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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是暖金色。
身后轻松拥着我的人动了动。
水珠顺畅淌过湿发,沿发梢滴答掉落,水中荡开涟漪。
年轻气盛的男孩子躺在浴缸边缘、枕着位置恰到好处的靠枕,温热掌心规规矩矩放在我的小腹,轻轻的、安抚的揉着,声音残留微沙余韵:“这样就好多了、对不对?”
什么啊?真好意思说啊?把我弄得这么狼狈的人是谁呀?
我很不开心:“都说了不行了…!秋翔是变态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秋翔非常迅速的认真道歉,“不该非要掰开铃奈那里看的——”
“所以就不要说了呀!!”我羞耻得满脸通红,刚刚差点被他舔到失禁,要不是及时推开,甚至有可能直接…直接那个到他脸上……
我甚至觉得他就在期待那种事,后来插进去的时候很用力地按着小腹微微凸起的位置……所以这有什么可期待的?!
而且越那样按、内壁裹弄绞紧的异物感就越明显——……虽然我也不是没舒服到——……虽然确实很舒服、所以才没有阻止——但回过神想想就是很奇怪啊!
绝对是想让我尿出来。
什么恶趣味嘛!
被回过头默默盯视谴责的少年终于扛不住压力,低头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嘛……因为实在太舒服,做着做着脑子就变得不正常,一不小心就乱来了。”
就算再怎么生气,被自己养大的男孩子从身后抱着,一边揉肚子一边道歉,听着耳边低低的求饶,也没办法发脾气吧。
“……真是的。”我只好泄气躺进少年怀中,捞起水中宽大的手掌,瞄准茧子泄愤地咬上去,“秋翔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是自己的东西了?得到了就可以随便乱来,是不是?”
“才没有!嫂子不要乱说啊!”秋翔大声喊冤,“从来没那么想过!”
“是这样呀。”我慢吞吞的重复。
“就是啊!”他急切地解释,慌张像要溢出来,试探性低头含住我的耳垂,“不相信吗?我真的、很喜欢你……明明说过那么多次,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嫂子了…!…唔…铃、奈…铃奈……”
我是坐在他腿上的。
舔着舔着,贴在耳边暧昧的低弱声音越来越哑,原本软垂的东西也越来越硬,逐渐膨胀戳在臀肉,硌得腿心发痛。
“铃奈、铃奈,”
青井秋翔着迷地重复依赖的耳语,仅仅拥抱着终于得手的恋人、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在她的耳边、叫出以往只能悄悄在笔尖描摹的短短音节——仿佛只是这样就足够满足,声气轻得像在颤抖。
“铃、奈,我爱你……别怀疑我。无论、做出什么事,我对你……”
“我知道的。”我侧头枕着他的锁骨,蹭蹭刚被咬出牙印的宽大手掌,耐心地安抚,“我知道的、秋翔,没关系。”
是啊。我是知道的。
我和公悟郎的家隔音并没有那么好。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又不是酒店,装修的时候其实没有特意强调过隔音要求,所以,既然听得见阿瑛的姓氏,自然也听得见他们交手时提及的「是你引过来」这样的信息。
一切的开端、不幸的源头。
尽管如此,对我而言,也不过是导火索罢了——施暴者不是他,执行者也不是他,甚至他根本不清楚那些事可能对我造成危险。一切发生之前,导火索的作用就只是引燃,怎么会知道身后是怎样规模的爆炸呢?
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原因或许就如秋翔所说,他向来运气很糟。
掌心的温度是热的。
贴在脸上,指尖的水珠掉下来,在常年握刀的粗糙痕迹勾连模糊,晕开湿湿的热意。
“……铃奈。”
他动了动手指,力道很轻,指腹摩挲下颌,划开蔓延湿气。
我微微警惕:“嗯?怎么了?不会又要再做一次吧,不要哦,好累的。”
秋翔很震惊,语气非常震撼:“不是啦!嫂子刚刚都累到跪下来了我怎么可能还想要?!把我想成什么人啊?!”
他还真敢说啊。
我微妙地感受了一下硌在腿根的东西。
“在那之前、要先把狼尾巴收好哦。”
“那个是生理反应。”他发出苍白的解释,“最喜欢的人不穿衣服坐在怀里诶……”
“居然对累到站不起来的嫂子硬起来,”看着他这幅样子,就忍不住想调戏,“秋翔果然有特殊癖好吧?”
“没有啊!”秋翔果然更慌张了,生怕我对他产生什么误会,“真的没有,我还是喜欢正常一点的…就是、普通的做就……会硬只是生理反应、不是对折磨女朋友有性冲动的意思啊…!”
女、女朋友。
捕捉到这个关键词之后,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
居然这么叫我。是「女朋友」。
啊啊,不行,感觉要被很轻松的拿下了——但居然是「女朋友」。
我明明已经结婚六年了,情人、恋人、夫人之类的称呼都无所谓,但这种。
感觉、像是高中生恋爱一样。
悟君比我大接近十岁,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谈过校园恋爱,他那个人,话很少、想得又很多,虽然会默默帮我把所有琐事做完,能把人照顾得非常好,但是、根本不会说甜言蜜语的——哪里像秋翔,一刻不停地在耳边说喜欢,好像生怕我感觉不到,把那些感情一股脑全部灌进来。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