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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凉了,深秋从初冬的过渡总是模糊不清,起初只是觉得越来越冷,直到早上起来拉开窗帘,看见窗棱积蓄的薄薄雪花,才终于意识到冬天的到来。
日子总是一成不变。
大概隐约感受到寒气,今早起得格外早,披上外衣揉着眼睛走出卧室,丈夫居然还在客厅。
“悟君、?还没走吗?”
我遵从本能,干脆把吃完的早餐推开,侧坐到他大腿,抱住丈夫的颈,贴在男人热腾腾的胸前,蜷着身子取暖,“早安、夫君大人。”
青井公悟郎:“……早安,夫人。”
丈夫挣扎着站起身,把我从腿上抱到沙发,盖上两层厚厚的被子,还顺带着掖了被角。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照顾秋翔的原因,我的丈夫超级会照顾人,总是默不作声地做事,从无怨言,往往反应过来、我就在支使他做这做那了。
“怎么了?”看我一直盯着他,丈夫低声问。
他的音色很沉,音调又生来很低,加上过于大块的个头,说话时常常会使人幻视熊一类的野兽,很多人喜欢低音男性话语间磁性的回响,可悟君的又似乎太夸张,算不上常见的、受欢迎的低音。
但是唱起歌反倒很好听。
刚交往的时候强迫他一起去过KTV——因为那时单纯想要逗弄傻瓜警官,这点绝对不能被发现——结果、一张口就被惊到了。
据说是上学时玩过乐队的原因。
……直到现在都觉得没有真实感。
“没有别的事情,”我说,“我好爱悟君哦。”
青井公悟郎:“我也…一样,夫人。”
他蹲下身子、轻轻抚摸我的头,“什么事情都可以,如果有烦恼,要告诉我。”
冷峻的眉眼、唯独对我才会露出这样柔和的神色吧。
我的丈夫、在期待什么呢。
我静静看着他,浅浅的、温柔地笑起来:“别管我的事啦,悟君才是,遇到烦恼、要学会对夫人倾诉呀。”
“铃奈,”丈夫似乎有些焦虑,又竭力不让我发现那些负面情绪,“……爱着我,对吗?”
“当然呀,悟君是我最爱的男人。”
很难说他究竟有没有相信。
焦虑减轻、另一种糟糕的负面情绪又浮现,那张脸上忽然流露出复杂阴暗的神色,我不确定他在想什么。
丈夫调整姿势、半跪在地上,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
舌头自然地相互缠绕。
这是重复无数次的、与爱人的吻,无论是我还是悟君,都清楚知道对方喜欢怎样的方式,彼此轻巧而熟练的挑逗。
太了解对方的后果就是,最终因为即将迟到而不得不拉开距离,两边的脸都狼狈地变热了、悟君的裤子甚至已经撑起不堪的鼓胀痕迹……
“想做吗?”
“……要上班了。”丈夫阴沉地说。
“欸、请个假嘛。”我开始撺掇丈夫不务正业,“下午再去嘛。”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夫人想的话……”
“什么呀,不情不愿的。”我嘟囔着推推他的肩膀,“去上你的班吧,天天就知道工作,老婆迟早要跑掉。”
“不许擅自把我的妻子放跑,”丈夫很不开心,“我会生气的。”
“不急着上班了吗?”
“……晚一点而已。”
“那要做吗?”
丈夫默默把掖好的被角扯开,滚烫指尖划过小腿、探入睡裙。
西装革履、身姿健壮的男人跪在腿间,将小巧赤足握在掌心、轻柔分开双腿,顺着足尖慢慢向上亲吻。
分明是那样大的块头,却生怕弄坏心爱的恋人一样,力道轻柔得不可思议。
被情欲染得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腿间微微浸湿的布料,丈夫半是噬咬地舔着腿根,沉闷隐忍的急促呼吸滚烫地扑在腿心,引起性感带细密的战栗。
“湿的。”
他哑声说,将妻子的双腿并拢抬高、褪去那块浸湿的小小布料,便又急不可耐地跪下,含住秘裂顶端微微肿胀的鲜红肉珠、不住舔咬。
……是错觉吗?上次主动想为丈夫口交、结果失败之后,他突然对舔那个位置热衷起来了……与其说是补偿心理,总觉得、像是开发了奇怪的属性。
我的丈夫向来寡言,说不好听的就是有些木讷,哪怕夫妻数年,有些时候我还是难以猜测他的想法。
这个人、性格真的挺拧的。
对于奉侍行为的热衷、反倒会让被侍奉的人脸热。
尤其是他表现得那么痴迷,好像妻子性器的味道混了催淫剂一样,无论怎么看、都夸张到让人又脸红又兴奋。
我…我也兴奋起来了。
不长的黑发蹭到腿根,又痒又刺。
哪怕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冬天不穿衣服还是会冷,肌肤止不住战栗、不知是因为冷空气刺激还是腿心湿热舔舐的触感。
我攥着丈夫的头发,喘息着阻止,“别、别咬…!!那里、很脆弱的……!”
“唔、啾…嗯。”水声中,男性含混的声音格外情色,“铃奈…这个月,排卵期是…”
“欸、怎、怎么突然问这个?应该还要…过几天吧?下周的时候……悟君想要孩子了吗?”
“嗯。”他闷闷地回答,“担心、妻子会跑掉。”
“就算这样,想要用孩子拴住妻子也太犯规了。”我忍不住笑了,结果没笑两声就被身下舔舐打散,“唔、!别、别那么用力压着它…!”
舌尖精准压在阴蒂上,几乎是碾着舔过去,快感尖锐地从脊椎激越上升,电流一样窜过去。
“啊啊、别…擅自把手指伸进去……呜!”
“那就、唔…不许跑掉。”丈夫执拗地咬着那处小小的鲜红肉珠,声音模模糊糊地、话语间舌尖不经意擦过顶端,激得腰身不自觉挺直,“铃奈……”
被爱液沾湿的手指从穴内抽出、忽然轻轻在后穴打转。
男性粗糙的手指慢慢温柔地按压边缘,诱发异样慌乱的焦灼。
“……欸?不、不行,为什么突然……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