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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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

好像梦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小叔叔和赵炽阮荞半梦半醒间,兀自想着,怎么会梦到这么羞耻的事情在和虞郎的新房里和另外两个男人做尽了羞耻的事情,赵炽以前也梦到过,可这回竟然连小叔叔也

阮荞迷迷瞪瞪的想着,身体隐隐燥热起来,彷佛还残留着梦中交合的错觉,突地,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昨晚那淫乱的画面走马灯似的闪过。

她竟然与小叔叔和赵炽两人同欢,小叔叔从背后使劲地肏弄着她,她趴伏在罗汉榻上,嘴里还含着半根赵炽的性器,那腥臊却又让人心跳不已的味道彷佛还残留在口中,让她无端脸颊燥热。他们一起在床上要了她一遍后,小叔叔又把她的小肚子填的满满的,赵炽却恶劣地将白浊的精浆喷了她一脸。小叔叔抱着她去净房打理了出来,赵炽才穿好衣裳凑过来亲她,她恼他不给他亲,却被小叔叔箝制住后脑将粉唇送了上去,赵炽亲了个心满意足才踏着月色离去,留她与小叔叔生闷气。小叔叔却不怵她跟他生气,直截了当地又把她抱到床上去肏了一遍,肏得她哀哀地求饶才开了精关将精液释放在她的穴心里面。床上一片混乱,她被他放在榻上,将床铺清理好了之后才把她抱回去, 又开始收拾屋子里别的地方,看得她羞得要命,因为那些镜台,床柱,罗汉榻,桌椅上面全是赵炽跟她留下的痕迹,让小叔叔来一一清理,总觉得好奇怪最后,清理完了他才上床将自己抱在怀里,她被他抱着抱着,就疲惫地睡过去了。

记忆回笼,真的是太淫乱了

“唔”阮荞细弱地呻吟一声,想要揉一揉额头,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像是被碾过一般。

“少主,您醒了。”如琴听到动静忙过来扶了她坐起来。

“昨夜,你”阮荞想问她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问了一半却语塞了。

“昨夜奴婢睡得极沉,并未听到什么动静,不过,主子卯时才从少主房间出来,正好撞见奴婢。”

阮荞微微一愣,小叔叔原是今早才走的么,想来自己一身狼藉也是他打理的呢,好险没让如琴看到。想到这里,阮荞的心微微一动,心中生出几分暖融融的感觉来。

在如琴服侍下喝了温水,阮荞才起身了。

更衣时如琴才发现她的脖颈处有两三处红痕,便取了铜镜指了给她看,阮荞心中暗恼赵炽不知轻重,见如琴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阮荞也不好解释,想必如琴只会认为是她那好主子干的好事,怎么都想不到昨日小叔叔竟然和赵炽一起要了她

装扮完不多时就到了晌午,因如琴为她报了病,所以徐氏免了她的请安,经过昨夜,阮荞突然有些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带着,彷佛一空閒下来就会想起昨夜的情形,阮荞干脆带瞭如琴出门去散一散心,顺便去顾晏往日带她去过的酒楼用膳。

雅緻的包厢里,桌子上放了几碟儿点心和冷盘。阮荞赏着窗外的一顷碧湖,心情似乎要轻鬆许多。用了一两块点心后,守在门口的如琴突然进来了,身后跟着的不是阮连城又是谁。

阮荞瞪瞭如琴一眼,如琴抿嘴笑了笑,无声地退了下去。

阮荞便别开脸去不看阮连城,天知道她现在见了他有多羞臊!

可她单方面的冷待却对阮连城造不成任何的伤害,男人深邃的双眼里满是要将人溺毙其中的温柔,俊朗的五官线条干净深刻,此时挂着一丝宠溺的笑容,任哪个妙龄少女见了都要春心萌动。

阮连城坐到了她的身边,她就往旁边移,直到移不动了,她整个人就落在了他的怀里,他无奈地刮了刮她的俏鼻,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容拒绝地在她耳畔低语:“宝贝囡囡,别不理我。”

一口一声的宝贝叫得她耳根子发烧,大手一时捏捏她的耳朵,一时揉揉她的肩膀,教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伏在他的胸口。

“哼”阮荞傲娇地哼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算是回应了一句。

抱着她坐了半晌,阮连城才又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拨动着她的心弦:“一会儿小叔叔带你出城去骑马好不好?”

半个时辰后,阮荞带着幕离同阮连城从酒楼下来,门口正候着一辆乌木马车,黑沉沉的颜色,看起来肃穆稳重。

阮连城扶她上了车辕,她掀了帘子进去,却看到赵炽端坐在里面,见到她,就展颜笑了,那笑容明朗清润,像极了记忆中少年的模样,让她心口不禁一悸,正要反身出去,阮连城就进来了。

“囡囡,先坐下再说。”阮连城看着她怔忡的样子,揽着她坐下。

阮荞坐在两个男人中间,身体两侧传来男人炙热的体息,她下意识地就往阮连城身边靠,下一刻就被赵炽索性掐着腰肢抱在了怀里。

“乖乖坐着,一会儿就到了,不然,我也不介意在马车上试一回。”男人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让她打消了挣扎的念头,她求救地转头看向阮连城,后者握住她的手对她笑了笑,并未制止赵炽。

马场在赵炽京郊的一处庄子。阮荞被赵炽抱着坐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马车就到了,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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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阮连城率先出去,阮荞挣脱赵炽的怀抱,匆匆掀了车帘出去,阮连城正候在车辕边,长臂一伸就把她抱下车来。

一路上阮荞都很是疑惑,小叔叔和赵炽怎么会一起?

阮荞存着这样的心事,一路恍恍惚惚地被阮连城牵着走,直到进了一间屋子,阮连城吩咐如琴给她换骑装,她才恍然回神一般,拉着阮连城的手,有些可怜地看着他。

“囡囡乖,我就在隔壁,换好了就出来。”阮连城拍拍她的手安抚了一句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阮荞看着他映在窗櫺上的影子,定了定神,还是乖乖去换衣服了,换好衣服出来果然就看到阮连城在门外候着。

阮连城打量了一下她身着骑装的模样,骑装精简,将她纤细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瘦削的双肩看起来十分单薄,让人不由生出一种保护欲,纤腰被贴身的布料束得不盈一握,胸前的丰盈也高挺浑圆,袖口紧束,更显得皓腕细瘦,十指纤纤,屁股圆润挺翘,长而笔直的双腿被贴身的裤装包裹着,阮连城对于那两团软肉的手感记忆犹新,昨晚他将那两团弹力十足的小屁股握在掌心肆意地抓握揉捏,现在那上面说不定还留着粉色的印子,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儿也是,夹在自己腰间,迎合着他的占有,纤腰款摆,乳波荡漾,穴儿紧緻非常,花心又浅又会吸,是个无限销魂的所在,想到这里,阮连城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打住自己的联想,压下了有些澎湃的心潮。

阮荞也在瞧他,他穿着骑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位俊朗的将军,伟岸英挺,让人感觉无比的安心。

阮连城遣退瞭如琴,亲自牵着她将她引去了马场。广阔的跑马场除了两匹高头大马外,就只有赵炽一人,长身玉立,俊美无双,再无其余人等,就连和赵炽如影随形的谢陵也不见踪影。

两匹大马一枣红一黝黑,膘肥身壮,毛色油亮,看起来神骏非常。阮荞路过一匹马儿,猝不及防地被它偏头来嗅了一嗅,唬得她尖叫一声往旁边躲,恰好落进赵炽的怀里。

“我先带她跑一圈。”赵炽衝阮连城说着,便将阮荞抱上了马,随后利落地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搂着阮荞就慢慢小跑了起来。

大马颠儿颠儿地跑着,阮荞背靠着赵炽的胸膛,有微风习习拂过脸庞,紧张感消散了不少,彷佛再大的烦忧被风拂过都能带走一星半点的负面情绪,吹着吹着,思绪就化成了风。

“淼淼,还记得那年你陪我偷偷去塔纳山寨为母妃寻药吗?”

赵炽用怀念的语气说起往事,阮荞的思绪也不由跟着他的声音回到了7年前。

“那一年,母妃的心疾发作的很厉害,我听说塔纳族有灵药可治百病,就求着谢叔带我去寻药,可谢叔怎么也不肯,我便偷偷地溜了去”

那一年,安亲王妃的心疾因安亲王的宠妃夏氏有了身孕,安亲王竟当众说出若是夏氏得产麟儿,便要传位于他的话来,将多年来修身养性波澜不惊的安亲王妃气得不轻,当时就犯了心疾晕倒过去,若不是念着儿子,说不定一口气撑不住就去了也是有可能。

赵炽其实对那个亲王位并没有多少贪恋,他从小只有母妃没有父王,那个像征着无上权势的安亲王位对他来说远远抵不过他母妃,母妃是他的逆鳞,触者必死!偏偏就有人,心思歹毒,非要将他们母子置于死地。

他从一个游方郎中那里得知塔纳族的万能灵药,当时的他关心则乱,全没想过这般及时的救命消息的来处是否可疑,听不进谢陵父亲的劝阻,趁夜偷跑出去,到了塔纳族的山林边境,却偶遇勘查地质的程家人。

那夜突降大雨,他与程家三人一同避雨,满心的愤懑和担忧无处可诉,被尚才9岁的程淼看了出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雨夜里,小小的人儿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酒酿,灿若星辰的桃花瞳清澈见底,少女用柔软的嗓音问:“世子哥哥,你还好吗? ”那一瞬间,他故作坚强的心防就裂了一条缝,旋即在剎那间土崩瓦解。

“若是那天没有遇上你们,若是你没有陪着我走那一段山路让我冷静下来,世上便早就没了赵炽这个人了。”

谁能想到,游方郎中是夏氏安排的人,那山寨他若是去了定然是有去无回!偏偏正好那天适逢程远志带了从属到商地和塔纳边界勘查,那些人怕打草惊蛇,只在山寨附近布置了人手,偏天降大雨,赵炽又那么巧和程淼一家遇上,又被程淼看出端倪,才免了一场杀身之祸。

“那些都过去了。”阮荞喃喃道。

赵炽深吸一口气,将她楼得更紧了一些,哑着嗓子道:“在我心里,那些事永远都不会过去。淼淼,我这一生直到现在最庆幸的就是遇到了你,而我最后悔的也是,当年急于復仇,答应了和淮南王的合作,但我可以解释的,我从来没有负你!”

阮荞闻言一僵,正要开口,却被赵炽截断:“淮南王的嫡长女华安郡主,人称淮南明珠,据传倾国倾城,才比文君,在淮南很有名气。当时淮南王提出联姻的条件时,我本以为他会选一个庶女,却没想到是有着淮南明珠之称的华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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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娓娓道来,言辞中对华安郡主颇有讚赏之意,阮荞没来由地感觉一阵气闷,便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离开那副温暖的身躯,凉风乘隙从背后灌入,让她冷不丁打了一个伶仃。

“淼淼,怎么坐起来了,靠着我要舒服一些。”赵炽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扶着她的腰腹往自己贴,阮荞只觉得胸口一阵不知来处的郁气在盘旋,撑着她一意孤行地想要离身后的人远一点。

便是这微风再温柔,身后的人再体贴,她怎么能忘了,他终归是别人的夫君,那位淮南明珠才是他的良配,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消遣罢了,她已为人妇,却自甘下贱与他有了苟且,还和自己的亲叔叔有染,三人同床淫乱不堪。她已经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纯洁无垢的淼淼了,比起如皎皎明月的华安郡主,她一个周旋在三个男子中间的已婚妇人又算得了什么?别傻了。

“淼淼?怎么了?”

女子过分僵直的身子让赵炽感到疑惑,索性放了缰绳,双手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一看,赵炽才紧张道:“怎么哭了?是哪儿不舒服?是不是昨天要得狠了?”

说着,便将她横抱起来翻身下马,抱着她走到草地上坐了下来,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带。

阮荞忙不迭地伸手去挡:“没有没有!我好好儿的,没事儿。”

见她死死抓着衣襟不放,像极了一直炸毛的奶猫,样子可爱极了,赵炽忍俊不禁,将她抱坐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嘴角,脸颊,眉毛。

“那你哭什么呢,吓我一跳呢。”

他不同于前几次要将她时时剥光了拆骨入腹的急切,温柔拥着她,细碎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耳畔,肩颈,竟是难得的缱绻,阮荞坐在他身上,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竟是过往居多,那些当时看来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现在想起来,竟然无一不充斥着少年和少女两小无猜心有灵犀的纯真和甜蜜。

“淼淼,我和华安郡主的婚约只是权宜之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解除,那时,你还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从新开始?”

赵炽与她十指相扣,定定地凝视着她。阮荞心头剧震,不敢置信地回视他。

“四年前你无法认可我的解释,那现在呢?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四年前的解释?阮荞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竟不知道那时他有来信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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