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活动下过于僵硬的身体。
顾敛修还是没有回来。
看到敛修唇上鲜明的血痂时确实有过一瞬的怒火,但在下一秒就被他突兀的倒下而惊走,冰冷的触感向四肢侵染,他僵在原地不知所措,连奔过去的脚步都跌跌撞撞。
要不是助理叫来了家庭医生,他怕是会半跪着抱住顾敛修不知到何时,大脑似乎放弃了思考,除了担忧这个人什么也无法反应,直到清楚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后才缓过来,后背已然湿透。
他松了口气,去冲了个冷水澡,任冰冷的水流自上而下冲刷,仿佛这样便不知道自己流泪了。
顾敛修啊顾敛修,你真是我的劫数。
却也甘之如饴。
而如今……
纵然得知他又招惹了一个,但除了暗中下手还能如何呢?
封景赫。
周夷业眼瞳微眯,玩味一番这个名字,封家大少的身份地位确实贵不可言,可那又怎样?
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好好等死吧。
他又怜又爱地搂紧明显有几分紧张的顾敛修,轻吻他的眉峰,声音低沉而舒缓。
“没事,我会要回来的,敛修可不准再弄丢了。”
顾敛修眼睫颤了颤,视线凝在他脸上,似乎是想看出是否确实全然无一丝怒气。
半晌,说了句话,便再次阖上眸子,陷入沉沉睡眠之中。
“与封景赫……非我所愿。”
却是从头到尾,没有吐出方和誉的名字。
第十九章文艺的初遇
顾敛修着实过了一段修身养性的日子。
在家里宅着逗逗鸟养养花,等周夷业下班回来非常矫情地用勺子一口一口给他喂药,足足修养了大半个月,才被放出门。
其实他如果真想出去玩周夷业绝不会拦他,完全是看出了只是找个借口逗自己,这才天天玩次“我要出门我渴望自由你当我是金丝雀吗”的游戏。两个大男人也不嫌腻味。
等到停药的那天他把人按在花房里来了次,身侧是大马士革玫瑰过于浓郁的芬芳,身下是男人温顺的身体,迎合得恰到好处。
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受到内部湿热的吮吸,这具肉体紧实而有弹性,带着些许哭腔的低吟也正合胃口,无论是什么姿势都能反应过来,完完全全是讨好他的做法。
最后顾敛修坐在平铺的衣服上让周夷业自个儿来,他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捉住他的脚,从脚踝开始一路舔吻上去,继而跨坐在他身上大起大落,这次用的是后穴。
相较湿软的花穴,后穴更紧几分,将将含住顾敛修那根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每次下落的时候,顾敛修都按着他的腰,以便进得更深,这时周夷业便会下意识地一颤,里面绞得更厉害。
如是数次,顾敛修终于喟叹一声,射了进去。
上周夷业确实挺有意思。
这段时间方和誉天天打电话过来,一开始顾敛修还拒接,后来嫌麻烦,直接把人拉黑,然后又被换着号骚扰。
他干脆自己换了个号,只告诉了周夷业,原先那手机关机锁柜子里,然后什么也不带,施施然出门散心去了。
而这一出门……就交到了一位朋友。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