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时就愿意花一整天,甚至一个周末的时间,来完成这项工作。
每次他在抹灰的时候,眼神都变的不同,那种柔和又沉静的眼神,仿佛手里擦得不是家具,不是摆件,而是最心爱的情人。
我早些时候抗议过他总是这么早起来。
他说:“爱干净没什么不好。”每次清洁都让我在旁边看着。
那天见完林育青后,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太一样。
周六我照例睡眼朦胧的被他弄醒。这次他没再准我补眠,而是直接递给我一个盆子。
“小厉,帮我打水抹灰。”他说。
接着整整一天,我就在他喝来唤去里收拾屋子。到晚上九点多才把一切弄得妥当。
我打电话去跟阿海诉苦,告诉他陈时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阿海笑得不行。
我问他怎么了。
“你们可真有老夫老妻的架势。”
我怒:“少胡说。”
他说:“我说小厉,你怎么就没想过去讨他欢心。反正你现在都已经变成和x,为什么不再主动点,把和x变成诱x?”
我久久没有说话。
阿海似乎不安的问了我一句:“怎么样?行不行?”
慢吞吞回了他八个字:“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第一个男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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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办公室时至两千零八年年底的时候,已经颇有些名气。亦能感觉到陈时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更开。
宋建平被双规后情况好不好不清楚,至少陈时风生水起。
元旦前陈时给了我笔奖金。
我惊讶。
“今年辛苦了。”他一副领导架子道,“明年再接再厉。”
这话说的人哭笑不得,我问他:“领导,您是说床|上,还是说工作?”
他拍拍我肩膀,语气严肃的说:“工作生活两不误。”
我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