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荀半信半疑道:“你想说我的作品越来越低龄化?”
丁秋道:“我意思是,通俗化。”
单荀似笑非笑。
丁秋又道:“行了,快搬回去,我这都没法落脚了。过几天估计还有,逃不掉再跑一趟。”
单荀用盯着偌大一个潘多拉盒子一样的纸箱,眼神有点复杂。丁秋不再管他,起身出去接了杯水,再回来时候往椅子上一坐,道:“你在想怎么把自己也塞进去?”
丁秋对面那位编辑道:“请保安帮忙吧。”
单荀站起来,拍了拍手掌上的灰,笑道:“没事,有电梯,车库也不远。”
萧君漠下班回家,一进客厅就看见老大一个箱子,能塞个小孩进去。脱了外套挂到沙发背上,凑过去细细一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几个没拆装的还用礼盒细细包装起来,贴了彩花。厨房没动静,他便往卧室方向走,最后在书房找到单荀,后者已经洗了澡的样子,穿着浴衣,头发还没干,半躺在那张小沙发上,背靠沙发扶手,还垫了只抱枕,腿上架着私人超极本,显示屏上是word界面,键盘敲得噼啪响。
听到动静,单荀停了手,回头看他一眼,道:“你这离公司近,直接过来了。”
萧君漠站在门口没进来,一边送衬衣领口一边道:“那个箱子哪来的?”
单荀道:“读者寄的礼物。”
萧君漠道:“你读者挺热情。”
单荀笑了笑,道:“你做饭?”
萧君漠道:“晚了,叫外卖吧。”
单荀笑道:“不是吧,我在你就不做饭。”
萧君漠道:“你运气背。”
单荀收了电脑,认命地掏出手机,“想吃什么?”
“随你,清淡一点。”
边说边走开了。
单荀打了个哈欠,去客厅开了电视,从手机里翻出几家常叫的外卖电话,随意挑选了一下,拨了家浙菜管。两荤两素,一份莲藕汤,挂断电话后找了遥控器来调台。新闻联播进入尾声,客厅里挂钟的分针即将爬向阿拉伯数字六。
国外形势一片混乱。
播报完毕,进入广告时段。单荀又开始换台,一连跳了十多台,连少儿电视频道都在播广告,索性放弃,随手扔了遥控器,摸出手机玩。没多久就听见萧君漠踩着拖鞋的脚步声,抬眸瞟了一眼,对方没穿浴袍,赤裸着上身,鼓起的两片胸肌上还黏着水珠,一条毛巾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头发半湿。拿了只橘子,在单荀身边坐下,一边剥皮一边道:“把玩具扔我床上干什么?”
毛绒兔子。
单荀回来时候来了点兴致,拆了包装就把那只兔子放到他床头了。这时候忍不住窃笑,又扭头去看萧君漠表情,没有不高兴。
“喜欢么?”他道。
萧君漠道:“你他妈越活越回去了吧。”
单荀笑道:“不怪我,读者的心意。”
萧君漠懒得搭理他,把橘子皮剥干净了,分了一半果肉给他,单荀放下手机接来吃,又重新拿了遥控器换台。
萧君漠道:“今天去公司就拿这个?”
单荀摇了摇头,道:“不是跟你说过最近做了投资么?朋友的广告公司,来争取暑假那个书展的策划。”
萧君漠忽然笑了一下,道:“狗到底能不能结扎,讨论出没有?”
单荀笑道:“怎么这么没文化,狗不结扎,切除睾丸。”
萧君漠没搭腔,却还是笑,眼里净是戏谑。
萧君漠的颈线很漂亮,热气蒸腾过的麦色肌肤微微泛红,带着发梢滚落的水珠的湿意,单荀伸着脖子就蹭过去,一口衔住他的喉结,再探出舌头把上面那粒水珠舔去。萧君漠肩头一颤,双手摸索到他后脑勺上,指尖在发丝中游走。单荀把碍事的毛巾掀起来扔开,男人厚实的臂膀敞露出来,单荀迫不及待将手挂上去,嘴巴贴着喉结一路往下舔,在锁骨上轻轻吸了几下,最终把目标集中在两片隆起的胸肌上,吻了又啃。萧君漠闭上眼睛任他伺候,只在他牙齿咬上乳粒时候哼了一声。
总觉得萧君漠的乳尖近来被吸大了些,单荀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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