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寒虽说离他颇远了,但此时四野阒静,别说他那越来越不加遮掩的哼声,便是风吹草动也能即时发觉,他的这些妄言痴语自然都听见了,直烧得凌飞寒耳根子红透。明知他大约竟在想着同自己云`雨欢好以助淫兴,心中却偏生并无愠意,只是不免烦恼,不明他此举乃是为何。
他和霍青在床上纠缠了许久,极尽欢愉。然而清醒过来,以寒功心法调息静心,只把那件事当做练功所出意外罢了,因此无法理解霍青对自己的思慕,仅明白霍青似乎颇爱亲近自己。
这种亲近他其实并不介意,冰玉寒功是令人冷静理智,却并非冷酷到不近人情。若不是因霍青可能成为自己心中“魔障”,所求又极难答应,便与这人交个朋友也没什么。然而霍青注定不会与他成为那样的朋友。
霍青又是怎么想的?
树丛遮挡了视线,他尽管已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却还是听得见霍青的声声呻吟,每一声都捎带着他的名字或称呼,一下一下地撞入他的心里,便在那坚固冷硬的心底,烙下一点带着些微热气的印记。
霍青。
凌飞寒望着移上中天的半片月色,头一次在心里单独地念了这个名字。
他也不知道突然念这个名字做什么,然而好像听到他的呼唤,那边霍青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竟爬起身分开树丛,跌跌撞撞往他这边来了。
好了?
凌飞寒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霍青脸色绯红,却并不像刚满足了的样子,提着裤子半弓着腰从树丛里走出来,一只手里握着沾满泥土的墨玉印,对着他很难为情地道:“前辈。”
他胯间还是鼓囊着。凌飞寒道:“怎么?”
霍青咳嗽一声,一步步走过来,哀求地看着他,道:“前辈,出不来。”
“什么出……”凌飞寒话说到一半,忽然明白过来,面色不由又一沉,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霍青在他身前三步远处停下了,难过得浑身轻颤,喘息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没有过。前辈……前辈了解那妙音什么舞的,可知道……可知道怎么才能解……”
凌飞寒一怔,蹙眉道:“你现在清醒着,并未受那功法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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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几乎要哭出来了,抓着裤子的手颤巍巍的,几乎要把那东西拿给凌飞寒看,道:“我脑袋是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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