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浔的手温柔地擦过我脸上的泪,下半身却是又使劲往里一推,“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更想操吗?”
这是我能控制得住的事情吗!
脑海中最后闪过这么一句话,孟浔恶劣的硬头便狠狠地往敏感的嫩肉上一怼,这与刚才的手指戳弄又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番风景,滚烫的龙头就像是含着火焰一般,随意地在我身体里点燃难以扑灭的欲火。
龟头自然是比指尖的着力点要大的,连带着敏感处周围也一并跟着酸软了过去,我颤颤巍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身子都快要被这无法宣泄的快感炸得没了知觉。
“爽不爽?骚货。”孟浔也动了情,秽语癖又开始发作,一只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腰,迅速在那白皙的腰腹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指痕,“你的淫穴就是勾引男人的是不是?欠操的骚货!”
我已然是全然听不进去孟浔的任何话语,双唇微张着除了大口呼吸保证生存需求之外,就只能发出些破碎的短促声音。
太重了……不要…不要了!
那小小的花径就像是要被捅坏了一般,好似惧怕地发起抖来,却又像是那没有牙齿的小口不断地啮咬着孟浔的根茎,刺激着上面每一寸的欲望。
“淫物,你的小淫穴正在讨好我呢。”孟浔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满意的笑容,手摁住了那已经充上了血的小核,不断地碾压。
针刺一般的快慰从阴蒂迅速扩展开来,竟在已经被交合处摩擦快感占据了大半感知的当下抢出了一席之地。
“不行,不要!”怎么可以现在弄那里……不可以!
我又慌又怕,大脑不断指挥身体逃离这样灾难似的快感深渊,可浑身却是绷得铁紧,一点儿多余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不要?”孟浔重复了我的话语,语气不屑极了,“泄出来,你要是敢忍着,我今天就把你活活操死!”
不行,求你……
高潮的感觉我是已经熟悉了的,这不是高潮的感觉,这……这种感觉更像是……
来不及再作过多的思考,我只觉得脑袋里就像是要炸裂一般,“不要……哈啊啊……求你……”简直称得上是求生本能一般在求饶。
这种感觉更像是失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