着赵炽的入侵。楔入身体的性器并没有蛮横地挞伐衝撞,而是温柔地抽撤研磨,耐心地挑逗着敏感的内壁和花心,插入时冠头吻上花心,撞击出酸软酥麻的火花,阮荞的身体早就识得赵炽的调弄,深浅不一地抽送十几个来回,就听到“噗啾”“噗啾”的水声,淫液的滋润下,性器抽送得十分顺畅,又粗又长的柱体将穴壁皱褶都撑开,所有的敏感神经在抽插中都被柱身一一摩擦,不时大力地碾过一块平滑微凸的嫩肉,引起穴径的蠕动和收缩,包夹得性器舒爽不已。
阮荞随着男人时轻时重的肏弄闷声吟哦,浅绿的上衣还挂在手肘上,却再也掩不住两团雪白的奶儿,取而代之的是赵炽坚实的胸膛,轻轻压在她的奶尖儿上,随着腰臀的抽动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充血的尖端,偶尔赵炽的乳首还会顶到她的,凸起的颗粒感十
', ' ')('分明显,每每让她脸红心跳,若这时恰好被赵炽挺着性器插顶花心,便有一股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从花心处蔓延到乳尖,两处敏感就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绳牵扯,刺激一处,另一处也会有感觉。
“淼淼,你的花心嘬得我好舒服!”
虽然性器只入了大半,还有一掌宽露在外面,但也不妨碍赵炽享受到肏穴的快感。阮荞的花穴紧窄多水,套弄得柱身十分舒爽,花心也生得不深,那圈敏感软肉就像一张嘴巴在吸他,敏感的冠头在花穴的挤压和花心的嘬弄之下,那刺激不比用嘴服侍来的少。在赵炽耐心的肏击下,花心越发酥软,淫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分泌,被他的抽撤带出不少。
“啊啊~~~”身体里那根粗壮的肉物几乎次次都肏着她的花心,阮荞双臂用力,将自己的奶子送向赵炽的胸膛,奶尖儿狠狠地被男人的乳首擦过,身体里那根隐秘的线立刻牵动了酥麻不堪的花心,“要去了~~~唔啊~~~要去了~~~~”
赵炽猛地扣住阮荞的腰身,腰臀一缩,毫不怜惜地大力挺动,在阮荞花心颤抖高潮的同时,挤开痉挛哭泣的穴径,又重又狠地尽根干到了她的花房里。
“呀啊~~~刺穿了~~~呜呜~~~好麻~~~洩了呀~~~”
便是和赵炽有过多次欢好,也没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样紧张刺激。花心被男人贯穿后毫不留情地抽撤肏干,让她的高潮来得迅猛又持久,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大波大波的淫液被性器带出体外,发出黏腻的水声,阮荞尖叫着紧紧抱住赵炽的肩膀,不敢再去看一眼身边睡熟的顾晏,在身体痉挛洩身的同时,一种“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的认命感淹没了她,让她无端地有些泪意上涌,藉着高潮时意识的空茫,顺着眼角流进了鬓髮里。
赵炽闷哼着大力抽动着性器,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在他怀里高潮更令他兴奋的了,他享受着阮荞穴径的痉挛蠕动,紧紧地包夹着他,花心犹如嘴巴箍着他不住吞吐,几十个回合后,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从最为敏感的冠首辐射开来,他尾椎一麻,后腰紧缩着,狠厉地贯穿着身下女体的同时,将大股大股的浓精射人她湿润的花床。
射精之后,赵炽性器不见疲软,依旧深埋在阮荞花房内,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吻干眼角的泪痕,大拇指摩挲着泛红的耳根:“怎地又哭了?真是个小哭包,从前也不见你这么爱哭。”
“从前从前你也不会这般欺我”阮荞一听他提从前,泪意又上涌了,粉红鼻头抽了抽,泪珠子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
“哼要是我还像从前那般天真可欺,你可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三郎才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夫君!”说到这个,阮荞也顾不上哭了,像只炸毛的小兽,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维护起顾晏来。
赵炽恨恨地咬了她泛红的脸蛋儿一口,他这一口用了些力,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咬得阮荞痛呼一声,粉嫩的脸蛋儿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看着刺眼又刺心,又伸舌头去舔。
“哼,他是你夫君,我也是你男人。”赵炽凤眸一瞇,腰身缓缓动作,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身下的小女人自己是怎么当他男人的。
赵炽那物在体内兴风作浪阮荞怎能毫无所觉,相反,拜媚蛊所赐,她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赵炽只是挺着肉棒抵在她花房深处随意地揉弄几下,她的身体就软的不像话,花心也背叛了她的意志,不堪地蠕动起来,传来令她战栗的酥麻和酸慰。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该信守承诺放我们走了吧唔出去别再弄了嗯嗯啊”
“别急,”赵炽舔弄着阮荞的颈侧,唇舌发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枚艷红的印记,颈部的皮肤被舌面来回舔弄得麻痒不堪,阮荞猫儿一样呜咽了一声,偏着头想到躲开这磨人的痒意,无奈腰肢被男人紧紧扣在掌心,密处也被他钉死在身下,她微弱的扭动反而像是欲求不满的挑逗,不仅逃不脱桎梏,却更加挑起赵炽的征服慾望。
“戏才演了一半,总要有头有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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