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茗让司机开进小区,把文桉送到了她家的楼下,“谢谢你路茗。”文桉下车离开,路茗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半晌对司机道:“走吧。”
文桉撑着迷迷糊糊的脑袋走进了楼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池俞景家的门口。在这寂静的夜里,她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房间内,浴室里,池俞景厌恶地擦洗着被男人碰过的肌肤,搓到发红刺痛。她开始想从这些金钱关系里抽身了,虽然她需要钱提供的安全感,可是她却感觉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只要男人一碰她她就无可避免地想起文桉,想起她见到自己时害羞的笑,软软的身子和身上淡淡的清香,想起这个纯洁无暇的美丽女孩,想到自己也许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能触碰她,她就痛苦又绝望。
池俞景开着电视窝在沙发上,却并不看,她只是想要声响,这样自己才不显得那么落寞,池俞景起身想去给自己倒一杯酒。门铃响起,叮咚,狠狠砸在池俞景心上使她呼吸一滞,她心跳开始加快,半期待半忧伤地想,会是她吗?
看清了来人,池俞景有些想哭,又有些害怕,她会和自己说什么呢?门开后,门外的人低着头走进来,把门关上,不说话。
池俞景见文桉低沉的样子,心口有些酸胀,她有些不安地问:“怎么了?”
文桉终于抬起头看她,眼眶红红的,往日清亮的眸子变得晦涩,流转着某些按捺的情绪。
池俞景感觉今天的文桉有些反常。文桉半仰着头直直盯着她,两人目光之间几乎要擦出火,池俞景心脏狂跳不止。下一秒,文桉把池俞景按到墙上,一阵的酒气压来。池俞景有些惊慌,在她心里,酒是危险的预兆。
总说文桉是只任人欺负的兔子,但红了眼的兔子居然有点凶。池俞景被死死按着,她们几乎贴在一起,小兔子红着眼看她,眸光闪烁,气氛竟有些暧昧。
“你怎么了?”池俞景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垂下眸,不敢看她眼睛。
文桉有些不高兴。
“姐姐,看着我好不好。”文桉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沉积已久的难过与委屈。
池俞景心下一颤,抬起头,和文桉沾着情欲的目光相撞。这一刻,池俞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文桉之前躲着她,现在又来找她。
池俞景自己心里又何尝不是矛盾的呢?想远离文桉又忍不住去靠近,文桉抓着她手臂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大脑,想要亲近文桉的想法在脑子里疯狂叫嚣。
文桉果然踮起脚,贴上了她的唇,温软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池俞景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人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那人贴着池俞景的唇却不敢探得更深。
池俞景胸口一阵酥麻,果然还是小兔子啊。
池俞景抽出手扶着文桉的腰,咬住了文桉微微颤抖的唇,温软的舌尖探出,舔舐着文桉的唇瓣。
唇面被舔得湿润,文桉睁开眼,不可置信又欣喜若狂地看着她。池俞景勾着文桉的腰,把她反摁在墙上。
“姐姐教你怎么接吻。”池俞景低沉的声音充满魅惑。
池俞景含住文桉柔软的唇,吮吸舔舐,勾出文桉舒服的轻喘。文桉迎合地环住池俞景。
池俞景用舌尖撬开文桉的唇齿,勾起文桉无措的舌,和自己搅在一起,恣意缠绵。口腔温暖,津液不断分泌,两人纠缠吮吻,交合出淫靡的水声。文桉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整个人软在池俞景怀里,唇齿间溢出一声声娇哼,手在她背上乱划。
池俞景越吻越深,仿佛要把文桉拆吃入腹。感觉到文桉的呼吸变得有些重,池俞景睁开眼,看见文桉脸色涨红。
池俞景觉得好笑,她居然连换气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怎么就敢这样闯进她家呢?池俞景退出让她喘气,往下去舔吻文桉漂亮的脖子,又使坏地用牙齿啃啮着文桉脖子上突起的青筋。
文桉被撩拨得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
“去卧室好不好?”池俞景贴着怀里人的耳朵道。
池俞景把文桉摁倒在床上,在她身侧躺下,俯下身去,一只手轻抚着文桉的脸,狡猾地笑道:“还要学吗?”文桉红着脸点头,眼里带着渴望。
池俞景探出软舌,舔舐文桉唇面,打圈舔湿,就只是舔着并不进入,文桉有些按捺不住,主动伸出舌头纠缠,池俞景退开,望着文桉渴望的眸子和微张的嘴中蠢蠢欲动的小舌,轻笑道:“乖,别动。”
池俞景又贴近,口中温软的气息喷吐在文桉的唇上,吻迟迟不落下,文桉仰头去贴,池俞景躲开,文桉委屈极了,只感觉心脏被撩拨得一阵阵钝痛难耐。
眼眶里泛起一层水雾,小兔子好像要哭了,而下一秒,池俞景狠狠压上她的唇,柔软湿热的舌冲撞进来,在文桉口腔里蛮横地搅动着。
终于如愿以偿,文桉酸涩的心顿时被暖意填满。她感觉心脏像气球一样渐渐涨大,又胀又麻,却又很快乐。心脏狂跳不止,让文桉觉得她此刻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池俞景吻着,一只手细细揉搓着文桉的软乳。
热烈而漫长的吻。文桉突然想到某个热得快要窒息的夏天。
“换气。”池俞景短暂地放过她。
她听话地大口喘气,胸口起伏剧烈,面色潮红,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池俞景。池俞景再次俯下身去,勾着文桉的舌与她纠缠。
池俞景觉得自己似乎要溺亡了,但却是快乐地赴死。文桉嘴里软舌的味道,就像温热的冰块,池俞景含着,吮吸着,碾磨着,就化成了水,略带香甜。两人软舌纠缠,交换津液,怎么都尝不够,怎么都不满足。
池俞景把手探到文桉裙下,内裤早已湿成一片。
“第一次吗?”
文桉点头,眼睛红红的。好乖。
“不会疼的。我们慢慢来。”
“只要是姐姐,疼也没关系的。”文桉环住池俞景的脖子,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