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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来,府里有几分姿色的丫头小厮们,也都被他操干了个遍。
起初,下人们还能半推半就,遮遮掩掩羞于此事。时间久了,倒也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起来。
整个府邸,全被男人搞成了,供他一人随时发泄性欲的淫窟。
这个夏日,天气炎热。
未央生仅着一件纱衫,敞着腿坐在后院中的凉亭里,皱眉翻书。左右两侧分别立着两个丫头扇扇,地上跪着两名小厮捶腿揉脚。
而那敞开着的腿间硕大物什,正被娇妻玉香端跪在地,双手轻轻扶着他的大腿,低伏着脑袋潮红着小脸,呜咽着上下耸动,含吮伺候着。
铁扉道人命丫头捧了碗冰粥过来,还在努力劝道:“爱婿,咱们家中良田百倾,奴仆骡马成群。何苦你还要去游学应考,去遭那般罪受?”
未央生放下书,张嘴接了一口岳丈亲自用勺子小心喂过来的冰粥。当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子曰‘学而优则仕’。小婿自小博览群书,当然要去博取功名,光宗耀祖才是。”男人用眼角撇了眼铁扉,懒懒的道。
他天性喜新厌旧,不是个能在一处静下心来,容易满足的人。想要出门游学,为考取功名是假。为另寻佳人去耍,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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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那日。
玉香呆呆的仰躺在床上,仰视着压在她身上的夫君,嘴里的丁香小舌依然伸在唇齿之间,忘了收回。
唇瓣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混合着之前夫君在她深喉里兴奋的从马眼里溢出的精水,以及她自己小嘴里不断分泌出来的润滑津液。
曾经令她感到窒息的深喉,早已不会向最初那般挣扎和排斥。曾经令她呛鼻的腥臊味道,也在品尝过无数次之后,变得那么的着迷。
无论是夫君屁眼里肠液的味道,还是夫君马眼里射出来的黏糊糊的浓精的味道。
玉香都早已了如指掌,并且毫不排斥的大口大口,将其当做圣水甘露一般咽入腹中,甘之如饴。
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平日里大家闺秀的端庄克制,在夫君面前早已荡然无存。
只是她苦涩的知道,这一次无论她多么的淫荡,多么的销魂,也无法留住夫君想要去游学求考功名的心。
“夫君。。求你,再要奴家一次吧。。”女人说话时因喉咙根的痛疼和嘴角的撕裂,而令她眼底浮起一层水雾。
“舍不得为夫出远门?”未央生痞笑着,又俯身轮流啃咬了几口娇妻胸前的挺立乳尖,哑声戏谑的问。
被开拓过无数次的身子,完全经不住一点点刺激。玉香迷茫着双眼,失了魂一样,不安的扭动着娇躯,一声声娇吟撩人心弦。
随着时间的推移,未央生的呼吸也越发沉重,显然又被女人勾得起了性儿。
他眼底的欲望翻滚,拽着玉香的头发,往跨间压了压。迫使她湿漉漉的唇唇瓣重新含住硕大的宝贝,伺候舔弄。
此时,门外敲响了家童的声音。
“主子,时辰不早了。若是再不出发,今夜恐怕就要宿在郊外了。”书笥隔着门道。
门内。未央生惬意地敞着腿坐在床沿。玉香跪在他跨间,全身只在脖子上,挂着个绣着大红牡丹的肚兜。
她只当没有听见书笥的催促。只是一心一意的含裹着夫君的硕大鸡巴,软舌在口腔里狭窄的空间内,绕着前端的龟头嫩肉不停扫动。
直到听见夫君的闷哼声,才神态淫荡的抬眸媚笑一下。
深吸一口气,将小手捧着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喉咙眼儿,俏丽的鼻尖完全埋进夫君的黑色浓密阴毛里。
男人闭眼享受着胯下乖巧女人的小嘴和灵舌伺候,被伺候到妙处,闷哼一声,精关一松,股股精液抵着她的小舌,对准喉咙眼儿喷射而出。
喉咙眼的嫩肉挤压着夫君充血的龟头,承接着大股大股的浓精。
玉香忍住干呕,直到临近窒息,才呜咽着将连着淫靡银线的鸡巴吐出来。张开小嘴,伸长软舌,让夫君看清楚嗓子眼儿里的装满的粘稠浓精。
“咽了吧。”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顶。
女人颤抖着睫毛,闭上小嘴,咕咚一声,仰着小脸乖巧的将满口浓精,大口大口的全都吞咽入腹。
吞干净夫君的浓精之后,还不忘像求赏的宠物那般,迷离着美眸,对着夫君吐出小舌来回摆动着,唔唔出声。展现那已经咽干净了粘稠白浊的小嘴。
“小骚货,乖乖在府里等为夫回来。”未央生勾唇笑着起身。
玉香慌忙满眼不舍的,又将娇艳的脸蛋贴在夫君已经半软下来的鸡巴上,一边迷恋般的轻轻亲吻,一边小口小口的戳着气儿。
这时房门已被家童推开。玉香才抹了抹眼泪,啜泣着点头爬起来,转身为他拿来些细软糕点,仔细装进包袱里。
书笥和剑鞘两个一前一后跪在地上,伺候着主子穿衣提靴。
未央生走后。小姐玉香和岳丈
', ' ')('铁扉两个,无时无刻不心中挂念。
若是入夜,更是将他曾命人从书铺中买回的风月之书,如《绣塌野史》、《如意君传》、《痴婆子传》之类,从案头取下,潮红着脸细细翻阅。
早把以前所读的束缚礼教欲望之书,尽行束之高阁。
又因彻底被未央生驯服出了奴性,若主子不在家,绝不敢有自渎的行为,因此更是整日里浑浑噩噩,苦不堪言。
梦里都想着盼着男人早日游学回来。是否能考中功名都无妨,只要能回来就好。
再说,这未央生。比起那父女二人,及满府里不知多少害了相思症的丫头小厮们,他却是从未忘记初心。
由始自终都牢记他最初的几个愿望,‘读尽天下异书,交尽天下奇士,游尽天下名山,操尽天下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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