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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兮兮的语气,夹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宁睦的那口女穴实在是紧致、湿热,畸形的部位承载住了沉郁的性器。这该是不对的,却又诡异的契合。
动荡的频率逐渐加大,宁睦坐在沉郁的身上,自我陶醉似的“嗯嗯啊啊”呻吟。沉郁的肤色是健康的,却也因他而被撩拨得泛红——倒也不是羞的,只是被情欲催发泡的——又或许是刚刚喂下去的药粒起了作用,沉郁的性器始终保持着硬挺,像利刃一样凿进他的身体深处。
挺疼的,但也爽。心理上的、生理上的,包括眼前试图挣扎的沉郁。宁睦忍着疼,自娱自乐似的起伏,视野清晰,能看清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他不停地叫着,不停地说爱、说喜欢,满足感可以从他发红的眼角看出来,沉郁抿着唇角,双眸冷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他试着说话,唇口又被对方强行塞进一只乳房,舌尖抵着乳晕。
宁睦轻声提醒道:“沉郁,你在上我。”乳晕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可能是破了,他依然不在意,“虽然……嗯……是我自己在动……”
但也够了。
起伏的频率逐渐加快,被填满的女穴在淫靡的抽插水声中逐渐得到快感——不再仅仅是一方的疼痛,那根硬物磨人得很,激得他阴茎射了好几次,沉郁却还始终没有射的迹象——他能感觉到沉郁的怒意。一向不苟言笑的人显露出这样无可奈何、愤怒到沉默的姿态,宁睦可喜欢了。
沉郁偏头将唇舌退了出来,一副要窒息的模样。
唇上还有显眼的血液——是咬他的乳头咬出来的,火辣辣的疼。白嫩的乳肉贴着沉郁的下巴,沉郁抬了抬眼,视线冰冷,“出去……!”
“啊……嗯……出去?”
宁睦抚摸着腹部,脸上的笑意不减,“为什么要出去?不舒服吗?我的穴,很喜欢你的……很热啊、很热……沉郁你喜不喜欢?”
他的神情呈现出某种疯狂的色彩,热切而急促,口无遮拦地说着,“啊……好喜欢啊……好喜欢好喜欢你……”力度逐渐加重,眼神失神。沉郁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不要让我恶心你,宁睦。你停下来……”
“恶心我?”宁睦一愣,又淌下了眼泪,“不要恶心我、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这样很容易……很容易……”
一声短促的笑,“让我更开心的。”
忽然一下仰头,雪白的脖颈,高亢地浪叫,“……哈啊!顶到了!嗯——好棒啊、好棒啊——好舒服啊……”
腰胯的起伏摆动,交合处的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腹部都好像被顶出可怖的弧度。沉郁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被女穴被动地吞吃着性器。宁睦猛然一下坐到底,顶到了脆弱可怜的环状小口,哭声停止了,小口流淌出的液体更多,滋润了那一片温暖的甬道,还贪吃似的嘬那硕大的龟头。
宁睦双眼失神,爽得失了方寸。沉郁的胳膊始终紧绷着弧度,冷酷的一张脸也微微失神,最后一声闷哼,狠命泄进了宁睦的身体里。
“哈……哈……”
喘着热气,宁睦痴迷地啄吻着沉郁的脸庞,温柔仔细地抚摸着轮廓,他说:“沉郁,我强奸了你。”
眼里盛满爱意,“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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