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忠三杯下肚心情渐佳,眯着眼张开嘴等待红桃喂他第三箸。哪知红桃不再夹菜,只是定定地望着他,一双杏眼脉脉含情,秋波荡漾,这样的眼神分明充满着渴求,充满着企盼。
廖永忠虽是条莽汉,但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怎会不知女人春情荡漾的表徵,见此情景便就势将红桃拉到怀中,并顺手伸进她的衣襟内摸索。
红桃年轻的**圆实饱满,富有弹性,廖永忠摸在手上痒在心中,用力一扯,抹胸脱落,衣襟敞开半截。一苹雪白细嫩的乳儿自衣襟内弹出,圆细的**逐渐胀大发硬,直至完全凸立。
廖永忠一面揪住勃起的**揉弄,一面与红桃疯狂亲嘴。红桃亦报以灵巧的香舌与纤细的玉手,舌儿度进永忠的嘴里翻搅,手儿插进他的裤裆内捕捞。廖永忠觉得她的舌儿热得象火,软得象绸,一股肉欲的异香沁人心脾;胯下的话儿更经不起她的触摸与抚弄,早已硬挺直竖。情急之下顾不得再享受美酒佳肴,抱起妇人奔进卧房,旋踵之间,绣榻上已横陈着两条精赤的肉虫儿。
红桃的一双玉手缠往廖永忠的脖颈,两条粉腿勾在他的腰间,脸色绯红,秀目乜斜,眼角挂着淫荡的笑意,急促而温暖的鼻息热烘烘地吹在他的脸上。
廖永忠被红桃的媚态撩拨得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扶起六寸多长的硬直**朝红桃那阴毛丛生、肥嫩湿润的牝户戳进去。甫进洞口,便觉一阵奇热袭向**,未及抽动先酥了半边。
「亲达达为何还不弄我?」红桃轻声**,全身象章鱼一般紧密无隙地贴在廖永忠身上,且拼命将丰臀向上擡起。
永忠急忙抽动**,并腾出一苹手在红桃肥白细嫩的屁股上摩挲,那蔓生在股缝内肛门边的浓密阴毛更使他心旌摇曳。
才**了二、三十下便觉红桃的牝户猛烈紧缩,一种强大的压迫和摩擦快感自**涌上心扉,廖永忠感到腰间与小腹一阵酥麻,心中一阵奇痒,大叫一声:「不好,小淫妇着实厉害!」全身抽搐地一如注,白色的浓精随着疲软**的退缩而淌出尚在蠕动的牝口外。
他精时,一苹手紧紧地揪住红桃股沟内肛门边的阴毛,害得她雪雪呼痛。
「侯爷为何如此不济事?奴家尚未得趣就完了,我看近来侯爷好像有什么心事。」
红桃一面拨开廖永忠扯住她肛门阴毛的手,一面悻悻地说道。卧房内女性的气息和氛围引得怀山淫心大炽,双手紧紧搂住红桃往床上滚去,嘴里叫道:「好妹妹,我想死你这身捏得出水的细皮白肉了!」
红桃妩媚一笑,亦将玉手伸进他的裤内,一摸之下,惊讶不已,失声叫道:「好乖乖,女娘似的小和尚竟有这么大的一根**!」
说着,另一苹手又将怀山的裤头扯下,一条七寸馀长、坚如铁杵的**挣跳而出,最奇特的是这小和尚的**不似一般男子那样黝黑,通体雪白,**粉红,惹人喜爱。红桃见猎心喜,竟张启樱唇,低首含住**,吮咂起来。
朱唇箍住肉,香舌乱点马眼儿,痒得小和尚忍不住叫起来:「好妹妹,促狭鬼,如此会弄!」
那红桃吮吸了一阵**,居然将香舌顺着玉茎、阴囊伸向怀山的屁眼,在他的肛门四周轻轻舔舐,并以手指在会阴处划动。小和尚哪里经受过如此阵仗,只觉心摇神驰,灵魂出窍,连忙叫喊:「哎哟,这样腌的地方,如何能舔,快些放开!」
红桃并不搭理,一边在肛门周遭的幼嫩处舔弄一边调笑道:「哥哥有此女儿般的玉体,只怕这后门儿已被人弄了不知几凡。」
她的话触动了怀山的**,他羞臊得涨红了脸。怀山因生就一副女人胚子,面若桃李,肤嫩如雪,十三岁入寺为僧后便屡遭庙里老和尚们的奸淫。每逢老和尚们有兴致,他就得乖乖地褪下裤儿,挺起股儿迎送,供彼辈欲。久而久之,亦习以为常,只是老和尚们淫弄时的手法哪有红桃这般细腻奇特,他们只顾发,亳无怜惜之情,怀山受尽苦楚。
今日遭红桃舔弄后庭,初觉心惊,逐渐便感到一种新奇的陶醉和舒适,继而更觉得如万蚁钻心,酥痒难耐,欲火高涨。
怀山正感快活,胯下的妇人又将舌尖钻入屁眼内搅动,一股暖流自肛门一直窜向小腹,本已硬挺的玉茎更增长一截,鲜嫩可爱的**溢满淫液,闪闪发亮。
「妹妹舌下留情,再不歇手,我就要糟了!」怀山气喘如牛地说。
红桃知他已如鼓风之帆,弦满之弓,情急难耐,便自屁眼内缩回香舌,爬起骑在他身上,一招「倒浇蜡烛」将怀山的八寸巨阳尽根吞没。她疯狂地耸动丰满的**,掩藏在乌黑牝毛下的娇嫩多汁的玉户翕张收放,紧紧地咬住**。
怀山望着红桃,那杏眼乜斜、乳儿抖动的淫荡媚态使他心醉,禁不住也将手伸到她丰满白嫩的屁股上,拨开深陷的股缝,在蔓生的阴毛中摸索细小的菊孔。
红桃突觉屁眼内被手指塞入抠挖,一阵奇异的快感袭上心头,裹住**的牝户亦渗出更多的淫汁,她淫荡万分地叫道:「想不到哥儿们的把戏,在娘儿们的身上也快活!
亲汉子,你快些挖弄,我也要了。「
怀山一边抠弄她的菊孔,一边调笑着问她:「妹妹这后门儿,可曾有人开启?」
「我这后门儿连侯爷亦未曾驾幸过,遑论他人!」
「蓬门为君开,后门为僧开,今日就让小僧来开启它吧。」怀山淫笑着从牝户中抽出**,将红桃推倒匍匐在床。
「亲老婆,快高高地撅起你的大屁股!」
「亲汉子,你可得轻些儿弄,妹妹可是头一遭。」
红桃说着便屈起双膝,把个大白屁股拱起在怀山面前。霎时间怀山看得目瞪口呆、情迷意乱,眼前的「八月十五」真乃臀中极品:丰腴而富有弹性,洁白且皮肤细腻;摸之滑不留手,嗅之气息芬芳;尤其是一道幽深的弧形股缝,乌毛蔓延丛生,伸展至肛门;浅褐色的屁眼细小紧密,周围的菊形纹理分布有致,形状诱人。
仔细端详了半晌,引得怀山浑身血脉贲张,欲火中烧,急切地用手扒开她两瓣肥嫩的股肉,将暴涨成鸡卵大的**硬生生地顶入纤细柔软的小屁眼中。
可怜红桃的小巧菊孔初经人道,孔口几乎被巨阳撑裂,一阵剧痛险些使她昏厥,疼得她连连呼叫:「哎呀好痛!亲汉子你轻点,这滋味可不象方才手指抠弄那么舒泰,还是快些抽出去吧!」
那怀山正在得趣,如何会放手退缩,只管耸动腰臀往前撞,眼见粗大的**一寸寸深入。妇人屁眼内的温热与紧俏越发刺激了怀山的**,望着红桃双眉紧蹙、凤目微阖之惹人怜爱的痛苦模样,怀山益觉情浓意盛,他象一头春情勃发的野兽,在妇人的屁眼内拼命地抽动了近百下。
突然**上一阵酥麻,直透心肺,腰眼一酸,他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和震颤中汨汨地喷射出浓稠的阳精。白色的精液注满红桃的屁眼,并溢出肛门口顺着股沟淌在床褥上。
「亲哥哥,你可终於丢了,那么多,那么热,把我的肠子都烫熟了!」红桃娇嗔道,翻身又将怀山搂住,一面与他亲嘴一面用手捏玩那条濡湿的大**。红桃的负隅顽抗令廖永忠怒不可遏,唤家仆取来藤鞭,劈头盖脑地朝她抽去。只一鞭,红桃自额角至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血痕,痛呼一声滚倒在地。
「你与谁通奸?玉盏流落何方?说了饶你不死!」廖永忠提鞭喝问。
红桃呻吟着说:「我无话可说……」
廖永忠气得脸色铁青,挥舞长鞭狠抽猛打,红桃痛得满地翻滚,失声哀号。藤鞭猛击皮肉的响亮声音刺人心肺,三姨太明珠吓得战战竞竞,闭目僵立在一旁,面如死灰,不敢观看。
不一刻,红桃的衣裙已碎裂成布褛,雪白幼嫩的肌肤幡然裸露,玉臂、粉腿、酥胸和丰臀上鲜血淋漓,布满鞭痕。一记重挞,撕裂了她的小衣,肥白娇嫩的私处纤毫毕露,乌黑牝毛下的缝隙渗出潺潺尿液,红桃痛得小便失禁。
眼看红桃已被抽打得气息奄奄,廖永忠收鞭喘息了一阵,厉声说:「你就是铁铸的,我也要叫你招供!」
红桃微睁杏眼,挣扎着爬起半截身子,气若游丝地说:「我……我不要命了,说明白心里痛快……我……我有个相好,杯子……杯子送他观赏,失手打破了……」好一会儿,三姨太明珠才敢过来相劝:「红桃有私情,也是作孽取罪,但人亡事息,侯爷也该消消气了。」
那温柔悦耳的声音冲淡几分屋内血腥暴戾的气氛,廖永忠略微放松自己,擡头望了望她,凝视着这个眼巴巴地看着他虐杀另一个女人的女人,忽觉心中气血上涌,升起一股情与肉交织的欲念。在他受了莫大的刺激,气昏了头,杀了人之后竟然生出这种欲念,而且如此强烈,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一把将明珠拉入怀中廖永忠凝神望着沐浴后更衣走进来的明珠,觉得她今夜格外妩媚动人。他收纳明珠为妾已整六年,其间他又纳了三房侍妾。除了明珠初进府门的那些日子,六年来他几乎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间,他的大部分时光皆与红桃一起消磨度过,而她却从无怨言。
明珠生得珠圆玉润,体态丰腴,虽已三十出头,却依然姿容秀丽。她比六年前略胖些,面颊丰润,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给人以祥和、安宁的感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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