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伸舌头进去……」我喘息道。
他果真听话,嘴巴贴上去,含含吮吮,舐舐舔舔,一下子舌头钻了进去,在里面如灵蛇蠕动伸缩。
很奇怪,他的舌头似能伸长,一直舐到**深处的下方,弄得我直打冷震。
老公阿租也酷爱替我品玉,每次**,他总是先派出舌先锋打头阵,勇闯玉门关,游弋桃花源,在我的**里大肆卷伐,每每搞到我浑身发颤,**汨汨。
但现在,埋头在我胯下的小克,他那条舌先锋,本领似乎比阿祖的大得多,更加令我欲仙欲死。
**里好像有千百只虫蚁在爬动咬齿,痕痒得要命,全亏得他的长舌头在里翻卷舐舔,替我捉虫熬痕。
尽管越舐越痕,但搔到痒处,那种莫名的快感,真的难以一喻,十分畅快。
我可以肯定,小克的舌特别长,至少比阿祖的舌头长了一倍,否则怎能蜿蜓而入直抵**深处的玉盾,而且在我子宫颈口研磨,想钻进去似的,真是长得惊人!
人家三寸不烂之舌,小克怕是六寸不烂之舌了,岂不长同**?
感觉上,小克的长舌比**还令我**,因为它灵活!伸缩翻卷,舔舐刮掏,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呢!
「克……小克……」我发颤似的耸动着粉臂,十只手指全插进他湿漉漉的浓密头发里。
「你的舌头怎会这样长的?舐得我……好舒服……」
他缩回舌头,抬起头来,一嘴巴都是**,他顺手抹了一把,眨眨眼,不解地道:「是吗?怎么我不觉得的?」
说着他伸出舌头,我托起他下巴瞧瞧,奇怪!普普通通的,跟阿祖那条舌头差不多长嘛,怎么一伸进我的**里,会变得长起来,这小子真的天赋异禀呢!
我笑笑口涟:「看来与常人无异,伸进我桃源洞后,我竟觉得它会变长,想必是我喜欢它的缘故,心理作用。」
「或许是真的会变长也未定,」小克扬扬眉,说道「人与鬼是有些不同的!」
看他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噗嗤」笑了出来,这小子还装鬼,倒有几分幽默,很可爱。
我将身子一缩,从缸沿上滑进浴缸里,伸手一掏,在水中握仲他的**。
又粗又长硬绷绷一根玉杵!
刚才含吮舐舔我的**时,他一定很激动,所以一柱擎天。
我边捋边道:「那么小克,你将你小兄弟塞进我下面只嘴巴里,我给你含含,看看它会不会像舌头一样成倍放大?」
小克撅起小腹,**露出水面,他俯着望了望,皱起眉头道:「如果……如果也会像舌头那般暴胀,变得更粗更长,那如何是好?别……别……」
「别甚么,怕我容纳不了?」我盯着他,忍俊不禁。
他伸手到我胯下,摸到我的**,中指在两片肉唇间的缝中滑几下,「滋」地插了进去,指头动了动,我打了个寒颤。
「你不是想用手指代替你那条大红肠来喂我吧?」我开玩笑问。
「雯姐,我手指放进去,已经肉壁紧紧箝住,刚才伸舌头进去也一样,舌尖都顶到底啦,如果我这家伙再变长,岂不戮穿你的肚皮,我虽已是鬼,却不想摘鬼花样,不想伤害你,何况我一直暗恋你的,雯姐!」
他装模作样,小小年纪倒像**老手,晓得欲擒先纵,吊我胃口……
我早给他的灵蛇长舌和粗硬手指搞得春潮泛滥,春情勃发,又岂能按奈得住?
我起身挨到他身前,一只脚踩到缸沿上,抬起一条腿,握住他的大红肠,在桃源洞口研磨几匝,**嵌进肉缝,粉臀一梃,大半条**排闯而入!
「啊……」
我与小克同时低嚷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宛如电流迅即流遍四肢百骸。
「舒……舒服……」小克喃喃地,紧紧抱着我。
我感到十分胀满,摸一摸,还有大段红肠露在洞外呢!
我按着他的屁股,再将粉臀徐徐推进,**巳贴紧他的茸毛,整条**都纳进我下面只嘴巴里。
「小克,你瞧,都吞进去了,没事。你有本事,让你小兄弟快高长大好了,我喜欢又粗又长……」
我边说边主动地筛动盛臀,吐纳,磨转。
小克乐了,一手挽起我踩在缸沿上的那条**,另一手捺住我的腰背,凭着他的腰力,「霹啪」,「劈啪」抽送起来。
一记,一记,都直击到**深处的玉盾上,好像棒锤捅到我心窝。
我情不自禁地「喔」「喔」一声声叫嚷。
几十下之后,我觉得太慢,我需要来几下又快又重的**,那才过瘾。
「克……小克,浴……浴缸里不方便……」我喘着气,断断缤缤说:
「不如抱我进房里去吧,在……在床上玩……尽……尽兴……噢!噢!」
死小克,给我两记重锤,真的想桶穿我肚皮了!狠狠地捅了两下,小克才抱起我,跨出浴缸。
我像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双手环抱他的脖颈,两腿勾住他的腰臀,**里还塞着他的**。
那东西似乎比刚塞进去的时候膨胀了不少,更硬得像根铁棒玉杵。
小克边走边道:「雯姐,我的小兄弟蛮有劲呢,我松开手都能顶起你!」
他说着果真松手,我觉得屁股往下一沉,却给他硬绷蹦又粗又长的**撑住,**直顶**深处,一阵强烈的震撼,吓得我赶紧手脚并用,更牢牢地楼紧他。
「死小克!你想拗断你的命根子么?」我骂他。
「嘿嘿」他嬉皮笑脸。「命没有了,这根东西却断不得,否则如何鬼交?
不过雯姐放心,我觉得,我的小兄弟变成巨无坝般,能顶得起你整个身子,不信你试试看。」
我跟阿租从未试过,跟其他雾水情人也未试过。
不过,他们没有一个人的**,插在我**里,会有现时这样舒服感觉。
小克的**般粗,长,硬。
好奇心驱使下,我果真稍稍放松些手脚,让身体的重量移到他的**。
「哗!」我叫起来。
「真的能顶起我!」瞬闲我又紧紧抱住他,试一秒钟巳经够了。
小克得意地咧开嘴巴笑,双手又托起我的屁股,进睡房,将我放到床上,身体也随着压上来。我蓦地推开他,一骨碌爬起身,捧住刚从我桃源洞中滑出来的大红肠。
我差点没叫出声来,眼前湿漉漉、粘糊糊的赫然似条驴鞭,没一尺也有十寸,简直吓死人,难怪胀满得不得了!
我正在惊愕之际,却又见双手捧住的**渐渐收缩,须臾,就缩剩六,七寸长短,但仍玉杵般绷硬。
「哗……」我吁了口气:「这宝贝儿,怎么进了**里暴胀的!小克,你……真的天赋异禀!我喜欢,好喜欢呢!」
我爱不释手,又捏又捋。
「既然锺意,还不快些让它进去?」
小克尝到在**里抽送的滋味,有些急不及待,又扑到我身上。
「且慢!」我闪身下床,「你那东西像狗鞭,入了牝户会发胀的,不如我扮母狗,掀起屁股,让你隔山取火。」
小克眨眨眼,不明白。
我已经四肢跪爬在地毯上,八月十五满月升起。
小克终于明白了,转到我屁股后,伸手摸摸,上面是屁眼,下面凸出似半双球的,才是**。
他还不放心,怕钻错了洞,跪到地上,探下头去细瞧。
「在滴水呢!我见到啦!」他嘴巴贴上来,说道:「让我先舔掉**吧!」
伸出舌头,在**上舔舐,又吮又含,「啜啜」有声,一下子舌尖钻进**,长舌又来骚扰了,痕痒死人。
「喂!小克,快点啦!快把你那条狗鞭塞进去嘛!让它在我里面发胀,变得更长,更粗,更硬!」我催他。
「好啊!」他探出头,直起身子,握着**,将**对准已经花辫环开的花蕊,腰一梃,「滋……」全根尽没!
我像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震。
啊,非常胀满!从肉唇口一直抵到深处玉盾。
几下抽送,「滋啪」,「滋啪」,我感觉到**开始暴胀。
伸下手去摸摸,连按得密实,将粗如幼儿手臂的巨鞭,箝得紧紧。
我闭起眼睛,承受小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击,「霹哩」「啪啦」,肉与肉碰撞,**四溅。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从咿咿哦哦,渐渐地变成「喔」「喔」高叫。
我很陶醉,欲仙欲死,几度痉孪,**频频,没想到这小子金枪不倒,出乎意料的耐战,我唯有干嚎的份……
突然,一样带点腥味的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顿时嚷不出声来。
张开眼看,堵住我嘴的竟是只**!
外面露出了黑黑褐褐的一条**,乱蓬蓬的一大片茸毛,微微凸出的白晰小肚腩,啊!是阿祖!是我老公的肚腩,是我老公的**,烧成灰我都认得出!」
「唔……」我吓得想推开屁股后面的小克,想吐出口中的**。
但,不行。
阿祖抓住我的头发,按紧我的头,**插进去,顶到我的喉咙。
小克没有停,只是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力度,双手仍勒紧我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的抽送,似在静观其变!
「继续,继续!小克,别有气无力的。嘿嘿,无气也要有力才是啊!」
是阿祖的声音,是阿祖突然返回家里。
「不好意思,阿祖哥,别生气!」小克在赔不是。
「哦!不生气,不生气!应该多谢你来喂我老婆仔呢!」
阿祖语带笑意,「我到了新加坡,飞机出事故,想起走前没喂饱阿雯,心挂挂,折回来准备与阿雯盘肠大战,你已捷足先登,仗义代劳,多谢了!」
「阿祖……」我仰起脸,含含糊糊地叫他,岂料口一张,**「滋」一滑,钻进喉咙口。
我有作呕的感觉,急忙伸手握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段**,想将它拔山来。
但手中的**迅速膨胀,一下子像根手电筒般粗,我一只纤纤玉手几乎握不拢来。
不但粗,而且变长,尽管我手中紧紧握住一大段,那塞进我喉咙口的龟龟还直往里面钻,很快塞满食道,我变成「吞剑」的特技人!
屁股后的小克乐孜孜道:「那么阿祖哥,我就不客气了。对了,雯姐的喉咙那么幼细,你那条成尺长的巨鞭怎么插得进去?不紧么吗?」
阿祖阴恻恻笑道:「傻孩子,紧才舒服!」
「嗯……啊!」一言惊醒梦中鬼,雯姐的谷道定比**细!」
说着就拔出巨型大红肠,伸出舌头在我屁眼上来回舐舐。
「不是来真的吧?」我一闪念,想挣扎椎开,但已来不及了,一条巨鞭巳经从屁眼捅进来!
「啊……!」痛得流泪。
前有铁棒,后有玉杵,上下两只嘴巴给他们狂抽,我支持不了,终于昏厥过去……
翌晨,床头柜电话钤声吵醒我,一听,是航空公司打来的,说阿祖昨晚乘的飞机失事罹难……!
我愣住了,却又猛然听露台外传来隔篱小克母亲的哭号:「乖儿啊,你怎会淹死的啊!你死得好惨啊……」
游目四周,空无一人……
啊!昨晚……是他们……
我浑身一软,又昏死过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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