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尽力把它含到最深,直到它快要爆发,这才爬起来,依旧仰面对着他,张大腿。紧接着不到一下子,他就带着下面的家伙,利剑一样劈了进来。
搂紧了陈时的脖子。
我发出嗯啊的呻吟。
他好像攻城略地,不曾停止,用尽一切力度和速度,来宣告他对我的占领。
虽然这不可能,可是我却闻到了空气中属于阿海的气味。那种淡淡的ck的summerone,清凉的小黄瓜水。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阿海的每一个细节。
还记得他交往过的所有的男人。
以及被甩后,一起度过的那些昏天暗地的日子。
“你这么没眼光,不如干脆我自荐当你男人如何?”我曾经开玩笑的问他。
他呸了我一口:“拉倒吧。我们绝对不行。绝对没可能。”
说完这些话后,我便遇见了林育青。
那些躁动、情愫、暧昧统统被遗忘在更鲜明的感情之后,被遮掩在朋友两个字下面,被埋藏在某个挖掘不出来的记忆的深处。
这是一个弥天大谎。
瞒天过海,连自己都被欺骗。
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阿海如此特别,这么多年来都无法背离。对他无条件的信任,不求回报的帮助……
后来才恍然大悟。
原来我喜欢阿海。
用一种暧昧的感情、暧昧的距离、暧昧的方式,喜欢阿海。
陈时猛的一次深入,让我产生一种差点被刺穿的错觉,我连声尖叫,忍耐不住的求饶。
“老陈,轻一点儿行吗……”
“那你可要专心些。”他说。“可千万别再走神咯。”
陈时的眼底在情|欲的下面,是一片了然。
他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也知道我对阿海的感情。
我点点头,更用力的攀附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肩膀,更好的配合他的进出。
直到他在我的体内得到满足。
滚烫的液体射入我身体深处的时候,仿佛和先前饮用的普洱连在了一起。我感觉身体被穿透,灼热的痛苦从上、从下、从各个地方,刺痛着某一个地方。
让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也许是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
三天后我感冒发烧了。
陈时出门的时候还帮我量了体温,叹气说:“在家里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