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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和郑小狼狗的前情提要 初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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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那里怎么好像躺了个人?”

蹲在地上的桑乌随意往阿蛮指的草丛瞟了一眼,果然漏出一截带血的衣角。

“哦。”

阿蛮小心翼翼地看他:“啊?放着不管吗?”

“他又不是我打伤的,关我什么事?”

“可……”

桑乌有些不耐烦:“我修医术和蛊术可不是为了救人,要救你自己救。”

阿蛮左看右看纠结了半晌,最终还是跑过去探了探那人的脉息,顺便摸了摸骨头,“呀!这人怎么伤得这么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不过好在只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看这人的衣服,好像是汉人的兵。”

桑乌听了这话更加嗤之以鼻,背上采药的背篓转身就走,“不采了。”

“哎哎哎……才刚上山多久啊!”阿蛮心知自己说错话,见他头也不回的样子急忙扛起受伤的男人想追上。

这人身着甲胄,又沾了雨水,沉得要死,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扛得动的。

“公主!真走了啊!快来帮一下忙!”

“不帮。”

“你不帮忙的话,我就跟汝哥儿去告状,说你偷玩他的蛊虫,还弄死了几只。”

此话一出,快要消失在拐角的人果然脚步一顿,匆匆折返了回来。

“你个死丫头!”虽然嘴上抱怨,但身子还是自动自发地把人往肩上一甩,往山下去了。

阿蛮接过他扔过来的背篓,失笑般摇摇头。明明心软得要死,非要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

“又怎么了?”正在拿着草药和医书比对的人见阿蛮靠过来,默默挪了挪位置,“先说好,我扛都扛了,其它的你们自己来。”

“鬼手师傅来看过了,大致和我今天在山上估的差不多。胸口肋骨断了几根,腿上也有骨折,皮肉有多处擦伤,还流了这么多血,看样子要养一段时间了。”

“哦,那运气还挺好的,我还以为回来路上就已经断气了。”

“……”

桑乌瞄了她一眼:“怎么,还有事?”

“他……额……我们没办法帮他清理换药……”

她说的倒是实话,他这屋子里的仆佣加起来也不超过五个,不是不懂药理的老妈子,就是还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谁来做这事都不合适。

“那我师傅呢?”

“城西的疫病还乱着呢,能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看病都是难得了。”

桑乌醒悟似的一拍脑袋:“啊!对哦……”

他指了指晾在架子上的草药,“记得一个时辰翻一次,等晚上收好,明日差人给师傅送过去。”

阿蛮笑眯眯的:“好。”他能这么说说明已经同意帮忙换药了。

客房内。

床上的男人静静地昏睡,要不是若有似无的呼吸声,他真的会以为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脸上满是乌七八糟的血和泥,看起来颇惨不忍睹。

桑乌轻叹了一口气,撸起袖子开始干活。

“这位兄弟,真是对不住,脱一下你的衣服啊。”

外袍脱得相对还算容易,但进行到内衫时,他却犯了难。

“怎么粘这么紧?”

大片大片流出的血已经干涸,棉质的内衫紧粘在皮肉上,十足可怖。

他轻叹了一口气,让候在屋外的阿蛮去准备淡盐水,自己回房取了剪子,开始着手处理伤口。

待到布料被盐水软化成功脱下来后,他拿着布巾给这具身子擦拭血污。

擦着擦着,“咦?身材还不错嘛!”他伸出指尖戳戳贲张的肌肉,“嗯,还挺硬。”

桑乌边吃豆腐边擦身子,终于在换掉三盆水之后把他的上身弄干净了。

残破甲胄下是一具年轻而又有力的身躯,不过他也顾不得欣赏这些了,外面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做。

他一路从胸口擦到脖颈,幸而这人脸上只被蹭出几道血痕,只是看起来有些惨。他大大咧咧地拿着沾湿的帕子就往他脸上招呼,没一会儿便抹干净了,犹带着青涩的俊朗面庞显露无遗。

“哎哟,弟弟长得可以。”他边捏着软嫩的脸颊边如是说道。

这人身上的伤口泡了水,已经开始有些溃烂,得赶紧包扎救治才行。他迅速把烂肉刮掉,然后取来止血止痛的药粉均匀撒上,“啧……便宜你了。这可是我的独门药方,外人想求都求不到呢。”

房门被偷偷开了一条缝,“公主,那位哥儿的草药捣好了。”

“哦,好。”他溜到门口取来鬼手师傅吩咐的草药,沿着伤口给他敷上,然后熟练地扯开绷带就开始缠,缠到这人被他裹成了一颗粽子他才停手。

身上处理完后,他又把他骨折的右手固定上木棍,“放心吧,你这年纪养两天骨头就长回去了。”

“……额。”但下半身要怎么办。

他虽不是女子,但这么大剌剌脱男子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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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终归是有伤风化。

“阿蛮,外面看紧点。”

“哦哦……放心吧。”

他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清心咒,才颤着手指继续脱裤子。加之他懒得再做一次心理建设,干脆连亵裤都一并扒下来了。

他硬着头皮看了一眼,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哇哦……尺寸可以啊……”虽然手痒得不行,他最终还是没敢触碰,眼观鼻鼻观心地帮他把下半身的伤口都处理妥帖。不过这人生得高大,他绷带又缠得太厚,送来的干净衣服根本不够他穿的。他只得一把拉起被褥把他整个裹住。

“药煎得怎么样了?”桑乌迈出房门,活动活动酸软的筋骨。

阿蛮赶忙给他按肩揉腿,“辛苦了!药还在煎呢……”

“嗯,煎好了给他灌下去。”

“啊?灌要怎么灌?”

“你傻啊……他还昏着,自己喝能吞吗?”

“……哦。”

……

郑珀感觉自己昏睡了许久,耳边偶尔会传来嘀嘀咕咕的人声。

“啊……”好痛……好痛……全身都好痛……

“哎?公主!他好像醒了!”

“醒了就醒了,激动个什么?他本来也没死。”毫不客气的话语伴着清冽的嗓音,一下把他眼前的阴翳都冲散开。

“但我不会说汉话,要怎么办?”

“那你还不起开。”

头顶围拢过来一个模模糊糊的人脸,“这位小兄弟,怎么样?能看得见吗?能看得见的话点个头。”

他怔了一会理解他说的,然后缓缓点了点头。但脑袋里还晕乎得很,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说不出话啊?你是不是想喝水?”这次连点头的幅度都大了不少。

阿蛮递过来一盏温热的茶水,“公主,让这位哥儿小心点烫。”

桑乌缓缓将人扶起,在后背垫上厚厚的枕头,好让他就着自己的手一点点喝。

“哎哎哎,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生灌下一杯茶水后,他终于舒畅了些,脑袋又开始有些稀里糊涂。

这人摸摸他的额头:“嗯……还在烧,再睡会吧。”

怡人的花香味沁入他的鼻息,耳边是叮叮当当的银片撞击声,他努力想看清眼前的白色身影,但抵挡不住袭来的困意,最终还是陷入了昏睡。

嗯?好像喊的是……公主?

……

这一次他安睡了许久,待到他再一次醒来,外面天都已经黑了,屋子里只幽幽燃了两盏灯,明明灭灭的让人看不清。

“咳咳……”支着手臂在桌上打瞌睡的异族小丫头见他醒来,惊喜得眼睛都睁大了。

“哎哟,这位小哥儿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我们都吓坏了……”不带喘气的说完一大段后,她终于想起床上躺的这位是个汉人,“啊啊啊……对不起,你是不是听不懂?我去找公主。”

“能听懂一些。”先前他来这边驻地的时候,曾跟一位前辈学过滇西话,勉强可以交流。

“咦?你会说啊?”

桑乌忙碌了一整天刚回来就听见阿蛮那个小丫头在叽叽喳喳。

“你这张嘴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他被吵得头都大了。

“公主,这位哥儿醒了,你快来看看。”

“都说了他又不是死了。”但刚要回屋的脚步声还是朝这边过来了。

“怎么样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来人蒙着白色面纱,只露出一对浅淡的眸子,眼尾上挑,十足勾人。腕上、颈上、还有头发上皆缀着本族的银饰,不过并不花哨,看起来颇有几分飘飘欲仙的样子。

“咳咳……没事……谢谢这位……额……救我……”进来的这位虽然纤瘦,但看身形明显是个男子,身边的小丫头却一直“公主公主”的叫,搞得他一时之间摸不清要如何称呼。

“不是我救你的,是阿蛮怕你死在路边,才威胁我把你捡回来的,你要感谢感谢她。”他过来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又探了探他的脉,“嗯……恢复得不错,应该不出半个月就能大好了。最近别下床,安心养着,药也记得按时吃,养好了就可以滚回去了。”

“……”

“还有,过几日伤口能碰水了记得自己洗澡,天天给你擦我很累的。”

“……”

“阿蛮你最近就看着他吧,有什么事再通知我,他要走的时候医药费别忘记收。”他边用水清洗刚才检查伤口时弄脏的手,边交代道。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回去睡觉啦。”

阿蛮颇有几分尴尬地笑着,“这位哥儿你别介意啊,公主他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他人不坏的,就是嘴上不肯饶人,以后你跟他接触多了就知道了。”

“额……你为什么叫他公主?”

“啊?这个是本族秘密,不方便告知,反正不是你们中原的女公主就是了。”

自那之后,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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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肩负起伺候醒着的人擦身子和上药的重任。他倒是没什么,毕竟看了这么多天都已经有些免疫。但郑珀年纪还小,在别人面前这么光着身子,他还是止不住有些害臊。

几次扒他被子无果后,桑乌怒了:“你这样我怎么上药,要不你自己来?”

但他手上缠满了绷带,答案显而易见。

“你在别扭些什么,是我看又不是你看,我都不嫌辣眼睛呢。”

郑珀被气得失语:“你……我有这么……不堪入目吗?”

“那弟弟你在别扭什么?没有不堪入目为什么不让我擦?”见他一阵语塞,桑乌耐心尽失,“算了算了,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换药吧,还委屈你了。”

郑珀见他真的要走又有些着急,委屈地一把拉住他的手。

“哎……你怎么……”这小孩年纪轻轻,力气却挺大,他根本挣脱不开。

“怎么又不让我走了?你到底什么意思?”郑珀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放手之后怕他真的不管自己了,只能静静在那僵持。

没一会儿,他拉人的手一松,整个人脱力般躺会床上。

桑乌拔下扎在他脖子上的银针,拍拍手满意道:“嗯……还是这么躺着最乖……”

他伸着纤秀嫩白的手在他脸上晃了两下,“弟弟对不起啦,你不配合只能让你这么躺着了。”

郑珀的睫毛都仿佛在颤,说不出心底的紧张为何。

桑乌眼观鼻鼻观心拆他的绷带,帮他擦身上的尘垢和血污。伤痕结痂很快,只需要继续用药就能恢复。他给他换上新的药,然后缠上干净的绷带。

凉凉的草药敷在身上,让他一阵瑟缩。

开始还是挺顺利的,但不知怎么的,进行到下半身的时候,原本安静软垂的东西突然抬头,静静躺着的少年都忍不住红了红脸。

桑乌边偷笑边轻轻弹了一下那根东西:“看来没伤到命根子。”

玩笑归玩笑,他还是兢兢业业帮他换好了药。

“好了。”他又扎入一根银针,郑珀顿时感觉身上一轻。

桑乌溜到门口,边关门边说道:“弟弟你早点睡吧,以后能配合我上药就最好了。”

郑珀摸摸已经被裹得毫无知觉的身子,还是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嗯……绷带上有他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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