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池俞景故意顿了顿,“但也不讨厌,你想抱就抱吧,但不要抱太紧,喘不过气。”
“嗯!姐姐真好!”说着,文桉用脸蹭了蹭池俞景的脸颊。
文桉有些紧张。
就算装妹妹,但自己毕竟也十七了,会不会有些装过头了?池俞景会不会觉得她幼稚?万一真把她看作妹妹怎么办,不能这样下去了。她要给池俞景一些暗示。
深夜里,池俞景梦到她在海里游泳,游来一只鲨鱼,咬住了她的腿,池俞景想把腿扯出,但被咬得很紧……她皱着眉迷迷糊糊醒来,半开的窗帘处撒进幽白的月光,空调被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床下。
眼前有些雾气,朦朦胧胧,但她还是能看见文桉侧躺着,两条光溜溜的腿夹着她的。文桉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她的小草莓睡裤不知怎么被蹭掉到了池俞景脚边……
文桉睡脸恬静,腰却不安分地轻扭着,文桉腿间柔软又有些潮湿的触感从大腿传来,池俞景又惊又羞,她夹着她的腿……在自慰……?
池俞景顿时觉得浑身燥热不已,想着要不要把人撕开,可那触感却又好舒服,少女的私处温暖而柔软。
池俞景喉头滑动,干渴异常,她鬼使神差地顶了顶膝盖,文桉发出一声极微极细的轻哼,而夜晚安静如斯,她们又贴得这么近,所有声响都在池俞景耳廓中放大,包括身边少女的轻喘。
池俞景为自己感到不齿,但又按捺不住烧昏了脑的情欲,脑子昏昏沉沉的,而夜晚是掩盖罪行的完美帮凶,池俞景忍不住用大腿轻轻碾磨着那温暖柔软的少女私处,心里像着了火。
文桉仍未醒来,只是迷迷糊糊地随着池俞景的动作加重了喘息,腰也一起拧动了起来。池俞景感觉自己的腿被蹭得又湿又滑腻,小腹下汹涌着一阵阵热流。
文桉本能地将腿张开了些,池俞景的大腿肉挤进了文桉的肉缝里,她小心翼翼地磨着肉缝里的小核,文桉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小穴又流出更多的水,浸湿了内裤,流到池俞景腿上。
已经这么湿了吗?池俞景心跳得厉害,好想舔……内裤下的阴蒂应该充了血,胀大勃起,现在估计敏感得要死,如果用温热的舌尖狠狠舔弄,文桉大概会叫出声来……
池俞景不愿就此停止,她想把文桉弄醒,把她肏到哭肏到求饶肏到高潮,让她知道人心险恶,不要随便招惹陌生女人,不要毫无防备地上了别人的床……
而理智尚存,她还是停了下来。池俞景伸手往自己身下一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池俞景拿来几张纸,轻轻擦了擦文桉腿间的残液,内裤已经湿透,池俞景找来一条新的给她换上,苦恼着明天要如何向她解释身下这条陌生的内裤,可是池俞景又不愿文桉穿着一条湿透冰冷的内裤睡觉,这样会着凉。
纠结一番,池俞景决定把内裤洗了,然后用烘干机烘干。
手洗文桉的内裤时,池俞景脸上一阵燥红,上面沾满了滑腻的粘液——这代表着刚才的一切都真实发生了,池俞景还是没忍住碰了她。
把内裤放烘干机里,池俞景去浴室冲了个澡,红着脸把身下象征着情欲的粘腻洗干净。从浴室出来,去客厅喝了一大杯水,胃里凉凉的,终于清醒了些,然后拿出烘干了的内裤,走回卧室。
文桉还保持着刚才的睡姿,池俞景小心翼翼地抬起文桉的腿,将内裤换掉,然后把被文桉踢到一边睡裤给她穿好,捡起被子,盖到文桉身上。
她实在不能再躺回这张床上,谁知道她能不能忍住不做什么逾矩的事。
她缩在沙发上,想着刚才两人紧贴的身体、文桉的温度、腿间的湿润,池俞景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快天明才堪堪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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