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仔细吧。太不给面子。”唐坤笑着说。
“我就怕唐先生的钱跟那块假表是亲戚。”我笑吟吟的收了钱。他就立即拉着我在大厅里找了个昏暗的地方坐下来,叫了两杯酒,便让我喝。
有酒自然就得闲扯。
我自然而然记起唐坤名片上印的“酷想娱乐科技ceo”。
“唐先生开娱乐公司的?”
“不是。”他笑,“我是做网络游戏的。”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头,“挺赚钱?”
“还行。”他道,“也不能算很赚钱。现在市场竞争激烈,消费者意愿低迷。什么游戏都做不好。我打算换个壳子做点儿其他的事儿。”
“皮包公司?”我问。
他噗的笑了出来,一口酒喷的老远,最后哈哈哈大声笑着,然后就搂着我说:“小厉,你真的挺有意思。”
我咳嗽一声:“过奖了。”
他看看表——正是刚才我还给他的假天梭——问我:“一会儿还去水床?”
我们后来当然没去水床房。他开车带我去广安门外一家酒店,进去的时候我有些被刺花了眼,林育青从来没带我来过这么好的地方。
“日本人开的酒店。”他从前台拿了钥匙,“后面那排是长期租赁的私家公寓。我最近在北京呆的比较多,所以索性租了一套。小日本儿别的不行,里面的布置还是挺好的。”说着他暧昧的挤挤眼。
他住在23楼,从窗户可以看到很远。
广安门大街上的灯火连成了一片,忽闪忽闪。
我正发呆。
他已将我压在落地窗前:“怎么了?你是打算在这儿做?”
“……去床上。”我被他死死压得几乎说不出话。
“等不及了。”他在我身后轻浮的笑道,已经拉下我的裤子,劈开双腿,就那么刺了进来。身前的玻璃隔着衬衣依旧冰凉,双手没有任何可以扶持的地方,身下的裤子被推到脚踝,狼狈的在那里喘息呻吟。
我最后在他的高|潮中亦到了顶峰。
他抓着我的下面嘲笑说:“小厉,你把我的落地窗弄脏了。你自己收拾?”接着便按着我跪下,去舔玻璃上的污渍。在我跪趴在地舔舐的时候,乘我不注意又捅了进来。
我大喊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地毯,浑身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因为快感不住发抖。
朦胧中,便隐隐约约的记起了林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