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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玉簪托情愫~~”
“千里伴君~上征途~”
“钗是盟,钗是爱~啊~啊啊”
湛蓝的天边刚起霞光,夏奶奶早早就起来放水到水桶里,坐在小板凳上,哼着悠扬的小调手里搓着换洗衣服。
身着黄色圆领小衬衣,领子上点缀着白色透明的细纱。发丝梳的整齐,两边用黑色发夹牢牢固定住。朝霞半拂在老人满是细纹的脸上,眼角上,柔光四溢,是独有的岁月沉淀的味道。
老太太年轻时候就是美人,临到老了也是爱干净的。
到老了自然觉就少了,总得找点事做打磨时间。早几十年前大儿子,二儿子相继离开家打拼,开始还有消息,再后来就几个月,半年才能来一通电话。没过几年老头子也没了,日子倒是不难过,她就是觉得心里苦了,苦的发涩。
想起他家老二的那通不对劲的电话,她思绪万千,继而看了看东房,这次夏然回来她倒是心里熨帖了不少,像是多了口心气。
“咯咯咯——汪汪~喔——”
厨房边围着的栅栏里的几只大公鸡像是定了发条,到点就咕咕咕地叫,神气极了。勾地狗窝里的阿黄也不甘示弱,从狗窝里跑出来咬着尾巴绕着夏奶奶打圈。
“夏奶奶做什么哪?我看你家昨天热闹呢”
昂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作为几十年的老邻居,白家老太太白许芳昨个大概就听到动静,一寻思,今天得了空就来打听了。
“哎哟,能有啥事嘛,不就是我那大孙子,夏然昨天回来了吗”夏奶奶乐呵呵大声道。
“来,给你带了瓜子,刚炒的香着呢”随手搬了张堂屋的小板凳,白老太太搜刮着记忆。“是嘛,没记错的话,那孩子还在读高中吗”
“这不过暑假嘛……
听着窗外两老太太逐渐加大的音调,混着鸡鸣狗叫,什么人睡得再熟也该醒了。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挤了进来,分割成几道细碎的光,映照在了少年大片腴白丰润的胴体上
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夏然眼尾泛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像是没从梦里醒过来。半晌,一只手往下剥开了白色的内裤,像是撕开芦荟的外皮般,小穴里黏液细丝争相挽留。内裤落在凉席上,留下一点白色的痕迹。
他拨开上方的肉棒,显露出一道粉色的细缝,窄窄的穴口正盛着透明骚水地往外流,不断开阖。
试探性地往里伸了一根手指,手指一进去就收到了猛烈欢迎,嫩红的穴肉贪婪地嗦着异物,再往里伸,却卡在了一半,到底没敢往里塞进去。
医生说他女性部位发育地不完善,穴口很小也很窄。
浅浅的戳刺,抽插间带起一股细微的电流到了大脑,夏然感觉好似触到了危险的大门,却停不下来。
“啊哈~嗯”夏然咬住下唇,难耐间泄出呻吟。肥嫩的屁股瓣像Q弹得果冻,随着动作不断淫荡的摇晃,晃得只剩残影。
“嗯啊啊啊——”
‘噗呲——’一股骚水溅在了泛着粉的大腿根上,激起了少年小小的抽搐。
等回过神来,夏然捏了捏好似浸在水里的阴唇,此刻阴唇早就因为被肆意抽插玩弄,由原先的粉白色变成了被操熟了的荡妇才会有的艳红色。
这两片肥唇这些年一直在变大变厚,鼓鼓囊囊的一团,像一瓣橘子塞在了包裹着的内裤上,每次洗澡的时候看到这个肮脏的逼,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活像放荡的妓子。
看着因为捏了几下阴唇,颤颤巍巍已经立起来的肉棒。“操”
没忍住说了一口脏话。夏然转身懊恼地把头地埋进了枕头里。过了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呼嗯——”半晌,脚背猛然绷紧,两条嫩白的腿像搁浅的银鱼抽搐了一下,无力地滑落在一旁。
……
“咕噜咕噜嗬~呸”一道水柱朝着菜地喷洒出去,紧接着,木质牙刷顺着方向在边缘掉漆的军绿色搪瓷杯里搅动。
夏然一边蹲在院子上种着葱蒜的菜地旁一边动作,感受着嘴巴里弥漫着一股凉凉的薄荷味,心里暗想‘才刚回来就洗了两条内裤,一共就没带几条内裤回来。回头说不定还得去买几条。’
蒋鑫刚来就看见少年撅着屁股蹲在菜地旁边,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短裤勾勒出姣好的形状。听到身后的声响,看到他呆愣了一下。
今天蒋鑫穿了一条白色的背心,松松垮垮的,大半的蜜色胸膛和肌肉裸露在外面,右胸口上一道狰狞长疤贯穿到了衣领下面,铺面而来的凶悍气,当然,也是行走的荷尔蒙。
“你咋来了,哥”夏然放好牙刷和牙缸,顺手用脖颈上搭着的围巾擦了擦嘴。“有啥事吗,奶也不在家”
“喏,特地给你挑了几个大的,你哥好吧”在夏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俊脸就放大版凑到了他眼前。
蒋鑫的五官很深邃,眉骨很高搭上杂然无章的剑眉,优越的直鼻,再配上一头板寸,有一种刀剑雕
', ' ')('刻自然而成的感觉。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眼睛,眼皮褶皱很宽,眼型狭长,睫毛堪堪盖住眼珠,一抬眼,透过纯黑色的眼珠子,不经意间好似能把人吸进这个漩涡。
片刻后,夏然低头接过蒋鑫手里军绿色的老布袋,一打开,好几颗圆溜溜的,表皮熟红,一看就熟透了的大白桃子一股脑的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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