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入住前,我只清理了一部分,我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套子的包装,只一眼,我就知道不可能是马函的size,他多大我再清楚不过,我希望这只是某个人借住时偶然留下的东西,但显然这并不可能。
房间的隔音还算好,但半夜的时候,我还是被轻微的声响吵醒了,我将房门打开,留了一个缝隙。
我听见马函妻子的大声训斥,也听见了马函小声的辩解,他们争执的内容不过是一个鸡蛋,马函给我煮的那个鸡蛋。
我关上了门,并不想管他们的事,可怜之人必然会有可恨之处,如果马函在离开前多学一点技能,或者多学一些为人处世和看人的本事,他也不可能沦落成这样,说到底,他不过是被他哥哥惯坏了,才在出来后,处处碰壁,日子过得也不顺利。
我是嫌弃马函的,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白天说酒店没人气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我压根不知道快捷酒店能那么便宜,我对于物价的理解就是一串数字,我也是被我哥哥惯坏的人。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是睡不着,索性就爬起来,接着收拾屋子,顺便找几个求职的地点。
第一百零五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去找工作去了,去了几个人才市场,投递出几十份简历,我的简历做得还算漂亮,x大经管专业毕业,除了没工作经验,几个hr对我都还算满意,但具体的情况,还要等正式面试后再定。
我回了马函的家,发现整个客厅像是灾后现场一样,马函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脊梁像是不堪生活的重负,弯得很厉害,我绕过了地上的玻璃渣,走近了他,他放下了手,脱口而出一句:“小云你回来了?”然后他看到了是我,又迅速地用手挡住了脸。
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巴掌印,眼圈都是红的,我试探性地开了口:“如果你过得不幸福,你可以考虑离开她。”
他没有说话,一直用手捂着脸,我也没有说话,我站了起来,实在看不惯客厅里破破烂烂的模样,就去拿扫帚和簸箕,准备收拾一下。
我刚动手扫了两下地,就被马函伸手夺走了工具,我看着他,他像是很熟练了的样子,非常快速地清扫着现场,米色的地板渐渐露出了原貌,整个客厅渐渐恢复成原来干净又温馨的模样,只是挂在沙发上的,马函妻子的婚纱照,外面的玻璃破了,照片上面多了一道黑色的痕迹,马函不敢用抹布擦,只能用小牙刷,一点一点地清理,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待他和他妻子那已经几不可查的爱情。
爱情能够让人甜蜜,能够让人奋起,也能够让人伤心,让人绝望。
等马函收拾完了,我提议去外面喝一杯,他又开始拿手搓他的衣角,我就说:“好久不见了,我请客。”马函还是不想出去,我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地拽着他出门。
我的手盖上了他的肩头,才意识到他到底有多瘦,王朝在别墅里被养得很好,摸起来很软,而马函,他的肩头竟然能瘦到硌着我。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疑惑,说:“模特么,要瘦。”
我知道他是在骗我,模特也是衣架子,这么瘦,怎么可能会受欢迎。
我们去了一个还在营业的街边烧烤,卫生条件不算好,但我也没有更多的钱,去请他吃顿好的了,马函像是已经很熟悉这种路边摊了一样,他熟练地点了单,找了个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了下来,还算细心地帮我把凳子擦干净了。
我们吃着烤串,喝着啤酒,聊着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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