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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的夏天是令人难忘的季节!
从部队复员后,我经人介绍到一家酒店当保安。当时适值姐姐也
在省城,住的地儿离我打工的酒店不远,我没事儿常去。
姐姐那时已经毕业几年,在家私企做出纳。她在财经学校学的会
计,不过毕业后工作一直不理想。姐姐上中学时成绩很好,初中毕业
后考上省财校。那时中专比较流行,不像现在扩招后大学泛滥,加之
国家包分配,所以许多农村出身的女孩子都争着去考。不过世事难料
,国家从九十年代末期逐渐取消分配,就业形势每况愈下。临近她毕
业时,财校的前途已十分渺茫。于是父母急忙托人找关系,希望替姐
姐谋份教职,不过姐姐死活不愿回乡里,事情不了了之。
我复员那会儿姐姐28岁,还没合适的对象。这个年纪在农村不能
算小,父母很着急,帮姐姐四处张罗,但不尽如意。我们家条件不算
很好,不过姐姐人长得漂亮,身材个码都说得过去,加之有学历,又
在城里待那么久,眼光很高。倒是我在工作不久便交了女朋友,家也
是农村的,超市上班,长相一般,个儿不高,有点胖,不过人老实,
我们很快发生了性关系。
时间转眼而逝,姐姐又换了家工作单位,离我打工的酒店远许多
,她又去那边租房子。当时即将奥运,国家的安保措施一天紧似一天
,酒店也加强防范,加之和女朋友打得火热,我便很少去,只偶尔通
电话。
这样到7月末,又有人帮姐姐介绍朋友,父母让我去打听情况。
我虽知姐姐对这种事儿很敏感,但经不住父母固执,只能应允。当硬
着头皮来到姐姐住处时,见开门的脸色很不好看,我识趣的什么没问
。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沉默无语……虽然我很想寻个逗她开心的方
法,但苦于无计。中途的时候有个电话打过来,姐姐没接。
傍晚时分,姐姐去外面超市买了几样小菜和两瓶啤酒,慢慢给我
斟上。我知道她情绪不佳,便没劝她,于是我们两人边喝边聊起些小
时候的事情,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姐姐新租的房子在铁路西,离
我工作的酒店骑车大约要一个多小时路程,由于只有一居室,留宿不
太方便,我起身要走,被姐姐拦了下来。她说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晚上就将就一宿,正好陪她聊聊天。我那时也正不想回去,便留下了
。
夏天的屋里闷的很,又没有空调,又潮又热,我感到浑身粘糊糊
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电视。房间的隔壁便是厕所,吃过晚饭后,
姐姐起身去里间冲凉。听着“哗哗”的水声,我有种莫名的烦躁。卧
室和卫生间就隔了两层薄薄的木门,中间没有窗户,我仿佛依稀看到
姐姐朦胧的肉体,下面起了反应,手中漫无目的地按着遥控器。
房门开的时候,我下身一片鼓胀,很尴尬坐在那里。姐姐丝毫没
有察觉到这些变化,向我招呼一声,叫我去冲澡。我磨蹭半天才站起
来,经过姐姐身边的时候,我嗅到淡淡的酒气和一股香波的味道。
卫生间的空间很小,里面放了许多女性平时用的洗漱用品,在旁
边一个很小的角落,我看到一堆刚换下来的衣服——很规整的包成一
团,略含羞涩的躺在粉红色塑料盆里,一小截奶罩的带子从中隐隐透
出。我的下面又硬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类似物品,但是如此
暧昧的环境,还是令我产生了无尽的遐想——我紧握下面的肉棒,对
着那堆衣物,做了几下猥亵的动作,一股粘稠的液体喷薄而出。
出来的时候,我心里有些胆怯,而且有些后悔,那毕竟是自己的
亲姐姐,做这种事被人发现……
我不敢再想下去,神情委顿地走进里屋。姐姐的头发没干,湿漉
漉的披在肩上看电视。屋里的蚊子很多,我点燃一盘蚊香放在地上。
“煤气关了吗?”姐姐问。
“嗯。”我回答,眼睛不由自主瞄了下姐姐的身体。
她只穿一件宽大的睡袍,裙摆开至膝下,露出白皙一截小腿,塑
料拖鞋内脚趾修的整整齐齐。没有带奶罩,我能从鼓鼓的上衣看到两
粒明显的突起。
我不敢继续仰视,将目光移向电视,脑子不知想些什么,那股淡
淡的味道混合着脂粉的香气不断冲击我的大脑,使身体的某个部位发
生反应。
姐姐轻轻抚弄她
', ' ')('的秀发,把它们捋向身后,在头顶盘个卷,旋即
又散开。
天气依然闷热,姐姐脸上汗津津地,不停地用手拭去额上的汗珠
。我把电扇的开关拧到了最大,让风尽量抚到姐姐脸上。突如其来的
涡流不经意掀起睡衣一角,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姐姐连忙用手捂住
,嗔怪地瞪我一眼。
我忙把头扭向一边,心里砰砰地跳。
姐姐低下头,继续抚弄她的头发。由于刚喝过酒,她脸红扑扑的
,柔顺的发丝从胸前漫过,散出阵阵香气。
她睡衣的前排扣子没系好,当再转过身时,我看到一片洁白的隆
起……
奶沟很浅,奶子饱满丰盈,颜色洁净的可以透过肌肤的缝隙瞧清
内部的毛细血管——那是成熟女人的乳房,我想。
也许是大几岁的缘故,姐姐的奶子比女朋友的明显丰腴,给人坚
挺柔韧的感觉,不像有些小女生需要奶罩的衬垫。她的体型保持的很
好,腰肢纤细轻盈,从胯骨到臀部划成一条优美弧线,把衣服轻飘飘
托了起来。
也许觉察到了我的失态,姐姐用手轻轻掩了掩衣襟,但并没表现
出多么地不快。
时间已经很晚,姐姐的头发还没有干,于是我们又开始聊起小时
候的事情,然后我又给她讲当兵时的一些趣闻,每次都把她逗得“咯
咯”直笑。无意中我讲到了几个不太健康的笑话,姐姐听的面红耳赤
,但并没太介意。
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并到一起,姐姐的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姐
姐提议睡觉。
一楼的地面荫的很,我躺在潮黏的凉席上,想着刚才姐姐的情景
,怎么也睡不着。看我痛苦的样子,姐姐叫我到床上一起睡。我虽然
觉得不好意思,但心中一片窃喜。
卧室的床不是很大,但足以盛下我们两人。姐姐头朝里,我背对
着她躺下,隔着一公尺,我闻到迷离的香气。
“姐。”我唤了声,无论如何难以入睡。对面发出细微的鼻息,
我知道她一定也没睡着。
“说会话儿,好吗?”我说着,将身子转过来,面对姐姐的身体
。
“屋里太闷了。”我说。
“哦!”姐姐应了声,我又继续前面的话题。起初只是谈些家
庭琐事,不知怎么就谈到了性,我们都很尴尬,不过很快便不再拘束
,我的言语也越来越放肆。
“你和人……那样过吗?”我怯怯地问,喉咙有点发涩。
“那什么?”姐姐跟我装糊涂。
“就是,那——”好半天我才挤出几个字,声音低如蚊蚁。
“打听这做什么?小孩子。”姐姐脸颊绯红,语气中并没多大不
快的意思。
我似受到了某种鼓励,把手伸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身体。“随
便问问……好奇!”我又补充道。
姐姐没有言语,移开我的手。屋内万籁俱寂,我们呼吸几近停止
。外面街上的灯散出微弱的光,透过窗口的缝隙,映在姐姐脸上,泛
出玉色的光泽。我明显感到姐姐胸前剧烈的跳动。
时间像过去半个世纪。
“别胡思乱想了,睡吧!”姐姐叹口气说。
“姐!”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从背后更加用力地挽住她的身体
。“让我做次……”我语无伦次地说。
“你疯啦!”姐姐用指甲狠狠掯下我的手臂。我已顾不得那么多
,一只手从半敞的衣领伸进去。
“你,别这样。”姐姐呼吸急促。这里的房屋隔音效果不好,我
知道她不敢大声呼叫,手上更用力——坚挺的球状物在重力压迫下变
幻出不同形状。
我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姐姐的奶子丰满柔韧,一点
不像女朋友的肥墩墩绵软无力。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奶头挺拔的翘起
。我知道她的情绪已被挑动,神情愈发亢奋。
“不要……”当我把手探入她睡衣底部时,姐姐说,不过反应已
越来越迟钝。那里一片湿润——我把手熟练地陷入柔软的低洼地带。
姐姐闷哼一声,我隔着织物在外面抠来抠去。姐姐毛发密集,摸上去
绒绒的。
由于和女朋友做过多次,我很熟练的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没遇
任何阻障,中间甚至连内裤都没有脱,一股深深的包容感袭击了我的
身体。姐姐那里又紧又窄,内部温暖滑润,阴茎放进去有种鼓涨的感
觉。我用力挺了下,一
', ' ')('道隔膜样的物体阻碍了我的行程,但很快被强
大的攻势所突陷。姐姐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强烈,我开始疯狂的抽插起
来。姐姐似乎也动了情,隐约中我能听到急促的喘息,没有出声,不
过的确是女人的呻吟。几分钟后,我把浓浓的精液射入了姐姐体内。
事后我有种很疲乏的感觉,姐姐从床边抽出几片纸巾,递给我,
低声说,“擦擦!”我知道她并没有生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姐姐开灯擦拭的时候,我看到几缕殷红的血迹。我知道那是姐姐
的第一次,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姐姐没有说什么,起身冲了个澡,躺下睡觉。当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姐姐已不在身边,旁边的床铺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丝毫看不出昨
晚的痕迹,我怅然若失地呆望良久,起身回酒店上班。
这就是我和姐姐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性行为。后来虽然我
很希望事情有所进展,但姐姐始终没那个意思,在我面前就好像什么
都没发生一样。一年后,姐姐找了个当老师的男朋友,两人很快结了
婚,我也和当时的女朋友分了手,我们的关系又恢复到了最初状态。
现在想起来,姐姐始终属于那种传统的女性,事情之所以发生,关键
还是年龄大了,缺乏这方面的宣泄渠道,加上喝点酒,情绪低落,暂
时放松了警惕。而在此之前,我也从来没打过姐姐的主意。我和姐姐
相差10来岁,我还很小的时候姐姐就已经离开家去外地上学,所以诸
如偷窥姐姐洗澡的事情在我记忆中从没发生过。到省城工作是我第一
次和姐姐朝夕相处,加上当时刚谈女朋友,开始对性充满浓厚兴趣,
而我女朋友长相一般,我自身又很难找到理想对象,难免对比女朋友
漂亮的姐姐产生非非之想。从这点上说,可能早在受父母嘱托前,我
对姐姐就已经产生了朦胧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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