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森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是要交代在这了。
他软成一滩猫饼,被猫崽用爪子推在墙上,好好一只公猫硬生生被推成了标准的喂奶姿势。
只不过母猫被吸的是奶尖儿流出来的是奶水儿,他被捅的是屁股飞出来的是魂儿。
他低着脑袋看那只猫崽,猫崽正趴在他身上,下面红尖儿捅着他,上面拿那个沾着他自己流的水儿的红艳舌尖,神色危险地舔他嘴角。
森闭着嘴断断续续地哼叫,含着自己刚才喵喵咧咧的时候被猫崽凑上来啃了一口的舌尖,把被糟践得能挤出来水儿的银黑尾梢颤巍巍地晃上来咬在嘴里,视线发散地着那只怎么舔上来就又怎么舔下去,开始一边拿红尖儿捅他一边啃他奶尖儿的猫崽,感觉着舌头上的齿印被自己湿成一簇的软毛扎得发疼。
本来猫崽是肏不到他的。
森到底没白被肏那么多次,他发现猫崽因为比他体积要小上那么一点,趴在他背上的时候,后爪其实是没法踩稳地面的,只要他在猫崽刚扑上来还没咬稳他的时候扭着身子拼命挣扎,那只猫崽其实压根就拿他没辙。
……这是他上次被肏懵了脑袋扭着屁股乱蹭的时候发现的。
他这么干了,猫崽确实也被他甩下去了。
可他忘了猫崽比他跑得快反应也快,他抖着屁股把猫崽甩下去之后还在原地懵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往外跑,可被他从背上甩下来的猫崽却在瞬间就已经翻好了身重新冲了过来,把他截在半路翻了个面又扑到墙上。
其实有的爱好是这样形成的——你被迫尝试了这个事情,却发现滋味居然意外的不错。
比如边干边吃奶。
猫崽暗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把他的母猫翻在地上,爪子按着森的肚皮,推开那四个不住蹬踹的白乎猫爪,压平了耳朵凑过去咬紧他身下那只放荡母猫的咽喉。
他压低身子,探出毛囊的红尖儿就碰上了森挡在自己穴口的银黑尾梢,那截软毛上面还沾着别的公猫留下的水。
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传来的隐约声响刺激着猫崽的耳膜,他望着自己犹在挣扎咒骂的母猫,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森不住颤动的喉结,抵在森后臀的红尖儿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用尖端搅着那片湿漉漉的软毛,在猫崽收紧牙齿的一瞬间,红尖儿碾着森的尾巴挤开尚在红肿的穴口,带着绕在上面的软毛,不顾森突然断了音的骂声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尾巴上的毛再软,比起穴肉来那也是硬的,跟着往里推进的时候森只觉得每处地方都被刺辣辣地搔过了一遍,酸和麻各占一半,刺得湿漉漉的穴肉既想颤颤巍巍地拥过来狠狠夹紧让它就停在这或者干脆断在这,又被刺得恨不得大张着远远躲开不碰上一点。
森被猫崽咬着喉咙,所有的哀叫呻吟都被压在了喉咙之下,被困在胸腹里的心脏鼓雷似的跳动着,却给不了他一丁点氧气,听觉和视觉在同一时间被剥夺殆尽,叫他只能睁着那双朦朦胧胧地盖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涨着被来回剐蹭的奶尖儿,绞着被破开捅熟穴肉,淌着被捅出来的清水儿软在猫崽身下。
在他快失去意识之前看到那只猫崽子松了牙齿,凑到他颈窝附近用耳朵和侧脸蹭他,深渊似的瞳孔死死地盯着那面墙,像是透过那面墙看见了什么,带着极浓烈的不甘与压迫性,在他耳边压着情绪说了点什么。
他听了个大概,猫崽好像是在说什么他以后还会长大的。
森混沌的瞳孔突然散大,穴肉没防备地猝然收紧绞住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带来一阵直冲头顶的胀痛感。
他在这阵胀痛感中用力把自己尾巴抽出来,碰了两下被撑白了的穴口,哆哆嗦嗦地流眼泪。
不是,不能再大了,他真的吃不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