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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的秘密?下(彩蛋是受的黑化和攻的反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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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洲醒来的时候,秦肖还在他怀里躺着,舒晴却不见了。

厚厚的窗帘阻挡了光线的射入,显得房间里有些昏暗。许暮洲走下床,拉开窗帘,早晨金色的阳光照耀在脸上,温暖而不灼人,空气清新,带着花草和泥土的香味,微风轻轻拂过。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舒畅,就连下身的酸软也有种奇异的美妙,想到里面还留着秦肖昨晚射进去的东西,他不禁双颊微红,夹紧了腿。

但他立即又想到,那个东西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许暮洲摇了摇头,嘲笑自己整天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如果真能怀孕的话就好了。然而双性的受孕率是很低的。

“窗帘拉上。”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许暮洲回头,看见秦肖裹在被子里,背向自己,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他拉上窗帘,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这人的肩:“该起床了。”

青年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苍白细弱的手臂,手掌啪地打在许暮洲的脸上,不耐烦地说道:“别吵。”

看样子是真的很累。许暮洲不忍心再打扰他睡觉,无奈地举起双手:“行,我不吵你,等会儿记得起来吃早饭。”

这个人实在太瘦了。挑食到什么程度才会瘦成这样啊。

他走到客厅,看见舒晴正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地忙活,不禁有些尴尬。经过了昨晚的事,他已经默认自己心心念念的橘猫就是秦肖,因此面对这位女士——还是秦肖的妻子,难免生出怪异之感。

现在……算是情敌了?

他不想再和她过多接触,但有些事是必须要问的。关于秦肖,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的疑问了,从昨晚,不,从他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开始。

看见许暮洲走过来,舒晴的神色显得有些冷漠,她猜到了对方的意图,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问吧。”

许暮洲努力克制住心中尴尬的感觉,问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以橘猫的名义邀请自己来他家里,给自己下药,想让自己和舒晴乱性,秦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舒晴停下手里的活,脸色平静,声音却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手指也痉挛似的抽搐着,“他要我离开他。”

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把泪水逼回眼眶里,她继续说道,“我不肯离婚,他就找人来家里,在我面前……他让我看着,看他是怎么抱别人的。”

说到这里舒晴情绪有些崩溃,她抬手遮住脸,“我还是不肯离婚,他就让我也去找男人,说……说和他们睡过之后,就什么都忘了,就不会再缠着他了。”

许暮洲没想到答案是这样的,一时间也愣住了,片刻后,他几乎是带着同情和怜悯对舒晴叹息道:“他不爱你。”

——他想要摆脱这个爱他的女人,因为他不爱她。

“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许暮洲犹豫着开口,“你们是怎么认识,并决定结婚的?”

舒晴转过头去,像是悄悄擦了下眼泪,声音低哑得可怕。

“我们都是不想结婚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我会对他动心。毕竟只是协议婚姻。我们约定好了,对外保持婚姻关系,对内就是陌生人,谁也不能干涉对方的恋爱自由。”

许暮洲听得皱起眉头,脸上的怜悯之色越发明显,“但你后来动心了。”

女人已经平静下来,眼里带着泪意,嘴角却勾起一个甜美温婉的笑容:“我喜欢他啊,喜欢得不得了。”

“就算他不喜欢我,就算他在我面前和别人上床,就算他要我跟别人上床,只要是他想让我做的事,我都愿意,因为我不想失去他,可是……”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离开我,他还是不喜欢我?”

许暮洲冷眼旁观,看着这个女人状若疯狂的模样,忽然感觉心头发凉。既觉得她可怜,又觉得她可怕。

他忍不住开口:“舒小姐,我并不认为你是真心喜欢他。”

舒晴冷笑着反击:“我不是真心爱他,你就是了?被男人上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让人念念不忘?你们这种人就是下贱得很,谁把你肏得舒服了你就喜欢他,你配说喜欢两个字吗?”

许暮洲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也是动了真火,眼神狠厉语气平淡地回敬道:“舒小姐,你怕是没资格说我下贱,你自己跟别人上床,不也玩得挺开心吗?”

舒晴捂住脸,咬牙吼道:”我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说着她眼泪就掉落下来,“我听老公的话,我想让他开心,可是我做不到啊,我看到那些男人的脸就想吐,他们不是他,他们不是我丈夫……”

许暮洲正想要再嘲讽她一番,脸色忽然剧变——远远瞥见秦肖站在楼梯拐角处,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了。

“秦肖……”

看着男人不含一丝表情的脸,黑沉沉的眸子,许暮洲莫名有些心慌。

快走几步到他面前,正好接住了直挺挺倒下的人。

“秦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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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洲吓到魂飞魄散,抱紧了怀里的人,急得双眼发红手足无措。

他掏出手机正要叫救护车,舒晴却走过来抢下他的手机。“他太久没吃东西了,需要进食。”

她端上来熬得细细的米粥,一勺一勺地喂他咽下。秦肖安静地躺在许暮洲的怀中,微张着嘴,任由香甜软糯的汤汁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他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身上的肉也只有薄薄的一层。许暮洲抱着他,被那身硌人的骨头戳得心尖发痛。“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爱睡,饭也吃得越来越少。”舒晴咬着唇瓣,咬得唇上血迹斑斑。“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他。”

许暮洲抱起秦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舒晴怔怔道:“他说不想去……”

许暮洲此时也不知道是应该气还是应该笑,只好气极反笑道:“你这么爱他,是不是他要你杀了他,你也会去拿把刀子捅进他心窝里?”

舒晴愣在了原地,眼看着丈夫被别人抱走却无法阻止,她伸手在虚空里抓了一把,看着空得令人绝望的掌心喃喃自语:“因为我无法拒绝他啊。”

“什么病?”许暮洲没听清楚。

医生将病名如实告知。

许暮洲问:“能治好吗?”

医生没有把握,说只能一试,百分之五十的概念,尽人事听天命吧。

走到病房外面,他看见秦肖恹恹地坐在床上,叫人把窗帘拉开一点,说自己想晒晒太阳。

许暮洲脚步一滞,一种从骨髓深处涌上来的痛楚淹没了他。他无力地握紧了拳头,尽量不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太过沮丧,轻轻敲了下门扉。

秦肖看见他,“来了啊。”从柜子上拿起一个苹果让他削。

许暮洲开始削的时候,秦肖就聚精会神观察着他的手指,好奇那纤长灵活的指节和淡粉色的秀气指尖,是如何操作刀片流水般刮下一串串果皮的。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也是骨节分明,五指修长,削起苹果来却笨重得像只煮熟的鸡爪子。

许暮洲握住他的右手,看见中指指腹上有个刚刚凝血的疤痕,皱了下眉,一边帮他包扎一边问:“怎么弄的?”

秦肖用左手拿起那个削好的苹果啃了一口,含混不清地说道:“削苹果,不小心削到手上去了。”

许暮洲帮他处理好伤口后,隔着绷带吻了一下那个受伤的地方,就像那天秦肖亲吻他沾满鲜血的手那样。

他脸上露出疼惜至极的表情:“下次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

秦肖正在啃那个苹果,啃得汁水四溅,没空搭理这人。

“笑笑。”许暮洲叫住他。伸手擦去他脸边沾上的苹果汁液。

秦肖应了一声,又很奇怪地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小名叫笑笑?”许暮洲笑了笑,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声说了句,“很好听。”

他凝视着青年,倾身过去虚虚圈住对方的腰,又蹭了蹭他的肩,“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秦肖啃下最后一口苹果,心满意足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那当然,我肯定能好,我还不想死。”

许暮洲沉默了会儿,小心翼翼地抱紧了这个人,低垂的两排睫毛像是蝴蝶翅膀般抖动起来,拂落了几颗泪珠。

温热的液体浸透了秦肖肩上衣服的布料,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对方的背,“抱够了没有?”

“我喜欢你。”

秦肖没想到许暮洲会猝不及防地向自己告白,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应了句:“嗯。”

许暮洲闭上眼,在心底无声地念着:就算你是个骗子,我也喜欢。

我也心甘情愿。

一个月后,秦肖被推进了手术室,那里面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和最昂贵的医疗器械,即使这样,也只能达到仅仅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

这样已经很幸运了。许暮洲不停安慰地自己。他心急如焚地等在手术室外,只想着能再见上对方一面。

他希望秦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自己。

无论成功与否。

手术做了整整十三个小时,秦肖被推出来的时候,许暮洲几乎要扑上去,还好被旁边的医生拉了一下。

他踉跄着追上医生的步伐,嘴唇颤抖到口齿不清:“还活着?”

医生扯下口罩,转头看着他,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点了点头。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因此所有其他的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半年之后。

“我说过,我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秦肖拉开青年的双腿,挺身嵌入深深的内壁里,“你怎么就是不信?”

许暮洲一边抬腿方便他插得更深一些,一边喘息着说:“我只是不放心……你的身体……太脆弱了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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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故意狠狠地一顶,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龟头磨蹭着肉壁,又被那里的软肉争先恐后簇拥着绞紧,实在爽得让人忍不住想痛快射出来。但他还不能射,今天必须先把身下这人折腾服气,让他知道谁才是脆弱的那个!

“笑笑……老公……哥哥……”实在被肏得狠了,许暮洲忍不住求饶,从舌尖吐出的却是带着浓重情欲的甜腻呻吟。

许暮洲在床上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更不要脸的称号也叫过,秦肖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按着身下人的腰死命肏干那处销魂温软的肉道,却又刻意慢下了抽插的频率,阴茎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就是不肯碾过那个敏感点,让他真正爽快。

许暮洲抬起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双手也环在他肩后,一个灵巧的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两人位置颠倒,他凑近了去亲吻那张薄唇,探入唇齿间索取津液,追逐着炽热的一点舌尖。

等分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许暮洲又去亲吻对方的额头,侧脸,鼻尖,下颌,从锁骨一直到小腹。他弓着背,腰腹处流动的肌肉弧线完美到不可思议,秦肖伸了一只手,来回抚摸着他脊背上光滑紧致的皮肤,手心是些微黏湿的汗。

下面被吸得更紧了,射精的冲动也更加强烈,秦肖抖动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后放松下来。

微凉的精液喷射在灼热潮湿的洞穴里,灌满了整个肉腔。

许暮洲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如同抱住一个梦境,无论如何不愿意松手,“我喜欢你。”

秦肖懒懒地问:“只是喜欢?”

却不想对方一字一句郑重道:“爱这个字,要等到白头偕老的时候,你躺在我怀里的最后一刻,才能说。”

秦肖嗤笑着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起身随便围了条浴巾,走进浴室里。

“你在做梦。”许暮洲听见他的话音弥散在空气里。

床头柜上,秦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屏幕亮起,显示出几条来信,备注为蓝狗的人正在疯狂地给他发着消息:

—老公,你还回来吗?

—你的病已经治好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不是说好等利用完他,治好病,你就会离开的么?

—为什么不回复我?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对不起,我这次一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再违逆你的命令。

这次我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求你快回来吧,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他的,你只是利用他,可是现在你已经不需要他了,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他不会真心喜欢你的,那个贱人,不管是谁都可以爬上他的床,只有我才会对你绝对忠诚!

回到我身边吧。

—我错了,我不该坚持所谓的忠诚,我应该听你的话去勾引他,和他上床,如果我的身体可以迷住他的话,你就用不着亲自去满足那个贱人了。

都是因为我没用,我不像他那么有钱有势,治不好你的病。如果当初我同意你的要求,忍住恶心去勾引他,也许现在你就不会被他抢走。

可谁知道许暮洲这个贱货下面竟然长着女人的穴,他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你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肏这种烂货?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的。

回来吧。

—其实我很庆幸那时候没听你的话,如果我真的和别人上了床,你肯定不会再要我了,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到那个时候,我没资格再做你的妻子,就只好去死了。

现在,至少我还有资格挽回你。

—老公,我爱你。

—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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