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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皇帝醒来,已经是深夜了,窗外一片寂静,只是偶尔传来蝉鸣,小皇帝脑袋发晕地躺在床上,下身传来的惊人热意让他不可忽视。
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软嫩的臀瓣更是像被浸泡在水中一样,湿热异常。
花穴内被塞了什么东西,涨涨的热热的,小皇帝支着手肘费力坐起来,看向自己身下。
那条小肉棒始终半搏着,顶端还有稀薄的白色粘液粘液不断渗出,小皇帝忍着不适将肉棒拨开。
其下的阴蒂挺出大小花唇以外,高高突出的仿佛另一根小肉棒,现在没了遮挡保护,上面的一层粘液已经半干了,有一些紧绷的感觉,深夜里隐隐有风吹来,拂在上面,那颗小豆子竟然一跳一跳的,不时抽搐。
“唔…啊…”小皇帝夹紧了腿迎来了刺激的阴蒂高潮。
阴蒂上细如发丝的穿刺孔此时散发出剧烈痒意,小皇帝噙着眼泪舔湿自己的手指,轻轻点了上去。但是阴蒂处的痒意却不是这样轻松就能抚慰好的,小皇帝试探着捏住阴蒂,轻轻拉扯,小阴蒂一动一动的,没几下又高潮了。
花穴又开始缩合起来,里面的异物感十分强烈,小皇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伸手进去,尝试着将里面的异物取出来。
可亵裤被裁缝们故意顶得很深,小皇帝轮流含吮着自己的手指,也触碰不到,可怜的小皇帝小腹被撑起已经隐隐发涨,刚刚又发情流了不少淫水,此刻全部被堵在骚穴里,发泄不出。
“呜呜呜…好涨好难受…”
小皇帝一心想着怎样将手指探得更深,不知不觉就把五指并成了鸟嘴状,一下一下往骚穴里戳刺。
“唔…”到了最粗的虎口出了,小皇帝闭着眼咬着下唇,几乎是用上了全力,猛的往进肏去,竟是将一整个拳头都吃进去了。
“啊…好涨…坏掉了坏掉了!”小皇帝带着哭腔不管不顾地大喊出来,迅速喘着气,可泪眼婆娑中也没忘记要将亵裤拿出来。
他稍微试探着在骚穴内抻了抻手,却不小心触碰到了骚穴内的敏感点,抽搐了几下更加难受了。
手掌从握成拳到张开,骚穴内的每一处皱褶都展开了,敏感点都暴露出来,小皇帝的手掌在骚穴里转动,几乎是每时每刻,他的敏感点都在被一一摩擦过。阴蒂痒得钻心,骚奶头也开始痒起来了,甚至连那条小肉棒也突突跳动,他全身上下的敏感器官都在兴奋起来。
“唔…有没有人帮帮我…好难受”他捏着自己的阴蒂重重搔弄,自己掐住阴蒂根部,将阴蒂掐得充血,肿得更加大,等那枚小孔被逼出来,小皇帝的大拇指指甲便立刻重重剔刮在上面,几乎每刮一次,他的全身就会狠狠抽搐一次,可他还是含着泪自虐般的剔刮着自己的骚阴蒂。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阴蒂处的瘙痒。
骚穴内的手掌终于触碰到了那团布料,那团布料已经被淫水和灌进去的精液浸得完全湿透,滑溜溜的,光凭手指完全夹不住,小皇帝只得再往进插了插,待掌心触碰到那团布料,他又缓缓捏拳,将布料一点一点抽出体外。
几乎是一瞬间,小皇帝精液逬出,骚穴内的精水混合着淫液大股喷出,就连女性尿孔里的尿水也冲破了堵着的松木针,滋了一股尿出来。
小皇帝口角流涎,翻着白眼,另一只手
却还在不停揉搓着那颗越肿越大的骚阴蒂。
没过一会儿,骚穴又饥渴得开始一缩一合,刚开始小皇帝还含着泪不愿理会,最后也耐不住空虚,开始用手指抽插起来。
“唔…不够,里面好空…手指好短好细,明明就顶不到呜呜呜…”
小皇帝伸手去够靠在床头的权杖,权杖的顶端镶嵌着一颗鹅卵大的钻石,周围还点缀了几百颗碎钻,小皇帝哭着将权杖顶端插了进去,可身体还是好热,骚穴里的肉一抽一抽地,想要把权杖吃得更深。
“唔…深一点深一点,里面好痒…”
小皇帝控制着权杖逐渐深入,他的骚穴已经被撑得大开,碎钻的凹凸不平刺激在淫肉上,让小皇帝骚穴里的每一寸肉都得到了满足,淫肉抽搐着将权杖咬得更紧。
“啊!”短促的尖叫响起,原来是小皇帝手中的权杖重重地顶在了他的宫口上,那处的软肉娇嫩敏感,他的尿道几乎是同一时间,喷出了一股液体。
可宫口被狠狠顶弄的快感确是让小皇帝欲罢不能,他双手握住权杖,一次又一次得向宫口顶弄过去。
宫口被顶弄得红肿凸起了一圈,却更方便了权杖的顶弄。
不知过了多久,小皇帝在一次又一次的喷精喷尿中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小皇帝的下体一直涨热难耐,他哭着扯动阴蒂,肏弄骚穴都无济于事,于是他又去找到了两位裁缝。
“依我看,陛下的身体应该接受更严厉的调教,来惩罚这个时刻发情的骚逼!”
“是啊是啊,不过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好好检查一下陛下的身体。”
小皇帝又躺在了前一日躺过的躺椅上,
', ' ')('安迪的手中又拿起了那根木尺。
他居高临下地抬起一只穿着铁头皮靴的脚,狠狠地踩在了那根嫣红的小肉棒上。
“首先是这个淫荡的小东西,自从昨日起,它可是一直软不下去吧,一直在往外喷,精陛下,这可是很伤身体啊,贝克,快给陛下堵起来。”
贝克早已经准备好了,拿起了银质小棒,用镊子一点一点的撑开马眼,将小棒插了进去,小皇帝的腰剧烈弹动,却被安迪一木尺横着抽在两个早已立起的乳头上,将那两枚嫣红的乳头打得肿得几乎透明。
“呜呜呜…好痛,奶头还痛,要被打烂了。”
“没错!还有你的这两个骚奶头,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在挺着,就跟求男人来玩,来把它们狠狠打烂一样,贝克,给陛下的骚奶头夹上架子!”
贝克微笑着拿过木质夹子,一左一右夹在小皇帝的奶头上,木制夹子夹得很紧,锯齿状的夹口将奶头夹得作痛,这下,小皇帝稍微晃动一下身子,奶头就像要被夹子夹掉了一样。
“接下来就是这个只会流水挨肏的骚逼了!”
安迪拿着木尺剥开红肿到几乎透明的大小花唇,忽然变了脸色,“啪啪啪!”木尺连抽几下,打得小皇帝连连抽泣,花穴一张一合竟是又潮喷了。
“怎么这么红肿,就跟被几十个男人轮流肏了一整个晚上一样,骚逼口都有点松了!”安迪边说边用两只手用力扒开小皇帝的淫穴,一眼便可看到,淫穴尽头的软肉嘟起了一圈,俨然一副被肏破子宫的贱模样。
“妈的,你还当什么皇帝,这只骚母狗!你就应该去大街上,脱光了衣服,叉开腿,让男人排着队肏你!等肏了一段时间,你的烂逼松的不能再松了,三根大肉棒一起插进去肏死你的还有你这颗骚豆子,就应该牵条野狗来,咬烂你的骚阴蒂!”
说着,手中的木尺毫不留情地打在小皇帝的骚穴上,小皇帝也被安迪的话刺激地到了高潮,被打得淫液四溅,尿眼里喷出了尿液。
“骚母狗又喷尿了!怎么乱喷尿?”安迪放下木尺,翘起小指浅浅沾了淫水,就往尿眼里面插,小皇帝的尿眼尚且紧窄,他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可安迪插红了眼,不管不顾地往进钻。
“连尿眼都这么骚!合该被肏烂,以后给你的两个尿眼都插上管子,不管是谁的精液都能往进灌,把你的膀胱都灌成精盆!让你撒不出尿来!”
小皇帝已经失了神智,吐着舌头,淫声附和:“我就是骚母狗,唔…昨天晚上拳头都捅进骚逼里去了…嗯…哦…好大好爽,好像再被捅,唔…”
安迪更加兴奋,小指猛地用力,竟是一次性连根插入了尿眼里,小皇帝被肏的失了声,仰着脖子大张着嘴却叫不出来,“哈哈哈,老子让你爽个够!”
那根小指还在尿眼里旋转屈伸,尿眼里传来剧烈的酸胀刺痛感,膀胱几乎是一瞬间变得肿胀,要喷出尿来,却被手指牢牢堵住,又是一瞬间逆流回去,激烈的尿流仿佛内射进了膀胱里。
小皇帝的瞳孔微微张大,喘过一口气来,才哭着求安迪“呜呜呜…好涨,坏掉了烂掉了!要被你们肏死了…哦…唔…求求你们肏肏骚逼吧!啊…里面好痒进来…”
贝克听话地一举往骚穴里捅进了四根手指,由于尿眼里的刺激,骚穴咬得特别紧,还会随着尿眼里手指的动作规律得收缩,贝克光是插入手指就爽得不行,肉棒变得更加胀大。
“呼…好紧,妈的一缩一缩的好会吃,安迪,你的手指再用点力,这个骚货估计会爽死!”
安迪听话地继续将手往尿道深处凿,小皇帝翻着白眼,手却来到阴蒂处,将那骚豆子拉长,又任其回弹,“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如缕。
贝克额头渗出了汗,将手比划成鸟嘴状,再一用力整只手都进去了。
“呼…比我想象的还要软,骚母狗的贱逼好能吃,不管插多少根鸡巴都吃得下!”
贝克的手在骚穴里张张合合,将穴肉撑到了极致,甚至在小腹上都显露出了一个骇人的拳头印迹。
小皇帝的眼泪淌了满脸,舌头吐出一大截,“哈哈”地呼着气,仿佛真的像一条被肏坏的母狗。
贝克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宫口软肉,几根手指把那块软肉抠弄地酸胀不堪。
“行了,这骚母狗已经被肏开了,我们两个一起来吧!”
安迪和贝克默契地一齐拔出手,忍住好久的尿液淫液一瞬间喷起很高,又纷纷落在小皇帝洁白的身体上,除了被堵住的肉棒,它只是跳动,却射不出东西来。
小皇帝面色潮红,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腰身抬起。
却被安迪一脚踩在大大张开,软烂泥泞地骚穴上,用尖尖的铁头碾磨骚阴蒂,甚至浅浅地戳刺尿道,大小花唇被踩得黏在两侧大腿根部,一瞬间,安迪的前半个脚掌已经捅进了小皇帝的骚穴中。
“就不劳陛下起身了,接下来请继续躺着挨肏吧!”
“对,接下来,您的骚穴请好好含住我们两个的大鸡巴,我们会肏烂你的贱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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