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四天,陈时才回家。
早晨穿着睡衣下楼,就看见他已经把屋子收拾干净,早点已经摆在桌上,跟他打了个招呼,就精神颓废的坐下来吃东西。
“吃好了?”他看了会儿新闻,然后问我。
“唔……”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到我身后,将我推上餐桌。
“这么晚睡,习惯可不好。”他对我说,说话之间就已经扯下睡裤。
冰凉凉的让我顿时清醒。我连忙翻过身挡住他:“老陈,别在这儿。”
“怎么不行?”他顺势双手从我腰间伸入我的后背,一只手搂着我的后背,不让我动弹,一只手在我睡衣下,掐着我的乳|头。他的手指冰凉湿润,是刚刚洗过的,又痛又冷的感觉惹得我浑身发抖。
“你这儿可真敏感。”他在我耳边笑着说。
“老陈你……”我才开口,他便突然舔上我的耳朵,用湿漉漉的舌尖,勾勒着耳朵的轮廓,啃咬我的耳垂,最后钻入我的耳朵里,模拟着来回抽动。那种摩擦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身体就好像通了电流一下,顿时麻软下来,倒在他的怀里,只剩下呻吟喘息。他似乎瞧出我这里根本就是敏感带,卖力动着,手已经把我的裤子全部扯了个干净,将我双腿分开,站在当中,搂着我在怀里,手已经从上面移下去,在我下面撸着。
“哟,这儿都硬成这样。”他使劲撸了几下,把粘着精|液的手指伸到我眼前,“而且湿成这样。”
我喘息着别开眼,然后断断续续的说:“老陈……别……陈旭……”
“不怕。”他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他今天可不会回来。”接着他把我放倒在大理石的餐桌上,背后的温度冰的我一惊。他已经拉开裤链,露出了狰狞的家伙。
然后他伏上我的来,下面他的手指在我里面勾着恶意的动了两下,我尖叫一声,他这才笑着放过我。手指出去了,过了不到几秒钟,一个抖动着的滚烫的东西,猛地捅了进来。像一杆银枪般把我挑起来。
他在我身上疯狂动着。我真的觉得自己被甩的老高。
餐桌在他的动作下震动,那些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互相撞击的“叮当”乱响。
“别……老陈……停……”我辛苦的开口。
“别停是吧。”他说,“我懂你的意思。”接着又是一通猛干。
我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他把我摁在餐桌上,做着活塞运动。
“刺激吗?”他便动便问我。“背着儿子被老子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