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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景双眼噙着屈辱的泪水,不理解男人话中的意思。他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汗水濡湿的内裤被扒下,颜色浅淡的小鸟抖了抖,被男人炙热的手掌包住把玩着。
心理的抗拒抵不过生理的快感,秋景不由轻喘出声,“哈……叔叔……别弄了……”
“舒服吗?”傅宸咬着他胸前两点,茶色的乳头很快充血挺立起来,看上去十分淫荡。
“别、别咬这里呜……”他又痛又痒,可傅宸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很快,胸前一大片都布满了淫靡的咬痕水迹。
他哭的快要虚脱,最终在一阵快感中泄了出来,随后,一直抵在屁股上的阴茎蛮横粗暴地往他后穴里挤,“啊——”
秋景先是疼的眼前一黑,发现男人停止了动作后又抽抽噎噎的讨饶:“疼……好疼啊,叔叔放过我吧呜呜……”
傅宸早已忍得有些吃力,听见秋景的求饶声,他漫不经心回了句:“好啊,放过你。”
随后又将试图逃跑的人拽了回来,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你觉得可能吗?”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你这样做,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秋景被男人的表情吓得浑身发软,一边哭还不忘威胁几句,“你现在放了我,我就不跟我爸爸说了……”
“真是被宠坏了……”傅宸捧起他湿漉漉的脸,掐着他脸上的软肉,冷笑道,“你爸爸都自身难保了,你觉得他还能顾得上你么?”
“你……你什么意思?我爸爸是被冤枉的!他根本不会干出违法的事!”
“是吗?”傅宸挑了挑眉,“他干的那些事,害的几十个家庭支离破碎,现在可是有一大帮人盼着他死呢。”
“怎么会……怎么可能?”秋景摇着头,可看着男人不像是在说谎的表情,他终究还是动摇了,“你跟我爸爸是兄弟啊……万一,万一真的有什么事,你要帮帮他的对吗……”
“别忘了,我跟你父亲没有血缘关系,我姓傅,不姓秋。”
二十年前,傅宸被秋家领养,因为是养子,傅宸的姓氏并没有被改动。而作为一个外姓人,他在秋家的生活的那段日子也并不好过,甚至差一点就死在了那里。
曾经在秋家经常欺凌他的人,生的儿子却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废物。
傅宸拭去秋景脸上的泪水,看着青年脸上的倔强一点点崩塌,脊背都弯了下来,他感到满意极了。
“我可以找一位律师,让他判少几年,也不至于死在里头。”
“真的吗?”秋景抓着他的手臂,犹如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求求你……叔叔。”
傅宸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些许怜悯,“这全都取决于你,小景。”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秋景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傅宸与他父亲一定有过过节,只是这么多年来,他竟然都不知道这些事,现在男人摆明了就是想要报复他们一家,所以才会这么羞辱他!
明明他一直把傅宸当做可以信任的家人啊!
秋景有些难过,就是被男友抛弃也没有这么难过。
母亲早逝,他在这个世上剩下的至亲就父亲一人了,只有父亲是真心疼他的,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入狱什么都不做。
于是他认命了,神情有些绝望。他慢慢俯下身呈跪趴的姿势,臀部微微抬起面向男人。
“你已经想好了?”
“嗯……”秋景咬了咬唇,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是害怕,也是对未知事物的迷茫。
然后,他就挨打了。
“啪、啪、啪……”
“呜呜好疼……叔叔轻点……”
屁股火辣辣的疼,秋景控制不住扭来扭去,却被男人一把按在床上连扇了好几下。
“扭什么?别乱动。”
耳后饱含欲望的声音传来,他吓得不敢再动。
秋景看不见,他未经人事的后穴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翕张着,仿佛在做无声的邀请,刺激着欲望暴涨的男人。
傅宸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瓶乳液,用手指简单而粗暴地帮他扩张了几下,随即就将自己硬的滴水的前端顶进了温暖的巢穴中。
“啊啊啊……”
秋景痛呼出声,那粗硬的一根入的极深,他受不住地撑起身子逃离,身上人便纵着他往前爬,最后被拉着脚踝拽回来,惩罚似的狠狠顶弄。
“嗯啊……不要、不要这么快……”
傅宸俨然将他当做鸡巴套子一样狂抽猛送,对他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你男朋友叫张尧是吧?他有这么操过你吗,嗯?”
“啊哈……不要不要提他……”听见男友的名字,秋景羞愤地捂住耳朵,“我跟他分手了呜呜呜……”
“不要?你现在可没资格跟我说不要。”傅宸森冷一笑,揉弄起他胸前平坦的乳肉,“等到时候我就把你按在他面前,狠狠操你,让他看看你有多骚。”
“他看到你那副骚样,说不定会一起来操
', ' ')('你,在你的肚子里灌满精液……”
秋景以为男人真有这个念头,吓得连连摇头,“呜呜呜我不要那样,我就要叔叔,叔叔不要把我给别人……”他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整个身子全压在男人身上,还拼命讨好地将嘴唇贴上去。
“就这样吗?”傅宸用指腹碾了碾他的唇瓣,丝毫没有吻下去的意思,“你得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秋景后怕不已,连忙扭动腰肢去套弄男人的阴茎,“唔……好涨……”
“乖,全部吃进去。”
秋景艰难地用后穴吞吃着庞然巨物,男人也丝毫不好受,好不容易进到了最深,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一股酥麻自尾椎而上,最初的疼痛与不适也逐渐被一阵快感所取代,秋景笨拙的上下动着,“嗯啊啊……大鸡巴……要被操烂了嗯……”微张的嘴唇吐出粗俗淫靡的话语,就如同色情片中放荡下贱的婊子一样。
通过他不懈的努力,傅宸终于交了一次精。然而,这离结束还十分的遥远。
凌晨过后,被灌了满肚子精液的青年瘫倒在落地窗前,双眼无神的望向窗外。
——这一刻他或许已经意识到,外面的自由与他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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