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寒承他如此卖力,后穴如钻进一根活的烙铁棒,抽插时摩擦肉壁的些微疼痛混合着令人四肢酥麻的酸胀快感一丝丝一束束地自那身体中心处四散迸去,搞得他既想用力而无处释放,又欲不顾却熬不住那物不停歇的搅拌。
他初时还有些余裕,被顶得愈深,愈失了对身体的控制,只靠抓牢霍青发根与肩膀,足趾贲张紧抠靴袜,方能有些好受;然而霍青一进出,那紧绷的身体对那物反而更为敏感,却又促使他放松下来。满肚子想骂霍青,想一顿拳脚将他打飞出去的念头,却又仿佛孤寂得很,想与他紧紧相拥,唇舌相交,如双蛇吐珠般纠缠。
霍青不知他的矛盾,但觉他那儿一收一放,时紧时松,顶到最里头如同置于火炉中炙烤一般高热,享受之极,喘息着又问道:“飞寒,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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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q霍青真是各种不容易啊……而且还被qj了……→→真是。抱着被杀的悲壮决心呢……
醒着时h和迷醉时h感受不一样,宫主各种想抵抗又想要……
89、
他一脸真诚的担忧,虽笼着抑制不住的情欲之色,却着实是认真在担心。
只是这却让凌飞寒怎样回答!他蹙紧眉峰盯着被自己强行压在地上的青年,那并不算出众的褐色面孔上显不出什么俊朗洒逸的风采,只关切地望进他的眼里,那赤诚的热切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的心也烧穿!
这是个……好孩子。他并非不记得上一次被凶猛地扑倒时的恐惧与无助、醒来时的难受与痛苦。然而他也记得被程济方所制,挣扎抵抗渐弱后近乎疯狂的焚身欲火――神志几乎全部丧失的他简直想要把靠近自己的任何人或物都卷入进来,焚烧殆尽,而霍青抱着他仓皇逃窜,竟始终没有再与他交合,甚至为引开那只鹰,冷酷地将他丢在那空无一物的石穴内。
他那时为这人的绝情舍弃简直肝肠寸断,不知自己还要怎样才能从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欲海中解脱。翻滚,哭喊,摩擦,揪扯。那人不会再安慰他,甚至根本不想要他!他又有些怨恨,继而刻意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不是抚慰,而是蹂躏。仿佛从那皮肉上传来的是阵阵痛楚,便能消解气恨。这毫无意义的发泄持续了很久,久到他终于恍惚地察觉到:霍青不要他,他再怎么折腾自己、损伤自己,也都不会理会。
而体内的欲火熊熊烈烈,由里而外,将他烧得只想将手伸进去,把那肆虐的火种彻底掏取出来!没有人肯帮他深入体内浇灭烈焰,他本来也不要别人帮忙,那个人中途插入,将他哄得好吃懒做了,却又突然撒手而去,不管不顾!他啼哭出来,终于满眼泪水,颤抖地握住胯间蓬勃的火炬,又伸手下去,扣住埋在里头的那根粗壮硬物,自己抽动玩弄起来。
然后,他醒了。
并不是醒在欲望满足、精液喷薄之时,他两只手还在胯间抚慰着前后两处贪得无厌的欲火源泉,脑海中却像是褪去了一层迷雾般,渐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摇动着插在体内的玉势,并留意到嵌在铃口中的细小珠串,开始正确地旋动、拨弄它。
内力重新回来,他霎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却还残留着火热的欲望,不得发泄。
程济方给他用的,并不是春药那等寻常药物,却是细心研究过的,专程针对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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