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1 / 2)

(一)

酷暑时节,江湖采花大盗群聚**山庄;彼等一来交换心得,二来也会商因应白道群雄的追剿行动。此次追剿行动,集合江湖各路豪杰,计划周密,行动迅速;各采花盗虽相互支援,但终究邪不胜正,死伤惨重。因此彼等对于发起人,湘江大侠吴梦环,实是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

吴梦环为年轻一辈中第一高手,出道以来素无败绩;其妻白素云,一手飘云剑法在江湖中亦是声名响亮,罕有敌手。夫妻俩连袂行走江湖,人称云梦双侠。

白素云十年前即艳惊武林,博得第一美女之称;其后结婚生子,姿容体态益发成熟丰美,艳名反倒较出道时更为响亮。

白素云艳名远播,黑道贼觊觎其美色者甚众;但白素云武功高强,云梦双侠又形影不离,因此虽有不少道高手欲尝其味,但却尽皆失风,未能得逞。近年来,贼搔扰频繁,丧命其夫妻之手的更是不计其数。但正因如此,黑道贼反视白素云为第一**尤物,必欲得之而后快。云梦双侠不堪贼一再搔扰,乃发起清剿行动,冀图一劳永逸。

群盗在会中公决,目前首要任务,便是设法先行奸吴梦环之妻白素云,以挫群雄士气。不论何人,不管用何方法,只要能在追剿行动结束前,奸吴梦环之妻白素云;群盗便共尊其为「王」。众人觊觎白素云美色已久,会后,立即便兴致勃勃地各自展开行动。

安庆府又传贼肆虐,吴梦环夫妇连夜赶往安庆欲诛贼。两人策马急行,半途突遭伏击,一阵混战,夫妻失散;白素云艺高胆大,仍按既定行程,孤身奔赴安庆。

此时天色将明,微曦乍现,四野景色愈渐清晰。忽地马儿一声长嘶,前蹄翘起,顿然伫足,险些将白素云颠下马背。白素云放眼一瞧,眼中直要喷出火来。

只见前方一片血污,横七竖八躺了十几具尸体,其中数名女尸,均是全身**,下体一片狼藉。

她见无一活口,正待继续前行,此时忽听一声呻吟,一名男子竟翻身爬了起来。白素云见其年约二十左右,书生打扮,虽衣衫破损满身血污,但剑眉星目,竟是俊秀非常。该书生自称姓杨名易,此次系随老父致休回乡,不料半途却遭贼人劫掠……他说至悲处,不禁涕泗纵横,白素云见状,亦感同悲。

白素云见其文质彬彬,身又带伤,欲将马匹让其骑乘;但杨易客气,硬是不肯。两人让了一会,白素云无奈,只得放缓速度,要他在马后随行。谁知杨易嘴硬腿软,没走两步便一跤跌倒,再也爬不起来。白素云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便要他上马一同骑乘。但杨易又说男女授受不亲,死也不肯上马;白素云懒得跟他罗唆,将他一拎上马,便加速疾行。

由于怕他身虚体弱,跌下马来,因此白素云将其置于身前,自己则双手执着绳,将其圈在手臂当中。马行颠簸,杨易在白素云手臂间摇摇晃晃,后背不时触及白素云丰挺柔软的前胸。白素云虽觉尴尬,但见其双目紧闭,似已晕厥,便也顺其自然。但心中也不禁暗笑,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一阵急奔,始终不见官道,路却是越行越窄,白素云情知迷途,不禁感到心烦。自己一人,倒还方便,偏偏碰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不能见死不救舍他而去……她左思右想苦无良方,此时前行无路愈渐荒凉。白素云心想,既已迷途,乱走也不是办法,便勒停马,稍事歇息。

她见杨易两眼紧闭,似已昏睡,便让其趴伏马背,自己则走进林子里舒缓内急。待回来一瞧,却见那杨易四仰八叉的躺卧在马旁呼呼大睡,想来是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她上前探了探,只见杨易气息和缓,脉象平和,显然并无大碍。此时她眼角馀光一撇,不禁面红耳赤,心头狂跳。原来杨易夜遭劫匪,衣裤破损,此时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之物竟然露了出来!

白素云乍见之下,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但一会忍不住好奇,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妇人,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人身体;如今见杨易昏睡未醒,她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

只见那儿浓密乌黑,阴毛纠结缠绕;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虽然仍软垂,规模却是不小。她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她结缡十载,年方三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杨易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趐趐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熟睡中的杨易,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粗大的**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也胀成鸡蛋般的硕大。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白素云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如今见其**射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

白素云见杨易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她跃动之际,只觉下体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她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杨易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下体,而后便惊惶的高呼∶「女侠……女侠……」

白素云见其对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别叫了!我在这儿。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真是的!」

杨易骤见其自林中跃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颠三倒四的直念道∶「老天爷!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自个走了,不管我了呢!」白素云见其一副憨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易见白素云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吴梦环夜遭伏击,与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他按既定计划继续奔赴安庆,但途中却再三遭遇伏击;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个个均是好手,几番激战,他虽伤敌无数,但却也感觉疲惫不堪。尤其是对战时,贼人不三不四的秽话语,更使他格外担心妻子安危。

妻子白素云武功虽较己稍逊,但在江湖中也是罕有敌手;只是其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下五门的贼,恐怕容易吃亏上当。过去夫妻连袂行走江湖,一干鬼域技俩,均由自己识破打发;如今妻子孤身一人,却不知能否因应?他越想越觉担心,方才对战时,贼那些秽话语,不禁又重现耳际。

「你狠什么狠?这会那白素云可快活了!嘿嘿!咱们十几位兄弟,轮流服侍她,你说她舒不舒服啊?」

「白素云这婊子,腿长、**大,那小一定紧得很。嘿嘿!这会不知是那位兄弟,在和她快活呢?」

「这白素云还真来劲,咱大狠命一捅,她两腿翘起,就夹住我的腰……乖乖……还真是骚啊!」

「嘿嘿!吴大侠,这会只怕你已戴上十七、八顶绿帽子了……活该,谁叫你老婆漂亮啊!哈哈……」

吴梦环眼皮直跳,越想越觉担心,脑际不禁浮现妻子遭人凌辱的不堪画面∶贼人分开白素云修长的**,舌头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则娇喘吁吁,神态娇媚,一头秀发垂到腰际;她秀眉微蹙,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

******白素云与杨易两人,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

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白素云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杨易道∶「你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

她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干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杨易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惫不堪,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白素云见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白素云将衣裤褪下,洗净拧乾,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藏身巨石之后的杨易,此刻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只见白素云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杨易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难怪大伙兴致勃勃,这白素云果然是个**尤物!」

吴梦环担心得没错,白素云心性善良,智虑单纯,面对花样百出的贼,特别容易吃亏上当。这杨易哪是什么文弱书生?他根本就是个恶名昭彰的大贼。

由于他外貌俊美,手段高强,妇女被奸后,往往食髓知味,不可自拔;因此有个外号叫「愿者上钩玉面狼」。此番他欲夺「王」称号,复垂涎白素云美色,故巧妙设局,等着白素云自动上钩。如今,情况均如期所预,白素云正一步步入,其精心设计的**陷阱。

白素云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此时,突然传来杨易凄厉的呼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杨易载浮载沉,正在水中拼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杨易奔去。

临近一看,杨易距岸边不过丈许,依先前观察,水深应不至于没顶。她谨慎的涉水向杨易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水深不过及颈;杨易身量高过自己,又怎会如此狼狈?显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惊慌失措。

她伸手抓住杨易,欲待拖其上岸,谁知杨易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白素云猝不及防,两人又尽皆**;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没水中。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杨易嘴边,并无没顶之虞;倒是白素云较杨易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杨易挨了白素云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白素云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白素云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杨易,先把手放开,但杨易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白素云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白素云除夫婿吴梦环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杨易**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杨易那火热粗大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白素云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白素云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此时水仅及胸,杨易不再惊慌,他环抱白素云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白素云的纤腰。

白素云「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杨易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白素云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杨易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白素云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杨易俊美的面庞、文质彬彬的举止,无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觉。如今杨易含情默默的望着她,**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环抱住杨易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杨易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边。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躺卧在岸边的柔软草地上。

(二)

在绿草衬托下,白素云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杨易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白素云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杨易抬起白素云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杨易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白素云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杨易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白素云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

此时杨易已按捺不住,他跪在白素云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白素云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白素云「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白素云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吴梦环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吴梦环**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杨易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白素云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杨易粗大的**,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撑得小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杨易,放浪地呻吟起来。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白素云只觉火热滚烫的**,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紧紧吸吮住**;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一向端庄的白素云,在杨易粗大的****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杨易的脖子,大腿缠绕住杨易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也上下左右的晃荡。杨易望着白素云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一会功夫,白素云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

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也在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白素云,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馀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杨易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众同道梦寐以求的美妇,竟让自己拔得头筹;先别说可获「王」称号,就算什么也得不到,光是能和这美妇共效于飞之乐,也足可快慰平生了。他略一沉思,飞快起身至放置衣裤处,从袋中掏出一个锦囊、一柄小刀,复返回白素云身边。

白素云的嫩,仍缓缓淌出精液与水,黏黏稠稠的将阴毛沾得纠成一团。

杨易将那白浊的黏液,均匀的抹在**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云的阴毛。一会功夫,白素云的下体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他将剃下的阴毛一股脑全塞入锦囊,而后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他自言自语的道∶「口说无凭,总要有点凭据嘛!」

白素云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糊里糊涂**于一个文弱书生,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她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杨易竟**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杨易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女侠!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白素云其实并未怪罪杨易,她认为自己较杨易年长,责任反而更重;况且杨易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杨易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

那毛呢?

「女侠!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女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侠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女侠……你成全我吧……」

白素云发现下体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他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此时杨易不胜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

这杨易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抠抠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杨易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白素云趐痒难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杨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他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杨易看在眼里,爱在心里,那根骚**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有序,亲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杨易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白素云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白素云「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他也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

吴梦环心系娇妻,急着赶赴安庆;他恐贼途中阻挠,耽误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径。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过一片密林,再横渡镜湖,便可直达安庆。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渐稀,突闻一声马嘶;他循声而去,赫然见及爱妻座骑。他又惊又喜,心头七上八下;座骑在此,爱妻必在左近,为何眼皮却突突乱跳?

他沿着湖岸细细搜索,忽听左侧树林内似有人声;他欺近一看,果然是爱妻与一年轻男子,正在闲聊。他心中纳闷,爱妻和自己分开不到一天,这男子又是何人?

此时白素云开口道∶「你还不歇着,明天咱还要赶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软了,咱们不能多呆两天?」

白素云∶「我哪有空多呆?明天一早,我将你送到附近市集,你自去报官,我可要赶去安庆。」

那男子∶「你心还真狠,你就舍得我?」

白素云∶「别胡扯了,还不快睡觉!」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着。」

吴梦环听了几句,简直要气炸了。

此时那男子一起身,竟上前欲搂抱白素云,白素云一闪身,正好与怒气冲冲的吴梦环打了个照面。她一惊之下,慌忙叫道∶「环哥!你别误会!」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吴梦环反倒生出无银三百两之疑。他醋劲发作,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冲上前去,朝着杨易兜头就是一掌。白素云一面大叫∶「环哥!

他不会武功!」一面伸手架开他的掌劲。

吴梦环这一家伙可真是给气疯了;爱妻竟然架开自己掌劲,维护这个无耻狂徒!

几乎同时,杨易一式「飞燕掠波」,轻巧的闪了开来。他万万没想到白素云会替他格挡,情急之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射;但瞬间,他已知自己犯了大错。

吴梦环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说他不会武功吗?」白素云见杨易竟然身影快捷,显然功夫不弱,不禁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杨易见情势不妙,慌忙夺路欲逃,但吴梦环岂是浪得虚名?杨易连使五种身法,左穿右闪,却都被吴梦环给封了回来。吴梦环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罗地网」,掌力笼罩八方,杨易退无可退,只得出手硬架。「轰」的一声,掌力接实,杨易被击得直飞而出,重重的撞在树干上。吴梦环如影随形,不待其站立,一式「力劈华山」竖掌直劈而下。杨易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躲至白素云身后,口中大叫∶「女侠救命!」

白素云**杨易后,对这年轻男子虽产生些许爱意;但她一向唯夫命是从,因此也并无拦阻吴梦环之意。但此时吴梦环「苍鹰搏兔」直扑而来,掌势强劲,竟丝毫不因妻子在前,而稍有减弱。白素云闪躲不及,无奈之下,只得使出「如封似闭」加以格挡。

吴梦环本就醋劲冲天,见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掌上又加三分劲,竟全力出击,毫不留情。轰然大响,掌力接实,白素云气血翻腾,踉跄倒退。她功力本就逊于吴梦环,加之未出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已受轻伤。

此时躲在白素云身后的杨易,突地叫道∶「我来帮你!」抖手便洒出一蓬黄色粉末。白素云心想要糟,他这一插手,误会只有越来越深。便开口道∶「你别惹麻烦……」她话还没说完,吴梦环已势若疯虎的扑了上来。

(三)

杨易兜里暗器倾巢而出,**粉、追魂针、毒砂、镖……不一而足,吴梦环虽是武功高强,但闪躲之际,却也与两人拉开距离。杨易趁隙拉着白素云道∶「还不快跑!」顺势便窜入林中。此时天色昏暗,林中更是漆黑一片,吴梦环搜寻一阵,毫无所获;心中气苦,忍不住流下了几滴英雄泪。杨易拉着白素云在林中左转右弯,倒似熟门熟路的模样。白素云边走边埋怨道∶「谁要你拉着我?这下可好,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杨易心中暗笑∶作都作了,还洗什么清?但口中却道∶「你没看他那凶巴巴的模样,要是不跑,不死也要褪层皮。我本就该死,也就算了;但女侠怎么能受委屈呢?」白素云幽幽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穿出密林,到了湖的另一端,杨易竟在草丛中寻出一叶扁舟,他将小船放入湖中,便招呼白素云上船。白素云满腹疑云,不禁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对这儿这么熟?你明明会武,为什么又要假扮成文弱书生?……」她连珠炮般的发问,杨易却只是含情脉脉的对着她笑。

白素云当初嫁于吴梦环,凭的是师长媒妁之言,因此并无凤求凰般的憧憬浪漫。如今杨易相貌俊美,体贴温柔;诙谐风趣,黏腻缠人;她心中没来由的,竟产生一种甜蜜温馨的异样感觉。

当她想到两人缠绵时的羞人情景,俏脸不禁蓦地飞红∶瞧他斯斯文文的,怎地那话儿恁般粗大?也不知他打哪学来的怪招?弄得人家这般舒服……她心中沉思,面上现出娇羞妩媚的神态,杨易瞧在眼里,不禁砰然心动……

登岸复行个把时辰,便见街道市集,两人觅了间客栈歇息。杨易一进房,关上门,就动手动脚的戏谑调笑。白素云心事重重,板着脸不假辞色,但杨易死缠活赖,挑逗在行,不旋踵就将白素云压倒在床。他探手入裙,轻抚白素云柔滑细嫩的大腿,指尖不时掠过白素云敏感的**;白素云只觉**陡起,骨软筋麻,便也瘫着任其轻薄。

此时客栈中突然门庭若市,涌进一批批持刀拿枪的江湖豪客,这群人眉宇均带三分邪气,言谈之间也是粗俗鄙陋,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路数。

「店家!这儿咱们兄弟包了,就别接外客了!」一个身形猥琐的瘦小汉子,对着柜台喊道,并顺手掷了个十两重的银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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