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的船只愈行愈远,渐渐地,往一闪一熄的灯塔处驶去。
她突然低声问好友:“marvy,你知道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什么感觉吗?”
“或许我并不知道。”marvy诚实地说。
海面上的那艘船已经远得连点都看不见,只余远方灯塔,犹自闪烁着。
她说:“就像在沙漠里等一艘船,一边遏制着绝望,一边怕它是否已驶入正常的港湾。”
其实你知道,船是开不进沙漠的,不过是那一个等待着的人不舍幻灭。
只不过,是她不舍幻灭啊。
可是,可是,marvy却说了:“恩静哪,可你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在沙漠中等船的那一个人呢?”
恩静不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只是疑惑地看着她。直到marvy又开口:“还记得拿走那条项链之前,我还和你换了鞋子吗?”
“嗯。”
“知道我换鞋的目的吗?”
“不知道。”
“为什么明明我穿的也是红色的长礼服,可大家看到监控录像时,想到的都是何秋霜?”
“因为那监控器上的女子是红裙黑鞋黑包,可你是红裙红鞋金包……天!”天!
她瞪大眼,一时间,瞪向好友:“难道说……”
marvy点头:“这就是我和你换鞋的目的,监控器里拍到的人,没错,就是我。而房间里一个男人都没有,当然,更别说你家阮先生。”
“什么?”恩静呆住了,就坐在那里,就维持着惊瞪好友的姿态——可marvy没有在说笑,你看她神色严肃言之凿凿:“恩静,监控器里拍到的人是我,我故意在房间里弄乱头发弄乱衣服,并在开门出来时,把那条项链塞进包里。”
“可是包呢?包是怎么回事?”el的新款黑包,监控器里显示出来的黑包,明明今晚就何秋霜一个人拿了,怎么会落到marvy手上?
“这个嘛,当然是得贵人相助。”marvy微微一笑:“至于那贵人是谁,你就好好想一想,能同意帮助我们、同时又弄得到何秋霜的包的,还能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可恩静却不敢置信:“你是说……”
“阮东廷。”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和他说,‘何秋霜那小贱人把一条十几万的钻石项链塞到你老婆包里,企图害她去坐牢呢!’结果你们家阮先生气得啊——啧啧……喂!喂!恩静你去哪?”
那纤细身影突然间一跃而起,还不等marvy说完,便突兀地转身,匆匆奔向沙滩的出口。
“喂!往哪走呢?这么晚了,他说不定已经回酒店啦!”身后marvy嚷嚷着,可看着那只扑火的飞蛾倏然改变方向,匆匆奔向酒店时,唇角还是勾起了愉快的笑意——一小时又四十七分,真不错,只比对阮东廷的承诺多出了四十七分。
可不管多四十七分还是五十七分,反正结局就是,阮太太即将对阮先生服服帖帖——实现她的诺言!
没多久,手长脚长的marvy便赶上了恩静。在电梯里,恩静还秀眉紧拢,突地又想起了重要的细节:“阮先生知道你要带大家去看监控吗?”
“能让他知道吗?”要是提前让他知道了,这家伙绝对会选择自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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