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哥爹与小月嫂持续做了两三分钟后,小月嫂可能嫌被子碍事,一把把被子掀开了,堂哥爹瘦但结实有棱角的屁股和小月嫂柔嫩的**和叉开着的大腿露了出来,小月嫂双腿半翘在空中,堂哥爹在小月嫂身上不停起伏着……突然堂哥爹沉闷的动作加快,然后慢下来,轻轻抽动了几下……
次日,一家无话。堂哥说那晚老爹做完就回屋了,但他也没有进屋,而是翻墙又出去,在村一破窑洞里中蹲了一夜没睡。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堂哥对小月嫂百般呵护,小月嫂的身体却不见有任何变化,母亲说估计是没有成功,在母亲的安排下,选定了一个晚上,重复的内容再次上演。
堂哥依旧悄悄潜回窗外,可能是堂哥与小月嫂平时**就没有拉窗帘的习惯,这次的窗帘还是那样随意地拉在另一头。堂哥看到这次的父亲还和上次一样紧张,在小月嫂的引导下再次完成了交合,这次他们变换了一次姿势,背后式插入,那晚的第一次老爹只持续了五分钟便射了,于是在小月嫂的要求下,老爹留了下来,体力恢复以后又做了一次。
堂哥爹在恢复体力的那段时间里,堂哥就蹲在窗外平静地看着,看着小月嫂像平时趴在他的胸膛一样,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堂哥爹的胸膛上,因为盖着被子,也看不到被窝里堂哥爹的动作,但被子却在轻微地动着,堂哥说估计是爹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小月嫂,窗外的他当时也开始兴奋了起来,**硬挺挺地顶着裤子,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肿胀,他说自己当时的感觉很兴奋但又很罪恶,说不清楚,他当时一想到和老爹共用一个女人时就会感觉刺激无比,这种事竟然不可思议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在经过了漫长的近一个小时的恢复中,小月嫂被堂哥爹在被窝里的手摸得下面湿透,欲火难耐,也顾不得羞怯,好几次都想爬上老爹的身上,可能老爹没有完全硬起来,几次翻身坐起又坐下。近一个小时过去了,堂哥爹示意小月嫂可以了,小月嫂翻身便坐在了堂哥爹身上,手扶着多半硬的**慢慢插入自己的**,然后把被子披在肩膀上上下起伏着动了起来,而堂哥爹的动作还是那样木讷地双手紧紧抱住小月嫂的屁股,中途小月嫂数次拉着堂哥爹的手放在自己丰满坚挺的**上,堂哥爹都拿了下来,最后一次,堂哥爹的手放在小月嫂的**上再也没拿下来,紧紧地抓住,往中间挤,使劲揉搓,像堂哥平时揉搓小月嫂一样。这样持续了大概四分钟,小月嫂便下来身平躺在床上,堂哥爹很自然地翻起身,手扶着比堂哥那个还要大的**,一下子捅了进去,紧接着双手又去抓小月嫂的**,小月嫂将两腿紧紧环绕着堂哥爹的腰,任自己的公公在身上不停**……
七八分钟过去了,堂哥爹还是没射,小月嫂坐起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对于这个姿势,堂哥爹显然还不太习惯,小月嫂手背过去拉着堂哥爹靠近自己,然后左后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按着堂哥爹的**压进了自己的**,堂哥爹又一次插入,小月嫂了**随着每次的**前后剧烈地晃动着,小月嫂的臀部很肥大,我就特别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以这种姿势被男人干着,是很**的。
我喜欢用这种姿势干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但前提是臀部必须要肥,这样感官刺激很舒服。堂哥在给我说这事的时候,我一边听一边幻想,当时**已经硬到了极点。可能是小月嫂的这种姿势对于每个男人的感官刺激都是相当剧烈的,堂哥爹便在这种姿势的刺激下,加快了**速度,持续了四五分钟便射了。射完还用两只手在小月嫂的臀部和**抚摸了一会儿,小月嫂趴在两腿之间垫了卫生纸的床上喘息,任由着公公这样摸着,两分钟后,似乎意犹未尽的堂哥爹坐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堂哥翻墙出去,十几分钟后打开院门进了家,他说他当时别的啥也没想,他急切地想回来就是要跟小月嫂**,他受不了十几分钟前的那些场面。
那晚小月嫂和堂哥都对这件事放开了很多,堂哥摸着小月嫂粘糊糊的阴部问小月嫂舒服不,小月嫂捶打他一下没吭声,堂哥就把小月嫂翻过来,迅速脱了衣服连任何前戏都没有便插入了小月嫂的**里,小月嫂说刚才爹射进来的还没擦,堂哥也没答话就狠命地**起来,而且一边插着一边想着刚才那些画面,那夜堂哥射了两次。
一个多月过去了,小月嫂还是没有怀孕的反应,验孕时发现还是没怀上,堂哥一家心慌了,带小月嫂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任何问题,于是堂哥妈再次安排了如前的一次这样的事情,堂哥依然像从前一样趴在窗台上偷看,不同的是,天热了,纱窗的窗户开了一扇,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堂哥爹与小月嫂在整个过程中几乎都不说话,除了****时小月嫂的娇喘声和堂哥爹压抑且粗重的呼吸声,堂哥像前一次一样在老爹走了以后回到屋里抱着小月嫂硕大的屁股再做一次……
也就是那次,小月嫂怀孕了,一家人开心得不行,破例在农村这样思想落后的情况下一家四口悄悄关了门庆祝了一次,堂哥爹从开始的很不自然到最后的醉意朦胧。
小月嫂也在一次跟堂哥的闲话中说自己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公公压在身上时的快感,堂哥听了没当一回事,只笑说她是个疯女人。没想到,在孩子出生后的满月酒那天,酒席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堂哥爹喝醉了,那晚轻轻敲着堂哥的屋门,说想进来坐坐,堂哥不疑有它,开了门,堂哥爹坐在椅子上无话,只是一双眼睛不时看看小月嫂子,不时看看小月嫂子怀里的孩子……有了孩子,开销大了,靠种粮食养活不了一家人,无奈之余,堂哥便跟着隔壁村里的泥巴将去了附近的县城打小工,想回家了半人月可以回去一次,堂哥舍不得路费,有时候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家里没有电话,自己没有手机,每次回去都是提前打电话到邻居家里让给家里说一声,可就有那么一次因为临时决定回家,赶最后一班中巴车,没来得及打电话,到家天已黑透,经过村子池塘边的时候,看到池塘边一棵老柳树下面隐约有人,便没在意走了过去,回到家喊小月嫂不在,母亲说你爹去村里串门去了,堂哥便把东西放下来坐了一会儿准备吃饭,突然脑子一紧,赶紧跑出去悄悄摸到池塘边那棵老柳树旁边仅两步距离的乔木丛里,他清楚地看到那个隐约的白嫩的身体,那个瘦瘦但结实的另一个人,堂哥爹把小月嫂面对面压在树干上,小月嫂的背紧紧地靠在树干上,任由堂哥爹半抱着屁股压抑地**着……
堂哥说,后来他也想开了,毕竟那是自己的老婆和亲爹,任由他们去吧,如果想不开,我还怎么去城里干活,我天天在家守着你月儿嫂哪里来钱养活孩子?
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事不能再提了,不能让月儿和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事,孩子现在也8岁了,长得跟他自己还是比较相像的,他没别的要求了,如果小月嫂还想再要一个的话,他只能趁着爹还能做得动的时候,赶紧让老妈给他们安排。
三天前的夜晚,给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震惊,没想到网上疯传的一些故事就发生在我自己身边,而且故事的主人公就睡在离我一门之隔的卧房里,在酒精的催动下,堂哥说话这些事已经神智不清,耷拉着头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而我也要离开了,我趁着酒意推开了小月嫂他们卧房的柴门,小月嫂并没有睡,开着那盏「故事」里出现了好几次的桔红色床头灯坐在那里发呆,我知道,其实她应该早就知道堂哥已经知道了她跟堂哥爹后来的事,而且因为柴门不隔音,堂哥给我说这些事的时候她肯定也听到了,小月嫂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我推门,平静地看着我,我也就这样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仔细端详了这样一个被我称之为嫂子却做出这样违背世俗的事的女人,看着薄薄的被子下面浑圆丰满的躯体,我轻轻走到床头,蹲下来与她齐高,我说:月儿嫂,明天别说你知道了,让我哥心里好受些。
我也不会说出去。她木然地点了一下头,我当时真想一把把她抱住,这个温柔贤淑的农村女人,在命运的安排下阴差阳错地任由命运这样蹂躏她。
转身,一声叹息,背后传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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