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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息渐平,床帏情燃 (顾三h)
阮荞许久没有睡得这般沉了,一个梦都没有做,醒来的时候有些愣愣地望着床顶出神。
屏风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阮荞下了床,喊了一声:“虞郎?”
“醒了?我马上就好。”顾晏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阮荞绕过屏风走过去,顾晏刚沐浴了一番,头髮湿淋淋的披在脑后,只穿了一套中衣,正要在将夹衣往身上套,阮荞走上前将他的头髮挽在手里,伸手从置物架上拿了一条干的大毛巾把头髮裹了起来,免得打湿衣服。
顾晏草草地穿好衣服后,阮荞就拉了他坐下,站在他身后,用干燥的毛巾细细地吸尽水珠。
“怎么沐浴也不叫我。”阮荞一边擦拭,一边问。
感受着纤长洁白的手指轻柔地在发间穿梭,顾晏瞇了瞇眼,“阮阮睡得跟小猪一样,为夫可不忍心打扰你的好梦。”
阮荞好笑地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被他捉住了手,放在唇边轻吻一记,“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阮荞闻言心里又酸又甜,微微笑了一笑,“不辛苦。”
因还有公务要谈,连城就留下来和顾晏夫妻一起用了晚膳,膳后,连城和顾晏对弈,阮荞就给二人煮茶。
茶香袅袅,临窗的榻上,一秤楠木棋盘上,19根经纬线纵横交错,两名气质超凡的男子相对而坐,顾晏隽逸清绝,连城俊朗逸然,皆是人中龙凤,黑白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悦耳,阮荞坐在顾晏旁边,带着笑看二人你来我往,偶尔插言,姣美柔婉的容颜为这赏心悦目的画面添上最明丽的一笔。
对弈了三局,顾晏二胜一负,收??了棋具,两人谈起了公务。阮荞本欲避开,却被顾晏握住了手,狭长星眸里流淌着熠熠波光,像古老的长河,温柔又悠远,“阮阮今天就委屈一下,充当我和连城的书记员,可好?”
阮荞愣了一剎那,浅浅地笑开,明丽不可方物。
待她去准备笔墨,顾晏才轻嘆了一口气,朝连城道:“终究还是你最懂她,是我以前太着相了,总以为女子就该为男子保护,却不知她真正想要的却是想要与我并肩。”
连城饮了一口茶,是他最爱的六安瓜片,脸上就带了笑,“你年长她8岁,自然事事都将她看做孩子,却忘了你自己17岁的时候就已经中了举人,满心的家国天下了,囡囡可不是普通深闺女子,再说了,你喜欢她的不正是她有别于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的地方?”
阮荞备了笔墨回来,两人就打住了话头,谈起了正事。
眨眼就过去了三日。
每日的清晨顾晏都会早起晨练,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龙明子的医嘱里也交代他多加锻炼,调养好身体,才有力气和体内的蛊虫做斗争。
这三日来,顾晏自觉身体机能已经完全恢復,蛊虫已经休眠,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顾母在第二日才得知顾晏苏醒,便来看过,知道要留在安亲王世子别院调养和驱蛊,本欲向安亲王世子致谢,却因对方正在治疗,并未见到本人,只好将谢礼交给了谢陵。
儿子既然已经醒来,徐氏本也想就此带了小儿媳妇回府,奈何顾晏从中劝说,只好作罢。
此时,在外人面前总是无所不能清绝高傲的顾三郎,正拿了这事儿跟自家媳妇儿邀功呢,”阮阮,为夫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很好?“
阮荞心里高兴顾晏愿意让她留下来陪着他,清澈的桃花瞳眸里漾着柔柔的波光。
顾晏的心彷佛被热融融的山泉水包裹浸泡,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阮荞纤细娇软的腰,低头噙住了他思念已久的两片柔软唇瓣,轻轻地含,细细地吮。
阮荞正在迭两人的贴身衣物,手上还拿着自己的一件小衣,毫无防备地就被顾晏报了个满怀,尚未回神,唇齿间就已溢满了顾晏清冽的男人气息,灵活的长舌舔过自己的每一粒贝齿,顶着她的口腔顶上的肉壁轻轻搔刮,难耐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顾晏的软舌这才放过上颚敏感的皮肤,转而纠缠她香甜的粉舌。
顾晏修长的手指跳跃着在纤细柔美的背脊上抚摸,右手紧紧将她的纤腰箍在怀里,和他的腰腹紧贴,彷佛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左手顺着脊柱往上,轻轻地揉捏后颈的嫩肉,手指穿过柔滑细密的秀发,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让亲吻更加深入,唇舌纠缠间,唾液的交换发出靡靡的水泽之声,听得阮荞羞红了小脸。
“好甜。”顾晏结束了长吻,眸子攫住阮荞因缺氧和羞怯泛着粉色的脸,桃花瞳眸雾气氤氲,睫毛如蝶翼轻颤,潭口微张,可见粉色舌尖,一副懵懵懂懂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顾晏刚刚才攫取了妻子口中香甜津液稍稍缓和的咽喉又觉得干渴起来。
阮荞因他这句调笑嗔了他一眼,水眸里含着丝丝缕缕的情愫,自有一番风情,禁慾了大半年的男人本还想着忍一忍,却被这一眼直接撩着了火,层层迭迭的衣服下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
顾晏斜倚了床柱,双手还禁锢着阮荞的腰腹,挺
', ' ')('动着下身朝她撞了几下,眉眼皆是惑人的笑意,“阮阮,虞小郎醒了呢。”
阮荞被腿心隔着衣服的撞击吓了一吓,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却被顾晏桎梏,不仅没躲开,反而身子失衡地朝倚着床半躺着的顾晏倒了下去。
“娘子这么着急投怀送抱,为夫实在是欢喜得紧!”顾晏捉了她抵在自己胸膛的小手轻啄一口,挑眉调笑,昳丽的眉眼因带了浅笑,更加生动起来,像是一幅活了的工笔划,一眉一眼皆是精心画作,少了人前的漠然冷傲,多了几分烟火气,却更加引人心之嚮往。
“别闹,你身子还未完全復原呢,虞小郎这般调皮,不能纵容他。”阮荞趴在顾晏身上,目光逡巡着这张她爱重的容颜,像是安抚任性的孩子一般,竟然还反调笑了顾晏,这可是头一遭。
顾晏笑而不语,翻身将阮荞压在身下,分腿跪在她身体的两侧,低头再次吻住了泛着香气的柔嫩唇瓣,双手灵活地解了她的外衫,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小衣,左手从衣裳的下摆伸进去,攀上浑圆的右乳,在柔软轻薄的布料下有技巧揉捏,几乎是立刻地,浑圆的乳儿顶端那抹粉嫩敏感的红缨,迅速地立了起来,在轻薄的小衣上现出一粒小巧的突起,毕竟是久未经欢爱的敏感身躯,阮荞在唇舌被心爱的夫君亲吻吮吸的同时,右乳被温暖干燥的手指抓揉捻弄,奶尖儿硬挺地抵着小衣,随着顾晏的揉搓摩擦着,渐渐泛起羞臊的痒意来。
“虞郎——停下——嗯啊”
耳廓被含住,热烫的舌尖沿着耳朵内侧描画的感觉让阮荞有些受不了地夹紧双腿缩了缩肩膀,耳朵是她身上的敏感点之一,顾晏再清楚不过。
“好痒不要这样虞郎——”
舌尖舔到了她的耳孔,湿热的有些急促的鼻息打着旋儿地往里钻,阮荞战栗了一下,已经因为挣扎裸露出的右肩和右乳的一大片肌肤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又在顾晏温暖的大掌的来回抚摸下,渐渐平息。
好舒服啊被虞郎这么抚摸着——阮荞在心里嘆息,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将右乳更加送入顾晏的手中。
”舒服么,乖囡?“顾晏深情地凝视着阮荞红润的小脸,低哑的嗓音吐出他在床笫间对妻子的爱称,那具有颗粒感的喑哑嗓音饱含着热切的慾望,听得阮荞白嫩得几乎透明的耳尖都烧了起来。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呢。阮荞最爱的便是被顾晏抱在怀里抚摸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干燥,抚摸着自己的时候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那样带着疼惜和恋爱的感情毫不保留地透过肌肤之间的抚触传递到她的心臟,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她喜欢。
阮荞和顾晏的床笫生活是十分融洽的,顾晏很顾及她的感受,从来都是极尽所能地让她享受到欢爱带来的快乐,彷佛让她每次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是凌驾在他自己的慾望之上一般。但顾晏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几天,虽然看起来恢復的很好,但阮荞心中还是存了担忧。
顾晏如何看不出阮荞的心思,便也不再逗她,俯身在她耳边道:“我问过毒医了,他说不碍事儿的。”
阮荞闻言脸颊更红,咬着下唇狠狠瞪着顾晏——他!他竟然去问人家这种事儿!好丢人!
“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有什么丢人的,“顾晏浑不在意地道,精緻的五官因情慾的蒸腾显出一种慵懒的魅惑,他瞇了瞇眼,舔了舔阮荞粉嫩的耳垂,泠泠如清泉的嗓音直直撞进阮荞的心尖,直撞得她心酥骨软,无法抵抗顾晏即将带给她的爱欲狂潮。
”乖囡,我想要你,给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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