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证件不难弄到。”有栖修轻描淡写地说,“我认识一些朋友…那种证件说是真的也没问题,只是您的那份有点麻烦。”
……?为什么要带我出海?直接把我丢在这里不就好了吗?
“我…唔,我不会…说出去的……留在、这里就……咕唔、可以了……”
口腔内部被肉棒充满,舌尖无法灵活运动,话语含着湿滑的水声,连吐字都黏连不清。
身下着了迷一样舔舐秘裂的少年呼吸更加急促了。
“这可、不行。”发顶传来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干涩,“夫人,您是我们的战利品,哪有随便丢下奖杯的道理,是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难以遏制的恐慌忽然涌上来,我不管不顾地挣脱那双按在脑后的手,攥着他的手腕抬起头,几近茫然地问,“……什么?”
下一秒就变成前所未有的激烈反抗:“你们发什么疯!——所有人都知道这张脸!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哪怕逃到海外也绝对不可能——呜!!”
少年不知何时直起腰。
尖叫半途、手指塞入唇舌搅动,勃起性器滑过湿润秘裂抵在腿心。
“别惹我哥生气。”他轻声说,用另一只手掰开大腿,边揉弄阴蒂,边小心地将指尖探入穴口。
“呜、啊…不、唔…!”
手指的形状,鲜明地嵌入内部。
含泪仰头、憎恨地注视男性居高临下的身影,模糊视野忽然望见大片深青蜿蜒的纹路。
花叶的图案、藤蔓延伸,扼住喉咙似的,眼前弥漫叫人喘不上气的浓雾。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
或者说、将我按进真司半倚着墙的怀中。
生怕我躺得不舒服似的,少年稍微分开双腿,挺立的性器滑进穴口,伞状嵌在艰难张开的花穴,隐隐传来异样的充实。
“不做吗,真司?”有栖修笑着问。
异性的手抚在脸侧。
视线贪婪而专注,成年男性一错不错盯着掌心被泪痕模糊憎恨的脸,粗粝指尖慢慢揉弄津液浸湿的浅唇。
他的、同父同母的兄弟,正将手指塞进这张嘴。
午夜无人知晓的角落。
湿滑泪渍,异性手指搅动的鲜红黏膜,被恶人性器入侵、熟透的女性身体。
——就这样。
他按着两人连接的位置,压下人妻微微痉挛的腰腿,将自小养大的、弟弟的性器按进湿滑张开的嫣红穴肉。
“嘶、啊……!等、你他妈——”
抱着人妻白皙泛红的身体、弟弟狼狈地收紧手臂,齐根没入后,腰猛地跳起来,过度失控的动作反倒将肉棒嵌得更深,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几近痛苦的呻吟。
“呜、!!”
“哈、啊……”
“有栖修、你是真有病吧?”真司咬着牙,阻止女性发声的手指被咬得发痛,声气极度不稳,“你怎么偏爱看别人做啊?!”
“我只是很好奇,夫人会是什么反应。”
他慢条斯理地俯身、舔舐战栗挺立的乳尖,指尖揉弄那颗鲜红肉珠,含混地说,“您从来没想过,是吧?在这种谁都不知道的地方,玩具一样被一对兄弟侵犯……虽然没想过,真正把那东西含进去,其实还是舒服的,对不对?”
“青井那家伙…东西那么大,您这样娇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吧?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很痛?之后也…没舒服过,对吗?”
“被不认识的男人侵犯,明明舒服得不行…只要不是那根东西,都可以,不是吗?我猜您在那之前、一次都没高潮过吧?”
真司低喘着气,抽出手指,任由唇舌与指尖拉开长长淫靡的银丝,压着人妻的后脑,主动与意识朦胧的女性接吻。
“……你倒会怜惜她。”有栖修微妙地抬眼看了看弟弟,对方正沉迷与抢来的女人接吻,吮着嫣红小巧的舌尖,肉棒幅度很浅地在穴内进出。
“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变态吗?呃、咕……倒是、心疼点女人啊。”
“是吗?我已经很克制了。”他不置可否,“青井夫人,考虑一下吧,跟我们一起有什么不好?我清楚得很,他每天都回家很晚吧?您独自在家难道不会寂寞吗?……反正,他也没有保护好您——”
“……才不是!”
分明已经意识模糊,满脸泪痕,无暇雪白的身子被恶人的唇舌手掌玩弄,湿红柔嫩的秘裂被狰狞性器进出,听到讽刺丈夫的话语,却还是下意识挣扎反驳:“悟君他、从来都——”
“啧、都叫你别乱说话了!”
话音刚刚泄出、少年就迅速反应,烦躁地「啧」了一声,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吻上来。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以极快的速率挺进抽出,充实饱胀伴随飞溅水液,眨眼间将勉强回复的理智打散。
“慢、啊啊、慢一点,等!…!”
似乎打定主意不让我再多说半句话,少年以仿佛顶穿身体的粗暴动作一心一意搅弄子宫,生怕我再乱说话,指尖生涩地插入后穴,过度激烈的上涌快感瞬间冲上大脑。
耳边一瞬间听不见声音。
像是没入水底,一切杂音都滤净了,只听见海底轰隆隆的水声。
黏膜无休止搅动、相接处泥泞不堪,交尾过程中水液大滴大滴掉落,我分不清那是什么。
“……很好。”
异性的气息,隐隐约约从耳畔传来。
“既然如此…我就当您答应了,夫人。”
他在说糟糕的话。
“呜、啊、我,不…不要——!”
双腿大开着、被人环抱的姿势,凌虐力道从腰间与身下一同施加,像是无法反抗的玩具人偶,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连同脚尖都蜷缩绷直,没顶的无望快感瞬间淹没理智。
不能这样下去。
我只是模糊意识到这一点。
随后,便被体内忽然抽出的性器射了满身精液,夺走全部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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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修已经非常克制了。
他真的、非常非常克制了。
就,他们如果想的话,完全可以把铃奈调教到很听话的状态,毕竟把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事情的人弄坏掉对他们来说还挺简单的(…)反正就是舍不得啦。
而且也没有用过激的道具留下痕迹什么的。
说个铃奈视角不知道的事:
把真司捅了的那个男人,养伤过程中不知不觉的死掉了。
……有栖修跟他弟真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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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因为有栖修不能和别人一起睡所以是打的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