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勉强支撑又怎麽样?谁也没有来救他,不管是屈从还是抵抗,最後他就是得要张开腿挨操。
拜那不知名的药物之赐,现在甚至不怎麽需要润滑也不会疼,只要被男人的鸡巴干着就能够自动分泌出液体,他的身体,彻底完全的变成一个贱货。
主动跨骑在男人的身上扭腰摆臀,嘴里呻吟着摇动屁股套弄男人的鸡巴,那热呼呼的粗长硬物,屌得他发骚发浪,浑身战栗。
「嗯嗯操的好深,屁眼被干得浪死了,再用力……哦哦哦。」傅彦的修长双腿夹紧男人腰身,用饱满鲜嫩的臀瓣磨蹭男人的胯下,粗绒绒的硬毛同样摩擦着傅彦的屁股,带来异样的快感。
「干死你,整天发骚的浪货,操烂你的屁眼,让你出来卖,二十块就能操,根本就是自己喜欢被男人干!」
「不……不是……噢噢好爽……屌死我……」被领带缚住的眼睛翻白,扶着男人的肩膀的指尖扣着死紧,屁眼被干的一浪一浪的,努力辩驳的话语被鸡巴干散在脑子里,只剩下汹涌而至的快感。
「说!喜不喜欢被干!」男人的手掌用力掴着傅彦的屁股,然後用两手包住那挺俏的臀部不断搓揉,每日被爱抚搓揉的屁股也随着时间过去越发饱满,穿着後空裤的时候尤其好看。
两条布带勒过肉感十足的臀部,拉起来一弹,那屁股肉就会颤抖起来,像是汤勺上颤动的嫩豆腐一样。
「……喜……喜欢。」每一下都被干到舒爽的那点,粗大的鸡巴破开绞紧的肉壁挞伐着,进攻着,用男性原始的力量征服着,傅彦被干得差点哭起来,实在太爽了。
「你老公干你爽还是我干你爽!说!」
「客人……是客人干的我爽。」屁眼紧紧夹着男人的鸡巴,湿润的肠道又软又紧。
「甚麽客人,贱货!叫老公,我是你大鸡巴老公!」男人的手把傅彦的屁股略略抬高,挺腰快速抽干这个肉洞。
「大……大鸡巴老公,干死我,老公。」
「老子干累了,骚货自己动,我付了钱的!」
「我……知道了……嗯嗯……」吃力的用两腿使劲把身体往上挺,然後快速落下,让鸡巴瞬间插进屁眼深处,挺起胸膛让乳珠在男人嘴边磨蹭,当被狠狠咬住折磨时,傅彦尖叫着抖动身体喷射出来。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屁眼啜紧了男人火烫的肉棒,全身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只有屁眼不停歇的夹个不停,勾引着男人干得他几乎要失禁。
当男人爽快射精之後,按照之前的惯例,拿着粗笔在傅彦肉感十足的屁股上画上一横,今天五个客人接满,那被操的洞开的屁眼可以稍事休息了。
傅彦没有动,仍旧瘫坐在坐便器上,甚至没有把自己身上被射的到处都是的液体擦去,熟悉的喀喀声响起,他知道沈容在拍照。有时候沈容还会邀请他一同观赏,那写满淫秽字眼的被人糟蹋的肮脏肉体,合不拢的屁眼里泊泊泌出精液,还有臀部上一个黑笔撇上的正字记号,被干一次划记一次,干满一个正字才能休息。
他是甚麽时候开始习惯这些事情,开始不再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