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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俞希:“……”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 '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何意收到那套别墅时并不见得有多兴奋,她本就是政府官员的子女,不愁吃穿不在意物质。父亲清廉正直但一直没有机会升迁,母亲家道没落,曾经的叔叔伯伯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就这两年光景。
她父亲母亲品行都好,可是如今光景也是落魄居多。她自小明白,想把日子过好是要做权衡取舍的。
她并非爱慕虚荣,贪图俞家财产,而是自小心气太高,要争就争第一。
高中时,俞朝比她高一年级,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独上天台,看着狭窄的爬梯有些为难就撞到了迎面跳下来的俞朝,高层的楼道空旷寂静,英俊的大男孩回头看了看那爬梯对她轻轻一笑,
', ' ')('“想上去?我帮你。”
就这一次,她选中了因家世备受关注的俞朝,不知道是不是世俗的滤镜过重,她第一次心动。
从不乏缺少追求者,但她总觉得少了点意思,他们看上自己什么了?漂亮、成绩好、家世好、有才艺?这样的女孩有很多,没了自己他们转头就会喜欢下一个。
时间过得好快,她也大三了,如果不接触男生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呢?于是,她打算尝试一下。
偶然间听说俞朝乱七八糟的绯闻,喜欢已婚美妇?荒诞、实在是难以接受。
平心而论,贺洋是个很坦诚很有趣的人,她们仅交往了两周,在做错事后第二天就对她道出实情时,她心情复杂,认识到两人缘分不深。
如今家里情况都这样了,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俞希太过孤僻,却独独对贺洋与众不同,贺洋竟然成了她接近俞希的桥梁,而她也把握住了机会与俞希达成了合作。
她起先想,即使俞朝传闻是真的那也没关系,她们也可以互利互惠,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她一眼就能看出俞朝暴躁、简单、花心,可还是心动了,却不想对方也拿她做了挡箭牌,他大抵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包容送了她别墅,就心安理得地偷偷摸摸私会国外而来的那个绯闻情妇。
她发现后实在难以克制情绪,她捧着一颗真心而来:“你一直都是骗我的!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私会?你把我当成挡箭牌?”
俞朝勾起嘴角,不仅不见羞愧反而傲慢至极:“咱们两个应该是彼此彼此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俞希的事,否则又是怎么加到我的相亲名单上的。”
她后退一步,愣怔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是俞希有意透露的。
“俞希想让你干什么?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
她蓦然抬眼,清雅精致的脸庞泪水滚落,一脸不可思议,怀揣着一丝可怜的希望,想说他误会自己了,他和俞希真的什么都没有。
俞朝却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恨死了四年前被送出国,恨死了俞希。
“你可千万转告俞希,没错!就是我,是我亲手把他母亲推下楼的!他母亲就是个贱人,和他一样贱,是她先勾引我的!她长得那么漂亮,每天竭力讨好父亲和我,乞求我们的怜惜。
和我母亲一点也不一样,我母亲死了,她凭什么能住进这个家?她就应该讨好我向我求饶……他儿子自己躲在学校不回家,只有我能拯救她,她为什么拒绝我?一边当婊子一边还要立牌坊……”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存的侥幸被此话打的碎成渣,厉声道:“别说了!别说了!俞朝,你真恶心。”陡然间庆幸自己看透他的真面目还为时不晚。
俞朝脸色暴虐,站在她面前,面容可怖,神经质一般:“什么?你说我恶心?你凭什么敢说我?”
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何意呼吸艰难,脸色挣扎涨红,俞朝欣赏她痛苦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手,任由她跌落在地面上急促喘息,咳嗽的满脸泪水。
“你个虚荣的女人别想就这么走,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俞希,哪有什么用呢?哈哈哈父亲最瞧不上懦弱的人,他一个放在旁氏亲戚家的私生子也敢来抢我的东西?”
江边的冷风中彻夜不息,她一抹白色身影如雾如烟,瑟瑟发抖,直到很久才下定决心拨通了俞希的手机号。
手机大概40多秒钟才被接起,话筒中传来低哑的嗓音,似乎有些犹疑:“何意?”
“俞希,我知道你在我和俞朝的相亲名单中做了手脚,你不是想利用我打探消息吗?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和我交换情报呢?”
听筒中传来轻笑,那人似乎走动了几步响起一声n:“你真的很聪明,只要你说的是我想要的,由你开条件。”
江风吹乱了何意的长发,掩住了她勾起的唇角,谁说名利场是男人的天下?化危为安,逆境而上是女人独有的智慧。
俞希拿着那个硅胶阳具自慰,他胸前起伏不定,下手也没轻没重,颇不自在。
他被贺洋伺候习惯了,本就不怎么自慰,还是他畸形的这里,没有前戏,没有抚摸,连个吻都没有。
身体还是起了反应,却不像和贺洋做爱那种酥麻,在硅胶再一次被挤出来后,“贺洋……哥……你操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贯穿我吧。我想要……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好痒……”
贺洋沉默了,俞希很少这样,像发了春的猫,一举一动撩拨的人硬邦邦。
故态复萌?
很不对劲,好像逐渐缓解的性欲来势汹汹,烧得他欲火焚身,连带着贺洋——只看到对方那副样子他都难以自持。
“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告诉我好不好?”他语气轻之又轻。
俞希变了脸:“……”
他就这么睁着大眼睛耷拉着肩坐着,像个没有支撑的、没有生机的性爱娃娃。
他不能说,没有人爱真正的他,他
', ' ')('给不了贺洋想要的答案。
“我想把你拴在我身边,让你一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怎么就一会儿没见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呢?你个没良心的,是你根本不喜欢我吧,所以也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人,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
贺洋气急,恨不得咬死他,自己何尝不煎熬?不懂伴侣的苦闷,帮不上他?
不就是做爱吗,做就做!做个够。
手指在后庭揉按抽插,感觉弄得差不多了,从后面进入,撞击了会,俞希被顶的前后滋出清液。
他想看着对方,想拥抱对方,被贺洋从后面抱着不得动弹,身子发软呜呜的哭,而贺洋的手揉搓着阴蒂,拿着硅胶阳具塞进了他的阴道,俞希前后都被塞满,小腹涨得发麻,已经昏沉的头脑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贺洋的另一只手已经撸动他的阴茎。三管齐下。
“啊……不……停……”嘴角流出水线,满脸情潮迷醉,红如虾子。
对方出了一层汗,开始求饶,低哑的嗓音也高昂了起来,手按在贺洋手臂上,却没力气推开,“啊……啊……”
贺洋动作也剧烈了起来,他嘴角要咬出血,把贺洋的手臂抓挠出一道道血痕。
要死了,爽死的!
一处已经够受的了,意识游离,又失控的害怕挣扎求饶,被身后的人吻住了唇。
缺氧的大脑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呜呜的哀鸣,挣扎往前爬,又被按着腰拖了回来。
身下泄得湿了大半床单,他还没来得及缓一会,又开始了一轮征战。
“我错了……贺洋……不,我真呜呜呜……”被架起,被撑着,俞希作为承受方,本身就很耗费体力,而贺洋堵满了他两个洞,顶着他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深色的床单水渍明显,沾满了大半张床。
俞希指尖攥着床单,被弄昏了过去……
外面灯火点点,天已经黑了。俞希睁开眼,慢吞吞地坐起来。
记忆回笼,头痛欲裂,刚刚……
被操昏过去了。
贺洋也不重提,俞希眯了眯眼,两人都没说话。
仍是贺洋说,“我帮你洗澡,明天请个假吧。”
俞希高潮未消,素日阴冷的眼睛现在像含了水,眼尾又很红。
他坐在贺洋身上,骑坐的姿势更深入,刚洗完澡没多久两人又开始把床晃得哐哐地响。
他还没有力气,被吻着,被咬着脖颈和耳垂,对方状似“温柔”鼓励道:“我们俞希体力不是很好吗?自己动好不好?”
他扭着腰用屁股打圈,腰太酸太软,实在是没劲,舔咬着贺洋的喉结,用气声依赖又痴迷道,“随便你怎么弄。”
在床上也很硬气,很带劲。
于是,贺洋努力耕耘了一晚上,他从未质疑过对方的真心,也不愿纠结对方是否把他当填补空虚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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