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些就是禁锢,长一些则是自由。”
我双腿打开,搂着他的肩膀喘息。
“我告诉你是什么真正的推动了历史的进程。”他说。
他的手用极大地力气掐着我的大腿,使劲拉开,仿佛要将我撕裂。
“是欲望。”他笑着说。
然后他猛地插入我的身体,用极高的姿态,在那里抽动,或深或浅,或快或慢。就仿佛地主巡视他的土地,那么的悠闲自在。
我不知道别人脖子上那条链子捏在谁的手里。
但我的那条链子,却在他的手里。
可是陈时,你的链子,又在谁的手里?
我依稀想到。
第二个男人(6)
23
接下来的日子,陈时陡然来的很少。
以前也许一个周会过来一次,最近倒变成几个周来一次。不得不说我松了口气,打电话问阿海这是不是厌倦的前兆。
他哼了一声:“我告诉你,男人都犯贱。你现在总指望走人,他能放了你才怪。”
我觉得他说的也对。
于是我最近开始潜心研究如何表现的更加顺从,甚至要带上点儿感情,长此以往,陈时说不定会腻味我。
大概又过了几天,进入九月,北京开始有些凉意。
陈时给我来了电话:“小厉,给我送几套换洗的衣服过来。”他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
“好,送到哪里?”
“一会儿会有司机开车去望园路。”他停了停说,“他会带你过来。”
我将陈时放在我这里的几套衣服收拾好,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就有人按门铃。
“厉先生是吧,陈秘书让我来接您,我叫王晨。”
拿着衣服下楼,一辆黑色的克莱斯勒在门口停着,上了车,我问:“王先生,我们这是去哪儿?”
“叫我小王就行。”他说,“陈秘书没和您说吗?唐老爷子肝癌晚期,在302医院住院治疗呢。”
“啊?”
“陈秘书在那边陪护十来天了。等到了医院,您自己问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