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窒息的快感再度到来。
快乐与痛苦轻易混淆,融汇成悬浮错位的温暖。
好痛。好舒服。好痛。
没办法更痛了,身体到达极限,器官即将过载。
时间仿佛横向绵延,眼前无尽延伸。
身体勉强撑着意识不散、痛到麻木的下身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射精的倾向,伴随一阵解脱的松懈,肉棒重重顶在宫口、精液大股射入体内,上身刹那软倒,艰难喘息许久,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却传来另一股可怕的脉动感。
等、这是…
秋翔声音很轻,贴在耳边:“想在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
一瞬间连问题都没完全听清,我发愣抬起酒水浸湿的脸颊,却因束缚捆绑的身体无法望见恋人的脸,只能极度抗拒地向前挣扎,“不、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哈、呜、别…扯、要…不能呼吸了……好、痛…!”
为什么。还不够吗。一定要把我弄坏吗,那种事,那种事连最底层的妓女都不会做…!
青井秋翔:“……乖一点。”他扯着我的头发往上抬,“铃奈可能看不出来,但我实在有点生气,再乱动可能会控制不好力道——铃奈不想骨折吧?”
这绝不是威胁。他甚至用困扰的声线、相当克制地询问。
身体僵硬不堪。
恐惧泥沼般淹没发顶。
“……别…弄在里面……”
红绳嵌入肌肤,艳痕交错纵横。
纤长脖颈仰成濒死的脆弱弧度,鲜红酒液从湿透发丝成流淌下,划过睫梢、似泪滴落。
太阳渐渐落了,天色逐渐昏暗,只残留一抹燃烧灰烬似的昏黄金光,此刻正温柔不已地落在女性眼角浅红的泪,折射细碎光芒。
青井秋翔着迷地舔去那抹酒液,无视恋人痛苦的呜咽,将性器更深抵在宫口。
“铃奈实在太淫乱了,”他的声气带着轻颤的笑音,仿佛预示某种更加可怕的东西,“…果然还是要留下一点东西、才会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是不是?”
牙齿狎昵研磨颈侧软肉,轻轻拨弄动脉。
恐惧臻至巅峰。
那个瞬间,他重重咬了下去。
不顾妻子骤然睁大的双眼、完全崩溃的尖叫,无视混乱发出的呜咽求饶——
体内传来从未感受过的滚烫热流,激烈无比冲刷内壁、在绝不该容纳的位置肆意喷发。好似把子宫与阴道当做容器,填满每寸细小褶皱,不多时便将小腹撑成怀胎般鼓胀的圆润弧度,最终无法承受的从穴口溢出,从阴部流淌而下,浸透腿根,泄出大股滚烫湿润。
——他尿在里面了。
我被最喜欢的人、当做…低贱的……容器……尿在肚子里了。
意识到这点时,一直以来勉强吊着的精神忽然完全散了。
备受压迫的膀胱也失控似的,几乎只是一个晃神,身下便又多了一股热流。
尿道已经没有知觉。
空白许久,大脑才迟钝意识到这次是自己在失禁。
仿佛每寸身体都染上淫秽迷乱的脏污。
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身体越来越沉重,念头却轻飘飘浮起来。
意识断开的前一秒,眼底回光返照般映出庭院簌簌摇动的花枝。
玉白花瓣轻薄舒展,羞怯似的抖落几滴雨夜落下的残露,剔透莹润、轻巧滴进半湿泥土。
喉咙深处似乎发出微弱的呜咽。
鲜红水珠恰如其分滚落睫毛,模糊视野,割裂恋人亲手栽种的纯白花朵。
水珠滴答坠地。
我的意识消失了。
*
室内一片脏污。
水渍湿痕遍地,气味秽乱混杂。
夕阳全落,茶室昏暗。
汗水仍在不断滚落。
克洛斯低低喘息着,把性器从昏迷恋人的体内抽离。
大量液体随之决堤涌出,将本就半湿的地面尽数浸透。
身下恋人浸在水泊。呼吸微弱、遍身艳痕。
……有呼吸。
脑中几近空白,眼睛却下意识观察胸膛起伏、动脉跳动,确认对方身体每处存活的证据。
仿佛被残忍割破外皮的脆弱果实,分明被红绳层迭环绕束缚、颈上仍残留濒死的伤痕,这雾白肌肤沾染赤色脏污、腿心嫣红不堪肿胀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一种——连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成就感。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所有权。
克洛斯:“……”
将层迭缠绕的绳索解开花了一段时间。
尽管脑中空白,手指却仿佛拥有肌肉记忆,自顾自按标准教程熟练解开绳结,直到最后将红绳丢在一旁,他才意识到该进行下一步了。
治疗。
但是要找谁?认识的黑市医生都不在附近,家里的私人医生…哥知道了会杀人,至于铃奈那边认识的,杉田家主估计会一枪崩了他。
触感冰凉。面颊血色尽失。
他扯下早已湿透的手套,苍白地拨出通话。
*
*
*
*
秋翔不喝酒不抽烟不嗑药,外在性格很阳光,大家或许发现了,他做的时候也只喜欢正常的…基本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就是说有的都是犯罪问题……
文中没有太表述,这位其实是紧跟潮流的类型,熟练掌握流行语,可以轻而易举和同龄人打成一片,聚会时候超活跃。之前应该也说过吧,其实异性缘超级好,但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对恋爱没兴趣,很能处理相处的界限。
……这点和铃奈完全不一样。
铃奈其实也蛮残忍的…这种模糊的界限对爱她的人是严重的伤害。
但考虑到纠缠不清的背景,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啦。
非要说的话就全赖给大哥好了()
还没结束,下章是小情侣抱头痛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