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娜好想回艾德里安一个“是”字,但她不敢。
艾德里安平时待她太温和,蒂安娜不知道他一怒之下会做些什么,但眼下看来,总归不会轻易放过她。
艾德里安素来宽和,但那也是没人招惹他的时候。
前世在庄园里,她听侍女说有一名女仆在侍奉时不知怎么惹怒了他,被他一剑活生生斩下半只手掌,血淋淋的五指连着半掌落地,鲜血喷了一地。
有人说那女仆胆大妄为,给艾德里安下了马匹配种的烈药,想与他欢好;也有说那女仆在茶中下了毒想杀他,众说纷纭,但具体如何,只有那被赶出庄园的女仆和艾德里安本人清楚。
这事并非无中生有,蒂安娜还见过那女仆仅剩的半掌,掌心斜断,刀口齐整,失血过多,险些没救回来。
蒂安娜习惯了他的恭敬谦卑,一时竟忘了他在别人眼里并非什么心慈手软的善心人。
而眼下,不怪艾德里安因蒂安娜几句话气成这样,按她独特的个性,她既然敢大放厥词,那极有可能会付之行动。
艾德里安只是想到她穴里流着水、面色潮红地在别人面前达到高潮便觉得心梗。
必须要断了她这个念头。
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蒂安娜被打得腰身一颤,腿间红艳湿透的穴缝张合,淫水汩汩往外流,流满了白腻的大腿根,湿亮一片,在烛火下反着光。
当真是又痛又爽。
她挣了挣被艾德里安紧攥着压在腰上的手腕,可怜道,“不是,呜……没有故意惹您生气……”
她呜咽着想躲,但下一秒就被艾德里安扣着两只细伶伶的手腕往后拉,她脚下踉跄半步,挺翘的臀肉往后撞上他的腰腹,硬热的性器隔着粗糙的裤子压在穴口,蒂安娜被烫得一抖,又缩了回去。
艾德里安的那根东西的温度和人类不同,灼烫得惊人,小口里流出的水烫,射出来的浓精也烫,之前西蒙在地下城将精液射在她阴蒂上时,蒂安娜的阴阜都被尾巴抽得红肿充发热了也被烫得哆嗦。
如果射到她穴里,怕是要爽得神智不清地哭求。
她穴口全是水,只是短暂在艾德里安胯下贴了两秒,他裤裆间便洇湿了一大片水痕。
青年瞳孔变幻,化作一柄锋利的竖长刀锋立于圆润的金黄色虹膜中。
艾德里安怕是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曾用于夜间观察的野兽视力此刻却用来看女人腿间流了多少水。
他看着伏在桌上的雪白胴体,鸡巴硬得直跳。
他伸手抚上蒂安娜臀肉上的指印,臀瓣被扇的地方疼得发麻,蒂安娜误以为他还要来,她急忙求饶,“大人,不要打了,要打坏了……”
哀怜轻柔的声音传入耳中,艾德里安怔住,脑中忽然响起一长串相似的求饶之语。
【会坏的,不行、啊……不要顶了……】
【嗯……不、不要了……不要操了、呜……要尿出来了……】
声柔而哑,他轻易便认出那是蒂安娜的声音。
她在说这话时,像是被弄到没了力气,只能一个劲可怜巴巴地讨饶。而艾德里安从没听她说过这些话,他也从没有将她弄到尿出来。
他知道,她说话的时刻,是那个叫“西蒙”的男人在同她在一起。
那日他恢复意识时,发现已经从地下城回到了船舱。
恢复意识的感觉像是挣扎着从梦里醒来,那时他坐在床边,蒂安娜就睡在他床上。
艾德里安懵了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或许发生了什么。
他小心掀开蒂安娜身上的被子,发现她身上一丝不挂,像只柔弱的雏鸟蜷缩在他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