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风轴劲儿上来,"不用!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姓傅,反正他也从来不关心我的死活!我从来只会给他丢脸!以前没管过我,现在我也轮不着他管!”
他说得情绪激动,温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傅临风,他以前跟傅临风抱怨假爹费彭对他不好,只对弟弟费昆好,傅临风总跟他插科打诨,鼓励他振作一些,还和他说没人管有多幸福。、他从不知道傅临风原来也会在乎父亲的眼光。
傅临风胸口起伏不定,曲宵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拳头,他转头看了眼曲宵,闭上眼,慢慢稳定住呼吸。、"无所谓了,二哥,我对傅家,没什么留恋的。大哥对你做过什么,倚云对阿源做过什么,我现在都知道了,你们一直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大哥怎么出的事,我现在也都明白了。这个家”傅临风悲哀地笑了一下,“我早就不想待了。
温隐看他这样,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想劝两句,傅临风突然抬头看着他,道:“阿源,你好好和二哥在一起,他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很难。”
说完,他站起身,拉着曲宵就往外走,把温隐的一声呼唤扔在身后。、曲宵看着眼前傅临风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飞速鼓动。
两人上了曲宵的车,傅临风坐在副驾,道:“回家!”
曲宵难掩心头喜悦,流露出笑意。、傅临风瞥了他一眼,“有毛好笑的!你我现在可是危急关头!”
“你刚才说回家,我们才从你家出来,现在回哪?”
傅临风白了他一眼,"你给我装什么痴呆儿童?去你家啊!非要我说明白?”
曲宵开着车,笑意盈盈道:"不是我家,是咱家。
傅临风一肚子火突然就泄气了,又羞又恼道:“你是小姑娘吗?非要扣这字眼?”
曲宵点点头,“嗯,名义很重要的。”
傅临风心情好了许多,看着外面闪过的景色,他若有所思问:"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干的?”
曲宵道:"可能的嫌疑人太多了,现在公司里放着你大哥的两个老婆、两个儿子,现在还有他的一儿一女在宁城读书,这些人都有可能故意构陷你我,不过若按谁获益谁犯罪的推论,我觉得傅寒最有可能。”
傅临风长叹一声,“我真不愿相信是他。”
曲宵理解傅临风的心情,他对这个大侄子照顾有加,怎么也不愿相信做下坏事的是他。傅寒作为傅映山嫡长子,是第三代第一顺位继承人,能在傅老爷子活着时搞掉傅临风的话,他将获得傅氏近30%的资产。
车子驶回曲宵家以前住的别墅,这还是最早时,和费源家一起住的小区。、一进家门,傅临风被曲宵从背后扑住。、曲宵纤长有力的手指钻进傅临风衣服里,吻着他后颈剥他的衣服。、从出事儿开始,傅临风就没好好睡觉,昨夜更是和曲宵长谈了一夜,好不容易定下解决方案,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他推着曲宵的头,骂道:“死小子你突然发什么情!老子要睡觉!
曲宵一把握住他脆弱处,哼道:“是你勾引我,你得负责灭火〜”0“what?”傅临风完全不晓得自己哪里勾引他了!
曲宵把他按趴在沙发扶手,让他屁屁高高翘起,扒了他的裤子o
第217章求你只爱我好吗?
傅临风趴在扶手上嚷嚷:“曲宵!我警告你,我现在很困,要睡觉,你敢动试试!
“我感动啊!你刚才在餐桌上说的那些话,让我特别感动,你说不会和我分手,说大不了不姓傅了,我感动得差点就哭了昵!”
曲宵推上去他的衬衣,吻着他肌肉均匀的后背,呼吸急促道:“宝贝儿,你刚才拉着我离开傅家时,性感火辣到让人欲火焚身!”
傅临风没想到他说的勾引居然是这事儿,像条鱼一样扑腾着挣扎,怒道:“死小子!小变态!你怎么时时刻刻能欲火焚身?!是不是看只猫叫春你都能硬啊?!
曲宵揉着他饱满的PP,笑道:“嗯,前提是那只猫名叫傅临风〜临风4尔给我叫一声春听听嘛!”
"滚滚滚!”傅临风感觉到股间有个滚烫的东西滑动,顿时扭得像只要被按进浴缸的猫。、他不知道,曲宵特别喜欢他抗拒,每次他一抗拒,都让曲宵充满征服欲,分明是老夫夫,却像是在用强__男人都热爱征服,这是难以戒掉的劣根性。
他的挣扎让曲宵兴奋了,_把将他翻到沙发上,握着他脚踝把他折叠着,露出毫无防备的那处。*
这个动作完全压制了傅临风的反抗,曲宵从沙发缝隙摸出润滑剂。
傅临风看得目瞪口呆,问他:“你从哪拿出的这玩意儿!”
曲宵一脸骄傲,“沙发里啊。”
“沙发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曲宵将润滑剂挤到他PP间,温柔地探进去,边给他放松边道:“家里每个角落我都放了,不止这一个!
“靠!”傅临风忍着被撩拨起的欲念,红着脸骂他:“变态!你唔你神经病”曲宵把他的鞋子、裤子全扔了,让他下身光洁溜溜,咬着他小腿笑道:"这不是方便嘛,我随时想爱你,都能放心来爱你,不用怕把你伤到。”
他按着傅临风身体里的敏感点,坏笑着说:"临风,你有感觉了吧?每次我顶到这里,你都会发抖。”
傅临风想骂他,但一张嘴就泻出呻吟,只得咬着手背,不许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曲宵俯身吻他,顺着他的小临风一点点向上,吻过他的小腹,胸口,脖子,扒开他的手,亲吻住他的唇。、他们两个每次一接吻,都会像开始比赛,谁都不肯先放松。、曲宵的唇形菱角似得,他皮肤保养得又很好,傅临风一吻住,就上瘾般无法放开,他含着曲宵的舌,两人唇齿厮磨,越吻越痴迷。、傅临风不知何时抱住了曲宵的脖子,在被缓慢进入的过程里,他的叫声都被曲宵“吃掉”,只余细微闷哼。、曲宵把他填满了,年下恋人那处的脉搏传递到他身体里,让他又满足又紧张。
他和曲宵一开始只是段"弥补”,但不知何时,他做的早已超出了“弥补”的关系。
傅临风想,他应该是爱上曲宵了,这多荒唐,他本是个直男,从小就喜欢女孩,还和那么可爱的女孩子谈过恋爱。、他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少女,无法再和女人行那事,于是就躲到曲宵这里,求得心里平衡时,还求得一份感情。
曲宵虽然没说什么,但傅临风心里难掩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