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吗?”陈旭说。
“当兵就能不讲道理?”我问。
他笑了:“小厉你胆子大了不少,攀上硬靠山了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之前谁那么求我来着?”
我觉得分外憋屈。
他妈的以前被他整也就算了,这单行道他们逆向行驶我难道还得道歉?
“要是我爸那靠山没了,你会不会回来求我?”他见我没答话就问。
我无奈:“陈大少,我现在就求你,行不行?我这会儿还赶着回去放车哪。”
“行。”他点头,让后面的卡车靠边,然后跟我说,“等到时候,你记得,跪着求我,知道吗?“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九月底的北京已经有些凉意,进屋换了拖鞋,才觉得安静的不行。
我猜陈时也许是出去了,放了钥匙转身上楼,却发现陈时正在书房里,靠在躺椅上翻着手里的小黑本,躺椅旁边放了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黑色笔记本。
“回来了?”他漫不经心的问我,似乎我只是出去吃了个饭,或者逛了次街,让我产生出一种他其实并不算在意的错觉。
然而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让人捉摸不透。
“嗯。”我说,惴惴不安。
“过来。”
我听了他的话,顺从的走过去,他让我坐在他腿上,继续看着手里的本子。
那个姿势并不好受,脖子和脊椎一直要扬着,体重也不敢真的放在他腿上,更何况他冰凉的手指慢慢的从衣服下面伸进来,在我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乳|头。
过了好一会儿,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动了动。
他问我:“不舒服?”
“嗯,有点儿。”
“开车出去的时候舒服吗?”他问。
我顿时不敢再动。
最后,他合上本子,让我坐到书桌上,面对着他。他坐在较低的躺椅上,仰头看我,笑着摇头叹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其实你一点都不听话?”
我不安的动了一下:“老陈,我可以解释。”
他没听我的话,抬手开始解我的皮带。
“老陈……”我抓着他的手,为难的看他。
他抬眼看我。
我艰难又缓慢的松开手。
他继续解皮带。
我听见皮带扣碰撞发出的声音。那仿佛是他在解开一件礼物,我的裤子就是包装纸。他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