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酒来，不醉……不……不归……”
酒保为难的看着秦淮：“这……”
“拿我存的那个，”秦淮摆摆手。
“好嘞。”
等酒保一走，秦淮坐在周一凡旁边，冷眼看着他。
酒保把酒送来，就赶紧走了。
周一凡摇摇晃晃的去拿桌子上的酒，还没够着就把杯子碰倒了。
秦淮伸手拿了过来，拿了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周一凡倒了半杯。
“倒……倒满……”
秦淮撇他一眼，又给他倒了些。
周一凡仰头就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火辣辣的。
“淮哥，你说我……是不是该……”
秦淮冷笑：“是该。”
周一凡：“……”
“我是不是该……放手啊？”
“也没在你手里啊！”秦淮抿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让他眉头微皱。
这酒是他早前存这的，那时候玩的开，三天两头来这，后来遇到了木兮，他就不怎么来了。
“草！”
秦淮皱眉骂了句脏话。
周一凡把酒撒他裤子上了。
“老子最近太温柔了是吧！”秦淮沉着脸站了起来。
周一凡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任由秦淮怎么扯都扯不开，他醉的一塌糊涂。
“真他妈的出息。”
秦淮暗骂了一句，其他的话都憋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周一凡眼角的鳄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