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起起伏伏之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夹紧,接着射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喘着气,眼前一片朦胧,回头看他。
他拍拍我的脸,似乎在道歉:“这里人多,不方便,只能射在里面。”接着低声笑道:“小厉,你可要乖乖夹紧,别漏了出来。”
“我……”我气息不稳的接话,“我知道。”
“把衣服穿起来吧。”他说。
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两条腿都在发抖,下面安静垂着,一点快感都不曾获得。他撑着下巴看着那里,似乎觉得有趣。
“看来我没满足你。”他说。
我勉强笑了一下:“没这回事儿。”
他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一丝未乱,衣冠整齐的仿佛只是跟我闲聊谈天,我站在他的对面,倒是浑身□□,一身热汗。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微妙的差距。
只觉得很不是滋味。
他已经站了起来,走到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回头瞧着我,嘴角抿着一丝笑:“小厉,快点。”
我用极快的速度穿着衣服,甚至是狼狈,在我把裤链拉上的那一瞬间,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推开门。
外面的吵杂顿时冲淡了一屋子的情|色气息。
他搂着我出去,边走边在我耳朵边说:“小厉,你做了个聪明的选择。”
我差点苦笑。
我不是做了聪明的选择,根本是无路可选。
外面酒席已经摆开,两大桌子的人,形形□,陈时带着我坐在刚才那个宋局长一桌,指着宋局长旁边那个穿着短袖短裤的青年人对我说:“那个人叫屈晓易,宋局长的心头肉。”
我点头。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后来想想,他并不是告诉我,只是在自言自语。人可以对着花瓶自言自语,也能对着图片自言自语,当然也可以对着厉小川自言自语。
老陈只坐了一会儿,上菜之前就带着我告辞。
宋局长问他有什么事,他笑着说有急事。
我巴不得他要离席,他留在我体内的东西都快流出来了,我几乎用了全身的精力在控制后面——我私以为,听话也是诚信的一种表现。
我们两出来的时候,在大门口遇见一个长得很帅的年轻人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