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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被自己臊得没脸见猫,在被被他吓坏了的黑猫用两只前爪翻过面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把黑猫脑袋按在了自己肚皮上不让猫看。
看什么呢?
看他骚得舌尖都含不进去了,只能落在空气里抖着任猫赏玩吗?
黑猫甩着脑袋不住挣动,刚从他爪下挤出个耳朵来问上一句你怎么了,嘴里就被森挺着肚皮塞了个鼓囊囊的奶包进来,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梢不留意在奶尖儿上重蹭了一下,就被喷了满嘴的奶水儿,把下半句话全浇熄在了嗓子里。
黑猫边被捂着眼睛按着脑袋被迫吸着奶尖儿,边试着动了两下被咬得发疼的红尖儿。
就这么插出了两声水响和一声含着哭腔的浪叫。
差点被他臊到蹬腿的公猫按着脑袋给闷死在肚皮上。
森边止不住地哼哼浪叫,边被自己耻得耳尖儿通红,两只前爪死命地捂着黑猫脑袋,连耳朵都拢了起来,后面却发了水似的往外流水,穴肉再怎么筋挛绞紧也阻拦不住,一股股地喷在黑猫红尖儿上,再分成一道道的细流从被填满的肉道里往外挤,全抹在黑猫紧绷的下腹上,把那块软毛浸得湿透,稍一动弹就能挤出几缕水液往下淌。
鼻翼里充斥着奶味和若有若无的腥臊味,黑猫感觉着自己红尖儿被迎头浇着一股股滚烫水液,迟疑地咬住了嘴里的奶包,用尾梢扫了扫森碾在他腹部的湿软红尖儿,果不其然听到了他的公猫更激烈动情的呻吟。
那声音软黏得同抹在他腹下能拉出银丝的汁水有一拼。
简直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猫。
漆黑的尾梢扫过柔软的红尖儿和奶包,在森主动翘起的尾根处重碾了两下,沾了一尾湿黏的浊液,拖着几根欲断还连的银丝甩回了森的腹下,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带着冰凉水意缓慢摸索。
被拖拽过来的冰凉的水线断在了高热的奶包上,激得森揉着身子乱躲,却也躲不过黑猫放在他肚皮上轻轻扫动的湿漉尾梢,尾梢上略长硬的毛纠结成一簇簇的毛尖,奶包撞上去总被扎得又疼又痒,一碰到就被扎得哭着往外躲,碰不到又痒得难受,带着鼻音哼哼着自己挺着奶包往这边挪。
边挪还边扭着屁股追着红尖儿套弄,里面的穴肉明明被碰一下就会痉挛着吐出水来,却又渴的那么厉害,一直含着红尖儿往深处挤压吞咽,恨不得就这么吞进去直接榨出精水来。
尾巴更是压根就没从黑猫后腿上下来过,一直合着呻吟拉着黑猫往前撞。
唯一原本老老实实的前爪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像自己主人慢慢涨红起来的耳尖儿一样,缓慢地从那对黑耳朵上挪下去,捂住黑猫紧闭着的眼睛,边叫边挺着奶尖儿糟蹋黑猫闭不上的嘴,搅弄着淌到他奶包上的涎水,甚至抽插出了水响来。
森羞耻地蜷着身子,碧绿的猫眼上蒙着一层雾,理智被欲望压制在躯壳的最深处,给他留下了羞耻的余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具躯壳被欲望支配着哭叫呻吟发骚发浪,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骚得坏了。
不光骚得坏了,还放荡的要命。
他透过层层叠叠的水雾看见黑猫抽出红尖儿静立在原地,狠狠绞了两下泛着痒意的穴口,抬起山竹肉似的白乎后爪蹭了蹭黑猫一动不动的后腿。
“插进来,别拿出去……呜,插进来,肏肏我……”他含含混混地哼哼着,被情欲挠着嗓子说出的浪话自己都听不下去,被臊得耳尖儿通红,血往上涌,脑子发昏,只觉得作为一只公猫浪成这样是不对的,可他真蹬着爪子哭叫着说出口的话却又被欲望修饰过打了个对折,“肏肏……肏肏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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