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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公事做一下预警,本章含有
1.大量的感官封闭/控制/捆绑内容
2.少量的凌辱/暴露/暴力情节
3.严重的精神崩坏/情感障碍
4.可能引起不适的不常见性具
请在确认接受以上情节后观看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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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崛木孝-A
好感度:高。HE达标
自主度:低。HE不足
控制度:高。HE达标
主线数值不达标。支线数值不达标。进入特殊结局分支。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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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近接洽地址的房屋中,多了很多以往没见过的,毫无意义的生活用品。
常常在网络上看到的昂贵精油和护肤品,以及堪称奢侈品的各种保养用品,虽然说不上来名字,然而单凭包装,就感到一股令人生畏、不该接近的气氛。
“这些东西…克洛斯,你养了女人吗?”
伴随房门关上的声音,同伴自然而然接话,心情很好地回答。
“你发现了啊。是哦,还在蜜月期呢。”
他沉默一会儿:“你这人…认真的吗?”
“呜哇,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他当别人是傻瓜吗?
林:“这个时候出现在你房间的女人,除了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别人。你还嫌处境不够麻烦吗?”
“诶,是么?我还觉得很轻松呢。最多就是被杀嘛,我身边又没什么可以连累的人。”克洛斯轻松地笑起来,咬住手套尖端扯下,随手丢在柜上,“你也是,最后崛木他们只会杀掉我,不会连累你啦。”
“已经连累了。”他低声说,“杀了那么多人,还把现场污染成那种状态……你以为是谁在收拾残局啊?都说了早点去看医生…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克洛斯又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林没有回答。
其实哪怕不回答,克洛斯也知道答案。
——你现在不正常。
不止一个人这样提醒他。
他自己是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啦,可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可能确实出问题了?
但也无所谓。自己是什么状态,从很早之前就不是他在意的事了。
早就变成手上沾满鲜血的杀人犯,事到如今再来提醒他所谓的精神问题,是不是太晚了呢?即便真的有问题,那也一定是因为压抑在心中的负罪感、那一类东西被彻底解放了。
啊啊。
实在是、感觉很轻松。
所有事情都没必要在意。
反正都要杀人,什么样的死法有区别吗?
她的事情也一样。
反正都是被男人强迫。既然无论什么行为都可以原谅,为什么不能原谅他呢?
一定可以的。
因为他也原谅了嫂子啊。
差一点就捅进了心脏诶。那种伤势,就算是他也很难轻易康复,居然利用他的感情,一边接吻一边做出那种事——超狠辣无情地把刀捅进来——为了保护爱人,她想要他死呢。
“喂、你,等一下,我还在呢!”
同伴仓促的阻止打断思维。
他站在卧室门口,意外对方过于慌乱的反应,忍不住半是玩笑地反问:“没想到林居然在意这个?”
“什么在不在意…快把门关上!她没穿衣服啊!!”
“是么?我看一下……还是穿了的吧?我怕嫂嫂会冷,特意披了一件外衣呢。”
“……是说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外衣吗?!”
半开的房门内,是只消一眼、便再难以忘怀的情景。
狭小的房间内、铺就的雪白丝绒地毯之上,青丝流墨般大片倾落。
墨发与雪色之间,女性纤细柔腻的肢体大片横陈嫣红勒痕,同色绳索仿若妖艳深嵌的藤蔓,分开她的双腿、反剪她的手臂,缠绕禁锢四肢,将猎物牢牢束缚在床头,摆成了不堪的淫靡姿态。
他甚至看见女性腿心的…嫣红。
一定是刚刚使用过。
微微向外翻出、红肿不堪的黏膜中央,透明的湿润液体混着浊白泥泞流淌。
脊背窜出异样的战栗。
“该不会是、灭口之类的……”情不自禁产生联想,“看到的人就要死?”
克洛斯:“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什么啊,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无差别杀人狂吗?”
“都说让你照照镜子…”林一言难尽地后退一步,不再看向室内,“先说好,这回惹的麻烦我不会帮你了。”
“知道啦,最后一单,是吧?”这样说着,完全无视他的回避行为,年轻的地下杀手拉开门,坐在床边、俯身抚摸起女性的发丝,“反正我也不想做了。”
因为门打开了,视野更加开阔,原本半遮半掩的面部也暴露出来。
……如果没看错,她脸上那个红色的薄纱应该是眼罩。半张的唇边有唾液流下的痕迹,仔细一看,嘴里塞着很隐蔽的金属口塞,舌尖压在里侧,内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嫣红湿润的舌头。
而且耳朵里那个…他还在想、有陌生人来怎么会表现得这么平静,居然是戴了耳塞。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闻。
身体锁在床边,被绳索紧紧束缚,无法动作分毫。
这不是、跟玩具没有区别吗?
尽管并非没有听说过更糟糕的玩法。
……他果然难以接受。
克洛斯看起来倒是很高兴,一边抚摸她的发丝,一边把女性从雪白地毯抱到怀里,像是抱着大型玩偶、又像是…黏人的犬类,低头紧紧贴着人妻的肩,用舌头舔她的耳朵。
被拥进怀中时,人妻温顺而轻微地颤了一下。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呜咽的含混声气,舌头在金属圆环内轻轻蠕动。
林:“……”
到底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种画面…?!
克洛斯不是会主动把恋人的身体显示出来的那类人,他不会从他人的视线中获取快感,这么做只可能因为他忍不住。
刚刚路上的时候,他就比平常急迫许多,进门之后更是直奔房间——某种程度上,很难辨别究竟是谁被控制。
他知道这个人最近精神出了问题,但到这个份上,未免有些……
脸颊涌上难消的热度,他坐立不安,一秒钟都不想多待,立马取消原本在这里与对方商讨的打算,直接把存储设备放在桌边,语速极快地匆匆说:
“路线和目标信息都在里面,我写了一份推荐方案,备案还没做,但应该问题不大。你记得看,有问题明天之前找我,没有的话我直接调取那部分信息了。大概是这样。我先走了。”
作为杀手的同伴仍抱着新得的珍贵玩具,将莹润乳肉牢牢锁进臂弯、亲昵地用舌头舔舐肌肤,手指没入不可见的黏膜深处,青眸之中、亮着极为异常的幽暗光芒。
“究竟对我多不放心啊。”一面如此抱怨,一面持续用指尖抚慰黏膜,勾弄绳结,同伴喘息着抬起眼睛,最后看了他一眼,“……反正、不给也没关系吧?”
是啊,他自己也知道啊。
事到如今几乎变成必死之局,无论计划多周全,都只是延长被黑木组找到的时间罢了,雇主卡着最后的时间给克洛斯派高强度的任务,就是为了榨干他的最后价值。
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
他们都知道他活不久。
林:“……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那女人、崛木很在意吧?事已至此,干脆把她调教到失去主人就无法独活……”
克洛斯没有抬头,不知怎地笑了。
“哇,看起来那么纯情,实际上居然是这种想法吗?林、你真是深不可测呀。”他还拥着女性的身体,视线凝在她的面颊,眸光瞧不出究竟迷恋还是怔然,声音很轻,“……但没必要那么麻烦。”
虽然看起来是这幅样子,可即便如今,他仍然不奢求嫂…铃奈能够与自己同生共死。
一起活着、或者殉情死掉,听起来都很怪异。
因为这不是爱憎或报复。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罔顾对方意愿,自身欲望的宣泄。
事到如今再这样说恐怕很没有说服力,然而青井秋翔并不是信奉逼迫或抢夺可以得到爱情的人。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
同伴静默离开后,房间中再度只剩他们。
绳索禁锢身躯,乳白色的肌肤上勒痕是艳丽的鲜红。发出抗拒呜咽的女性在他怀中颤抖,仰起头颅长发倾散,嫣红的薄纱垂坠在他的肩头。
施暴者与承受者。
现在的关系仅此而已。
等到他被崛木杀掉,嫂子一定不会伤心吧?因为她也想要他死掉嘛。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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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个人离开了。
黑暗无声的世界。隐约察觉到占据某处空间的人远离了。
身体被放开,然后、算不上温柔地扔在床上,随后被已经熟悉的身体覆压而上,滚烫性器蓦然没入穴口。
“……啊啊…!!”
舌头被金属圆环压住、发出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骨传导吧、那一类的原理。
“哈啊、呜……咕、嗯…!!”
是听起来很淫乱的声音。本意是抗拒或呼痛,然而开口器抵住舌根,将本意搅动成面目全非的煽动。
他的身体、胸膛还是声带,震颤了一下。
是在笑。
一边发出无意识的笑声,一边将性器插入深处。
为什么要笑呢?无法交流,于是也搞不清他的想法。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的如今,这具身体只是对方发泄欲望的容器。
视野弥漫鲜血般艳丽的红。
身体感觉还好。
虽然腿心之前被绳索勒住、留下了很痛的伤痕,但最近没有再把绳子直接勒在那里,身下只剩下混杂快乐的些微痛苦。
舒适感甚至更多一些。
交媾间,湿滑液体从腿根流下,弥漫异样的痒。
想要忽略腿心穴口被撑开的反常愉悦,然而无论怎样放空,高挺男根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触觉都无法忽视。
黏膜内部下意识地抽搐,将正抽插的性器箍成分外鲜明的轮廓。在他看来,一定是取悦式的间歇收紧吧。
好讨厌。
对自己的「功能性」感到恶心。
即便什么也不做,仍然起到取悦服侍的作用,甚至自己也从被动的服侍中感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