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能力和战术再提高一点就更好了。
除此之外,白典还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候,来自塔夫——那个从东极岛时期就缠着他的自媒体人。对方显然是听见了一些风声,想要从白典这里套出点什么情况。
知道塔夫是个老油条,某种意义而言也算不上是个好人,白典正犹豫该不该有所回应,塔夫的联系方式就神奇地变成了灰色不可用状态。
第二天傍晚,白典终于等到了星流。
高大的向导看不出有外伤,但精神明显有些萎靡,眼球布满了红血丝。他还特意带了束蓝紫色的花,很衬白典本人。
“昨天晚上,谢谢你帮了我。”
他在病床边坐下,第一句话就是郑重道谢:“要不是你的猫,我应该没机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白典笑笑:“别客气,我们是同学嘛,应该的。”
“这世上没什么是应该的。”
星流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更不用说在那种环境下,你帮我,就等于把危险留下来自己扛着。”
“事实上我也真扛住了。所以你不用内疚,这对我来说也是一次难得的实战经验。”
说到这里,白典将话题转了个方向。
“听小梨老师说,你这几天不在校医院,也没有回宿舍,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
星流微微一怔,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白典觉得他需要一点推动力。
“我知道你是个独立的人,但再独立的人也会有需要朋友的时候,这很正常。所以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很乐意当你的树洞。”
星流依旧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应。好在白典有足够的耐心。有那么一阵子,病房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
在那之后,两眼发红的向导终于慢慢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