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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兰,女,二十三岁,正在遭遇截止目前人生的最大危机。
整个公司只有她一个女员工,一直以来和男同事们虽然没什么摩擦但也没啥交情。昨天同事邀请她参加聚餐,许明兰扭扭捏捏的想参加,又觉得到时候就她一个女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一瞬间万般思绪千回百转,最后说出口的就是“好的”。
这本来也无所谓,但是。
现在是吃饭差不多结束了进入了喝酒和唱歌的阶段,不讨厌交际但也不爱引人注目的许明兰本来与这类事情没什么缘分,反正没人灌她酒那她自顾自喝果汁就行。但毫无预兆的,她忽然很想要吃精液,不管用哪张嘴,总之她想要吃到精液。
整个包厢里都是男人,其中有好几个正和她坐在同一条沙发上,她只要一翻身就能脸正对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裤裆,扒开裤子再扒掉内裤就是阳具,然后张开嘴含住……
许明兰强迫自己停止意淫。
她开始努力去想一些会让自己萎掉的事情:比如对方可能完全不讲卫生,阳具一股臭味,包皮拖得老长,掀开还有污垢……在第六次试图停止意淫失败,甚至变本加厉不受控制地开始用明显的目光往同事裆部看时,许明兰决定逃跑。
她匆匆忙忙和邻座同事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跑了。顺便去医院做了个体检,确定自己没有被灌什么药的许明兰内疚于参加聚会半途跑路还怀疑同事,很是消沉了一阵子。
第二天许明兰觉得她的危机还没有结束。
她光是听着同事们说话的声音,小穴就开始一动一动地流水了。有时同事经过她身后,声音由远及近再变远,回过神来时自己的两腿已经不由自主摩擦了起来。同事只是很普通的坐在她身边办公,她已经幻想起自己跨坐在对方身上磨蹭的场景……
一天下来许明兰觉得身心俱疲,低下头就见自己胸前明显两点凸起了。
一直以来许明兰买文胸的习惯都是买来后第一件事就把里面海绵垫抽出来扔掉免得热,反正她乳头不明显看不出来。但是今天开始她承认自己是干了件蠢事。
舍不得把旧文胸全部扔掉买新的,许明兰决定买盒创可贴糊弄过去。
如此过了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一星期后,许明兰决定约炮。
约炮这种事情对于过去的她来说想都没有想过。但是现在,她觉得她有必要约炮。
她要约的是其中一个同事,因为她性幻想的对象也仅限于自己的同事们。
白天男同事们扯皮聊天时有提到过各自的约炮软件账号,平时的许明兰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事,但当时她立刻竖起耳朵牢牢记住了这些用户名,晚上就选中其中一个发出了好友申请。
她决定先只约一个,到时候就假装“哎呀怎么是你我随便找的同城的真是好巧哦”,要是和好几个同事都加了好友的话会显得可疑。
几句帅哥在吗开房吗在哪开啥时候开,许明兰快从床上跳起来了。对方和她约在半小时后,就在她家对面一家宾馆。太顺利了,虽然本就知道约男人打炮很顺利,但还是顺利到出乎意料了。
汁水奔涌的下体让许明兰顾不得什么安全什么节操,迫不及待就飞奔去了约好的房间。同事则到得比她还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几乎让许明兰认为对方是在守株待兔。不知为什么订的不是卧室而是大厅,就以两人打炮而言实在过于绰绰有余了,完全可以玩一波群交。
“啊,好巧,怎么是你……”
想要立刻干一炮的急切感令她演技快速下降,而眼前的男人立刻打断了她,“不巧,其实我知道是你。”
“啥。”
“软件上你说话的语气我一看就知道是许明兰,所以才同意的。”
“哦。”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所以立刻就发现是你了。”
“啊。”
“所有同事们都很喜欢你,你可以直接提出想约炮,大家都会同意的。看,他们已经来了。”
“太好了!”
各种明显是胡扯的话语落在许明兰耳中却是不可置疑的真理,大门打开几十个男人陆陆续续进来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脱下衣服时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这是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贴的纹身贴?”
“这是淫纹。”男人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它的意思是你很淫荡,每天都需要骑三十多个男人的鸡巴才能满足。你吃饭时不拌着精液就吃不下去,晚上过夜得要男人搂着才能睡着。以前只是因为缺人手才暂时让你做一些文件的,你真正的工作是含着男人的鸡巴,每天都要把大家的鸡巴挨个舔到射。鸡巴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我们看你这么喜欢它,所以会好心来操你,为了回应我们的善意你的骚逼里永远都在流水,我们想操你时你就必须撅起屁股,不想操你你就得忍着别发骚。但你不会有不想被操的时候,你就是个淫荡的母狗,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有大鸡巴塞在你的小骚逼里……”
许明兰认真听着,完全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很快她皱起了
', ' ')('眉头,但不是因为不相信,而是因为随着对方的话语她的身体越来越热,阴蒂在未经爱抚的情况下探出阴唇一跳一跳,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到最后甚至夹紧着腿抽搐起来——她听着男人淫乱的话语高潮了。
好像……好像有人在嘲笑她,对了,还没挨操光是听人说骚话就高潮是有点丢人……
围过来的男人们都是她的同事,许明兰觉得有一点慌,但既然他们都喜欢她,那应该不会有事的。起初约炮约到的那个男人掰开她的腿准备第一个操她,其他人好像对此没什么意见,有人已经在猜拳争抢第二个第三个的名额了。唔,还有的人在对自己撸……
小穴被手指草草扩张几下后,一根粗壮的肉棒顶了进来。光是进了龟头部分就让许明兰哭叫着喊疼,男人捂住她的嘴,“不,你是骚货,你不会疼,你只会爽。”男人叫来几名同事摁住她的四肢防止她继续乱动,肉棒开始疯狂地抽插,以至于带出了残影。
刚刚破处就被肉棒如此残忍地对待,许明兰疼得直掉眼泪,有人掰过她的脸舔去了她的眼泪,接着温柔地吻她,唇舌交缠后流了满下颚的口涎。然后那人就毫不温柔地把阳具塞入了她口中,以她阴道里那根阳具差不多的频率抽插着,直噎得她两眼翻白干呕不止。
好几只手在揉捏她的乳房,许明兰脸都埋进了男人耻毛里看不见自己胸脯是什么情况,只觉得奶头被揪住,奶子被掂着一摇一晃的有些舒服,只是那几只手会毫无预兆的突然大力掐拧乳房甚至往上面扇巴掌,还是让许明兰吃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
当阴道里的肉棒换到第十根时,饶是淫荡如许明兰也还是忍不住后退着想要逃跑,“好疼……太疼了,别再操我了好不好……下面要坏了……”她被操得阴唇红肿外翻,阴道里疼痛不止,只能向面前的男人求饶。
那是个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闻言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对不起……对不起,再忍一下吧。”
被拥抱的感觉很好,男人的声音也很温柔,但他的阳具无比凶猛地冲击着许明兰的小穴,许明兰猝不及防被捣进深处,当场又来了一次高潮。红肿的嫩肉推挤着肉棒,又是惧怕又是献媚地一缩一缩,被一巴掌拍在了外阴处,“缩得这么紧,我看你不是爽得很吗?”
哪怕没有人捂住她的嘴,许明兰也叫不出声音了。她嗓音沙哑,喉咙肿痛,只是偶尔还会因为精液呛进气管而用力咳嗽。她飞快地学会了给男人口交时要收住牙齿,用舌头仔细舔,却还没能学会在射精前的一瞬间挪开以免精液喷到气管里。
许明兰无力地倒在地上,等待最后一根阳具在她体内鸣金收兵。
她这是……被轮奸了吧?许明兰后知后觉地想到。但是她却很幸福。小穴被填满很痛,也很舒服,光是想到那么多阳具围着自己,许明兰就感觉幸福得受不了了。明明之前喊疼的是她,可现在觉得快乐的也还是她。
操完她之后,其中一个男人便带上许明兰回到了自己车上,说是许明兰现在这样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明天肯定没法自己上班。在其他男人们的嘘声中带走了许明兰。而许明兰对此毫不知情,因为她已经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了第二天被带去公司。
直到在自己的工位上醒来时,许明兰都还是赤裸的。她一清醒过来就羞耻地捂住身体,可同事告诉她公用肉便器没有衣服,也没有羞耻,她便泰然自若地放开了。
“喂,母狗。”有人在叫她,“你忘了你要做什么工作了吗?”
对了,她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她要给每个男人都口交一遍才行。从邻座同事开始,许明兰跪在对方的办公桌下拉开他的裤链,将脸埋进浓密的耻毛里嗅闻着阴茎,然后张口含住,吮吸龟头,吞吐得差不多了之后用舌尖来回刺激马眼的部分,这样对方会射得更快。
到第五个时她小声提出自己跪得膝盖疼,而且地板太冷了,眼前的男人无奈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铺在了地上。收到了一片此起彼伏的“老四好会怜香惜玉”“真他妈会装”。
跪在男人给她的外套上,许明兰舔得更加卖力,也没有再玩什么专注刺激马眼好缩短射精时间的把戏,仔仔细细舔到了最后。
吃完全部三十三名同事的精液,已经到午饭时间了。可许明兰一点都不饿,甚至有点想呕——啊,这是因为嗓子眼被捅得难受才想呕的,不是说同事们的精液难吃,虽然那东西落到嘴里确实又腥又苦,但很美味。
一直给自己垫着膝盖的外套沾满了地上的灰尘和自己含不住漏下的精液,看来是不能还给别人了,那到底该做什么才能报答得了对方呢。许明兰抱着外套在怀里仔细嗅闻着,她现在对于这种程度的温柔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昨天一开始约炮约到的那人将她推倒在地上,让她高高撅起屁股来,“小母狗很努力,有奖励哦。”
什么奖励?许明兰有些期待和惊喜地抬起头,然后就连同神情一起固定住了一动不动。其他同事们过来摸着这具连心跳和呼吸都消失了的身体啧啧称奇,“这就是传说中的……时间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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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是,只停了她一个人的时间,等她醒来也许会以为自己是穿越到了几小时以后。”
几个年轻的已经硬扛着贤者模式把自己强行撸硬要再来一发了,有的人则淡定地吃着午饭打算等下午了再说。许明兰就这样跪趴在过道中间,时不时有人过来操她一把。
明明心跳呼吸都停止了,可体温却一直没有散去,柔软湿热的小穴摸起来还是红肿的,那是前一晚群交派对的成果。把肉棒顶进去,被推开的层层叠叠的软肉一时半会收不回来,整个小穴都松了很多,不过这样松软的小穴也不是不能干。在被巨根操过之后下一个没那么巨大的人得按压住她的小腹才能让肉便器的洞稍微紧一些。
挺立的奶头也被肆意啃咬吸吮,像是指望能吸出奶水一样。不知是谁招呼男人问能不能把许明兰改造到能出奶,被遗憾拒绝了。
有人表示还是现在的许明兰更好操,不哭不闹的,也不喊疼。有人则嫌跟奸尸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屄也很松,那张毫无变化的脸也有些令人掉san。
等到窗外太阳都落下时,最后一人终于将精液射进了许明兰的小穴里,由于跪趴的姿势,即使小穴被操松了,里面的精液也还是留在阴道内没有流出来。
大伙催着其中一人赶快解除时停,他们迫不及待想要看好戏了。男人却表示不急,他拿出许明兰的盒饭接在小穴下方,摁住小腹像挤沙拉酱一样把她肚子里的精液全部挤到了盒饭里。众人纷纷感慨会玩,然后屏气凝神,等着时停解除后的强制高潮。
“什么额,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男人说会给自己奖励,许明兰刚想问是什么奖励,就被山崩一般凶猛的高潮冲垮了理智。她眼睛翻得几乎只能看见眼白,鼻涕口水糊了满脸,躯干狂乱地抽搐,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刚被缝上去的一样乱舞,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会以为这女人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身体爽快得要飞上了天,肚皮上冒出的凸起怎么也消不下去,小穴里像是被什么怪物一瞬间撞击了数千下,把内脏都顶飞了出去……不对,她的小穴里明明就什么都没有,是她自己在收缩穴肉假装有东西在操她……她真是有够淫荡……
“这高潮多久了?”“有十分钟了吧。”“你们慢慢看吧,我先开一把游戏,啥时她高潮完了啥时叫我一声。”有的同事已经看得不耐烦了。
许明兰无力得撑起身体,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气音。窗外天已经黑了,她高潮了这么久吗?从中午一直高潮到天黑?男人是怎么碰都没碰她就让她持续高潮的?
“喂,”有男人踢了她一脚,正踢在她小穴上,“你一个肉便器不晓得伺候好鸡巴,倒在这里只顾着自己爽不觉得羞耻吗?”
“噫,啊啊!”
明明听着男人的谴责心里满是自责与内疚,可身体竟然因为这一次触碰又高潮了。男人更生气地指责她明知故犯,另一人出来打圆场解救了许明兰,“好了好了,小母狗她本来就淫荡,控制不住身体高潮也是当然的,别骂她了。”
有人扶起她来将早已冷掉的盒饭递给她,“喏,你最爱吃的精液盖饭,大家辛辛苦苦射出来喂给你的,要心怀感激地吃完哦。”
“啊,谢谢……”
许明兰忍着高潮的余韵,一口一口咽着腥臭泛苦的食物。一旁还有男人在指教她,要把精液和饭拌匀了再吃,不然吃到最后就只有普普通通的米饭,享受不到美味的精液了。
一周后是领导前来视察的日子,许明兰被允许穿上了工装,坐在电脑前假模假样地写文件。不知为什么只要男人们命令她不许发骚,她的小穴就真的没有在空虚流水、自行蠕动了。这种身体被别人掌控的感觉让许明兰既恐慌又兴奋。
这些天以来她的生活就是上午给男同事们口交,中午同事说要给她奖励,她就把自己摆出适合被操的姿势——接着她就会一直高潮到晚上。同事体谅她吃不到热饭会给她的盒饭微波炉加热一下再浇上精液,精液遇到热腾腾的食物就凝固了,然后男人们就会又期待又觉得恶心地欣赏她如何把这些结了块的精液混合着食物吃掉。等下班了她会被同事之一带回家,或者带某个同事去自己家。翻云覆雨过后次日再乘同事的车上班去。每一天从早到晚,她都不再能接触到同事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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